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正...你...你这个畜生,你放...放开我...”沈清身体疯狂扭动着,挣扎的声音忽轻忽重。
向正目光凶狠,像头暴躁的野兽疯狂试探,沈清疼的浑身发抖,冷汗涔涔。
“贱人,老子他妈把你当宝供着,你跟老子玩红杏出墙?”
“你他妈怎么这么贱?啊?”
沈清眼泪涌出,顺着眼尾流到耳朵两侧,一直哭着摇头,苍白的脸上满是绝望。
然而这些此刻在向正眼里全是赤裸裸的讽刺。
即便到这个时候沈清都不肯说句软话,甚至连骗他都懒的骗。
向正觉得自己就他妈是个傻 逼,在榕城他想要什么样的得不到,偏偏要找罪受,对一个吃力爬外的贱人动心。
真他妈是疯了。
越是这么想,向正就越恨。
他狠下心,不顾身下那张吓到变形的脸,硬生生要了他。
并不温柔的过程仿佛给沈清做了个开膛手术。
从尾骨到丹田仿佛有一把刀,来回割着他的血肉,疼的他忍不住叫出声。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客厅的壁炉大钟半点响了一次,整点响了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身体和沙发的摩擦声逐渐掩盖了他低不可闻的哭求声。
他像具没有痛痒的尸体,任由向正肆意摧折...
起初的紧致已变得顺畅,向正逼自己不去看缘由,只埋头苦干。
这场性 爱并没有持续很久。
向正挥洒掉怒火就从沈清身上退了下去,没有往日的柔情和心疼,甚至连多看沈清一眼都不愿意就转身进了浴室。
打开水龙头,水流冲刷着向正的身体,一缕缕红色顺着他的腿间流到地上,这都是沈清的。
向正闭上眼,一拳砸到浴室的墙壁上。
他恨,恨自己为什么终是对沈清下不了狠心。
明明他那么讨厌自己,甚至不惜害自己入狱,为什么还要一直揪着他不放。
本以为出国三年,他会将沈清逐渐淡忘,可无数个日夜过去,沈清的一颦一笑,生气冷漠,甚至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印越深。
男人仰起头,温热的水流打在脸上,也盖不住他脸上扬起的冷意..
沈清一动不动躺在沙发上,下半身已经从灼热变的冰凉,他恨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晕死过去,为什么要清醒的感受着这场暴行。
恨意将他的心彻底封闭起来,他恨向正,恨不得他去死。
向正换好睡衣,从浴室走到客厅,一股腥麝的味道扑鼻而来,刚才不觉得,现在却格外明显。
第24章 一直到你听话为止
天已经大亮了,是阴天,淅沥沥还有要下雨的趋势。
沈清眼睛盯着头顶垂挂的水晶吊灯看了许久,心脏的位置抽搐着疼。
陆温行是他心底最后一抹暖阳,即便向正再怎么折磨他,他也不会违背自己的初心,说出心口不一的话。
“老师...”沈清低低呢喃一声,像只受伤的幼鹿。
阴翳的阳光射进落地窗,照亮了空旷的房间,男人缓步走来,低头看着沈清那张苍白如纸的脸,眼里没有丝毫波澜。
沈清双手还被绑着,身体保持着向正离开时的姿势,轻薄的病号服早就被撕成了布条,赤裸的身子布满了青红的痕迹,大腿周围糊着还没干的血渍,看的人触目惊心。
向正站在沈清旁边,低头看着他说:“从今天开始医院不用去了。”
沈清眼珠缓缓转动,对上向正的双眼,嗤出一抹无力的笑容,干涩的声音沙沙哑哑的,“你是要囚禁我吗?”
“随便你怎么想。”向正语气随意,没有一点后悔和怜惜。
在他看来这都是沈清自找的,是他践踏自己的感情,他向正活了28年从未这么窝囊过,好不容易动了真心,结果到头来一片痴情都喂了狗。
既然是狗,那就养在笼子里好了。
“向正,你就算把我关起来又能怎么样?只会让我更恨你。”沈清声音平静,平静的像一汪清泉,冷人心髓。
像是猜到沈清会这么说一样,向正没有想象中的暴躁,而是伸手去解着沈清手腕上的结扣。
“那就关到你不恨我为止。”男人解的认真,说的也认真,“关到你爱上我为止。”
沈清凄然一笑,像是诀别了似的幽幽道:“向正,你早晚会逼死我的。”
向正解结的手一顿,随即又恢复动作,冰冷的双眼注视着沈清,笃定道:“你就算做个死人...也是我向正的人。”
沈清嘲弄的扯了扯嘴角,垂下眼。
向正抱起沈清就往卧室走,肌肤相贴的瞬间男人微微皱了下眉。
沈清身子烫的吓人,冷白的皮肤泛着异样的潮红,歪头倚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一股股热气喷在他的胸口。
男人眉头拧的更深了。
他刚才已经竭力缩短战线,可沈清还是发烧了。
沈清像只被抽筋扒骨的猫儿,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和向正抗争,身心疲惫的他最终在向正抱他回卧室的路上闭上了眼。
“沈清...沈清...?”向正喊了两声。
沈清睫毛垂着,小嘴微张,身上的红已经爬上脸颊,像是涂了胭脂。
“该死!”男人低咒一声,加快了步伐。
把人平放到床上后,向正拿着电话在卧室来回走了数圈,最后决定打给程东,让他帮忙找个大夫,顺便在保镖公司雇一些专业妥帖的保镖来。
向正这几个发小之中,属他和方楠关系最好,可方楠脾气暴躁,舌头又长,最重要的是他跟沈清一直合不来,肯定不会帮这个忙。其次是傅海乔,但傅家有黑色背景,做事难免不干不净的,现在这么敏感的时期还是不要牵扯太多的好。
思来想去向正还是选择几人中最老实谨慎的程东去办这些事。
程东接到向正的电话很是讶异,“大夫?保镖?这是怎么了?”
向正看着床上的沈清,淡淡道:“我把沈清伤了。”
“那赶紧去医院啊,你把人带香山别墅干嘛?”
向正耳朵和肩膀夹着电话,然后点燃根烟,语气悠远,“以后他哪儿都不用去了,就在这里了。”
程东愣了数秒,忽然明白向正为什么要雇保镖了,他这是要把人关起来啊?
“阿正,你这...你这是非法拘禁啊,你不怕被别人知道啊?”
向正吸了口烟,随意笑了一声,“非法拘禁?老子媳妇在自己家里,非他妈哪个法?”
程东被向正噎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好心提醒:“阿正,吓唬吓唬也就算了,别玩太过火,你才刚回国不久。”
向正看着床上的沈清,此刻的他像个破碎的瓷人,乖乖躺在床上,顿时心生烦闷,顺势吼了句,“废他妈什么话,你赶紧把人都带来。”说完就挂了电话。
程东捏着电话的手隐隐用力,脸上逐渐浮上一层寒霜。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把他当狗一样呼来喝去的使唤。
就因为他们程家祖上是靠挖矿发家的,不是世袭的豪门官宦就要低人一等吗?
论经济实力程家并不输于其他三家,可他知道在向正他们眼中,自己不过是硬贴上的狗皮膏药。
向家在榕城商政圈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姐姐向宛是一等一的女强人,把向氏集团经营到了世界500强,爷爷更是连任了多届国安部部长,可以说是一家独大。
程家就不一样了。
虽顶着榕城四大家的名号却是几家里面最弱也最被歧视的一家。
向家和方家自是不必说,两家老爷子是战友,一个从政一个从军,关系牢不可破。
傅家的黑色背景直通境外,明里暗里的支撑着向家和方家,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程东一家是程氏持股有最少的一脉,程父为了能让儿子结交有权势的朋友,硬生生把他插进向正他们的学校里,勒令他必须要和向正他们成为朋友。
迫于家里的压力,即便程东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每天舔着脸跟向正他们套近乎,慢慢取得几人的信任,一步步融入不属于他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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