分组名单一出,网友直接看透了
【啊,这个分组】
【看上去陆烟方歌这队四个人占了便宜,其实四个人的小组是周抑虞娆队】
【哈哈哈,隐性四个人,显性三个人】
节目组选择的叉鱼地点是很浅的一条小溪,清澈见底,溪底铺满了鹅卵石,很容易察觉到鱼的动向。
只是浅水区的鱼相应也就更小更少,没有深水区的鱼那么好抓。
所以两个区域比起来,女生多数留在浅水区,男生挽起裤腿,前去深水区叉鱼。
两个队的人都有默契的散开距离,单独选了一小圈区域叉鱼,互不干扰。
祝野看看远去的方随方歌,转头看向落在周抑后面的郁迟。
郁迟还没有到深水区,水就已经没过膝盖,他拿着钢叉,前进的很慢,似乎还有些艰难。
祝野说:“你来这边叉鱼吗?”
郁迟看着几乎远处几乎要没过周抑腰腹的水,迟疑一秒,干脆的捞起钢叉往浅水区走。
郁迟:“我去那边看看。”
他一路走到膝盖以下的高度才停步。
祝野抬脚想跟上他,想起什么,又后退两步,留在了深水区。
两个人保持着四五米的距离,能听见彼此说话,也能看见彼此。
郁迟手起叉落,祝野也手起叉落。
动作贼响,方圆几米的鱼全都受惊了,尾巴一甩,往周围逃去。
郁迟:“……”
要不是祝野看他的眼神实在太无辜,他真的要怀疑这人就是故意来捣乱的。
叉鱼这活儿很考验耐力和臂力,周抑在前边儿叉的水动静都快传到浅水区了,仍然一无所获。
郁迟和祝野这边更是鱼影都见不到一条。
等了大半天,终于等到一条。
郁迟放弃了用钢叉,直接两只手在水下捉。
这条鱼只有手掌大小,两只手合起来刚好网住,只是鱼鳞滑腻,鱼尾摆起来,随便一滑就逃走了。
祝野在旁边:“太厉害了!我连鱼都没见到,你已经摸到鱼了!”
郁迟皱起眉,恼怒的神色一闪而过:“……你在内涵我捉不到鱼吗?”
祝野笑起来,还笑两声,脚底一滑,扑通直接摔进水里。
一开始,郁迟没当回事,以为祝野又在骗他下水。
可是隔了半分钟,祝野还在水里挣扎。
他开始意识到不对。
深水区的水快到成年人的腰腹,要是遇到什么意外,也极有可能出事故。
偏偏事发突然,两个人选择的位置偏僻,周围没什么人注意到。
郁迟心一紧,顾不上怕不怕水,咬了咬牙,闭着眼钻进水里,往前面游去。
他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
手还隐隐约约碰到什么东西,然后有人抓住他的手,将他拽到了另一个方向。
郁迟睁开眼看了看,不知道刚才祝野踩到了什么,右边脚抽筋了。
他拽着人往浅水区游。
刚浮出水面,祝野呛的咳了半天,一边咳,竟然还有心思一边笑。
“你刚才是不是担心我了?”
郁迟想说没有。
话没出口,腰先被一只手缠上来,紧紧锁住,然后有人抵着他的唇,凑了过来。
压着他在水下接了个吻。
郁迟狠狠瞪了他一眼。
没有太久。
听见水面远处的呼喊,两个人破水而出。
周抑震惊了一下:“你们没事吧?”
“没事。”
祝野应付道:“钢叉不太好捉鱼,刚才就潜在水下试了下。”
“哦。”
周抑没多想:“那你们捉到了吗?”
祝野笑起来:“捉了条大鱼。”
他顿了顿,看一眼旁边的郁迟:“但是鱼的胆子小,你一来,又把鱼给吓跑了。”
郁迟在水里踹了祝野一脚。
祝野笑眯眯的,面不改色。
周抑确定这边没发生什么事情,转身回去重新捉鱼。
人还没走远,祝野就扭头问郁迟:“你现在什么感觉?”
郁迟莫名其妙:“我能有什么感觉?”
“你是不是没有那么怕水了?”
郁迟:“?”
他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刚才呛死你算了。”
*
叉鱼的位置离客栈不远。
环节结束,大家吃完烤鱼,直播暂时休息,大家各自会房间午休。
郁迟回房间就直接找衣服冲了个澡。
中途助理上来送了一次感冒药。
浴室隔音效果太好,郁迟听不清助理的话,没多想,直接让他把药放在了桌子上。
吹头发的时候,郁迟才看到助理发的消息,说是节目组还贴心的准备了驱虫药,他放在感冒药旁边了。
河边的水看着清澈见底,但也确实容易滋生细菌。
郁迟停下吹风筒,打开浴室的门拿药。
门一开,就和趴在门外的祝野打了个照面。
祝野露出笑容:“嗨。”
郁迟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去桌上拿药。
祝野跟在郁迟身后,特别自觉地挑了个离郁迟最远的角落,面壁思过。
这是两个人一直以来默认的一个约定。
祝野将头抵着冰冷的墙壁,遵守和郁迟的约定,这是他刻进DNA里的东西。
郁迟还没开口问,他先沉不住气:“我错了,真的。”
他背对着郁迟,面前是雪白的墙壁,来的时候已经认认真真的反思过,所以现在检讨起来一个停顿都没有:“我就是想帮你克服一下怕水的恐惧,结果不小心就脚滑了。”
“我知道。”
郁迟转身接了一壶水,插好电,坐在旁边的躺椅上等水烧开,语气和平时没什么变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祝野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有。”
“你昨天那个转账——”
祝野一时激动,转过头要和郁迟说话,郁迟靠在软椅上,单手支着下巴,手里的衣架磕在祝野的肩膀上,故作冷淡道:“转回去。”
“啊?哦。”
祝野又老老实实地将头磕回墙壁上。
郁迟:“罚站不会?之前怎么站的,还需要我重新说吗?”
祝野一个激灵,抬头挺胸,双手并拢紧贴裤缝,比军训时还紧张。
郁迟这才说:“继续。”
“那个什么,”祝野挠了挠头,故作不在意:“我给你转了一千三,你又转回一千四。这两天,你还老……”
祝野抿了下唇,怪不好意思的,咳一声:“老亲我。”
“是什么意思?”
郁迟学他装傻:“什么什么意思?”
祝野硬着头皮:“我的嘴儿要是好亲的话,你能不能只亲我一个?”
郁迟:“?”
祝野:“就那个约会。你邀请我呗?我文能买单讲价,武能拎包跑腿,你不选我也太吃亏了。”
刚好郁迟壶里的水烧开了。
他倒转两个玻璃杯,泡了两包感冒药。
郁迟嗯一声:“我这人就喜欢吃亏。”
祝野看不见,还对着那堵白墙长篇大论,演说自己的优势:“我听说约会那天晚上住的也是情侣间,那你和方随在一块儿,两个兄弟,两个直男,他方随硬邦邦的,什么都不懂,哪儿有我好啊?与其和一个兄弟铺着床干睡一晚上,还不如选我呢。我又体贴,又会疼人,售后服务还好。”
“当然,我不是什么爱死缠烂打的人,还是以你的意愿为主,毕竟离婚录综艺,都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你要是真的想选方随,那也是——”
郁迟总算摸清他的来意:“以我的意愿为主,那选方随吧。”
“那也是万万不可啊。”
祝野瞬间改口:“我就爱强迫别人,我就喜欢缠着你,就喜欢看你不喜欢我又不得不面对我的样子,你要是我选我的话,我会躲着被子里哭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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