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奇佳,这两人险些没把喉咙喊掉:“啊啊啊啊啊!救命!”
作者有话说:
熊:我也准备尖叫来着,但是他们怕我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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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综艺结束~江崽贴贴裴总~
第60章 我好想你
江和跟宋越被熊吓得, 几乎是没飙着泪冲出去。
找到的山洞被霸占,他们瑟瑟发抖地就近找了棵树爬上去,睁着眼睛过了一整晚。
等第二天看着那熊走远, 这二人才下来, 都顶着硕大漆黑的眼圈,神情颓然。
一落地, 宋越就跌跌撞撞地朝着一个方向走过去。
江和腿还是软的, 他咬了咬唇,还是扬声问,“宋越,你干什么去?”
宋越脚步没停,声音里带了几丝哽咽,“我要去找阿璨。”
满满当当的惊惧和对江璨给予的安全感的渴求压倒了内心一切阴暗和不愉的挣扎, 他想他一定要扑到江璨的怀里, 哭一哭他昨夜受到的惊吓, 哭一哭这段时间江璨对他的冷漠和忽视。
江璨住的树洞离他们住的山洞也就隔了半个山腰,宋越找过来时, 江璨正踩在溪水里用削尖的木头戳鱼。
他的裤脚高高地卷起, 水流冲刷在白皙而线条分明的脚踝和小腿上, 有种说不出的力量美感。
宋越走得很快,几乎是一路小跑过来的,他原本很委屈, 可距离近到可以看到江璨脚背上那颗细小的痣时,委屈变成了胆怯和迟疑。
就像他跟江和所争执的, 宋越从来没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他跟江璨认识十多年了, 江璨从小就是个很护犊子的人, 跟他玩的好的朋友, 如果被欺负了受委屈了,都是江璨帮忙出头。
而小时候瘦瘦巴巴的宋越,显然就是最常让他出头的朋友。
宋越胆子很小,不敢翻墙,不敢打架,不敢争吵,这样怯懦的性子在遇到江璨之前跟之后,是完全不搭噶的两种生活状态。
因为有了江璨,谁也不会再孤立他欺负他,而江璨不论是做什么总能做的很好很优秀,哪怕是高三开学时只有三十分的物理,高考也能硬生生刷到九十分被B大录取。
江璨从来没有要他帮过什么,从来没有说要他站在他那一边。
可江璨是因为江和回来后,自己没有站在他那一边,没有陪他一起,所以不理他的。
…他做错了吗?
宋越仍旧不知道,但他确实后悔了。
在那次《太平》的试镜片场,看到江璨无动于衷的脸时,其实就后悔了。
铺天盖地的悔意击中了他,以至于江璨一转身,就看到宋越张个嘴冲着他哭,扭曲的脸上满是眼泪和鼻涕泡。
江璨:“…”
别说,乍一看还怪吓人的。
宋越抽抽噎噎地,“我、我错了…”
江璨以前对宋越实在太好,以至于他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只要哭着道歉,江璨就会像从前一样耐心细致地哄他,为他解决掉一切麻烦。
然而江璨只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就重新注视着脚下的溪流,并且眼疾手快地戳中一条鳞片闪烁的白鱼,挂到旁边的草藤上。
宋越哭得更惨了,“阿璨…呜呜呜呜…”
江璨:“…昂?”
他这才知道宋越是对着自己哭。
救了个大命,摄像机都还没摘呢,这别是什么新的诬陷方法吧?
谁哭谁有理那种,故意对着他掉眼泪,等出去后瞎说他怎么在摄像头死角处对他大打出手一顿狂揍?
达咩达咩,容他拒绝。
江璨拎着鱼朝溪水的另一边淌,结果宋越锁定式自动拧头,江璨往左他往左,江璨往右他往右。
江璨没法子了,“你有什么事倒是说啊。”
宋越带着哭腔,“阿璨,我之前…我之前不应该…”
江璨猛地反应过来,老天鹅啊,宋越脑壳壳有问题吧,不知道几双眼睛盯着呢,居然打算跟他掰扯小公主的旧事?
更何况,就算是那些事,也不应该是朝他道歉,而是朝公主道歉吧。
江璨连忙打断道:“你还有其他的事吗?还有,别叫我阿璨,怪别扭的,”
宋越嗷地一嗓子,再是哭得连话都话都说不清了。
江璨:“
金城跟陈则过来时,就看到宋越扯着个嗓子干嚎,“发生什么事了?”
宋越哀哀凄凄地瞥了一眼江璨,吞吞吐吐半天,说,“没有,我是想跟你们换山洞住…”
他是想跟江璨和好的,但不能和好,也要把熊的事情解决了。
原本宋越还有些担心他们问他为什么,但金城跟陈则都松了口气,颇有一副只要江璨不是没忍住把人给揍了,别的都好说的架势,“江璨愿意换就换,我们没意见。”
他们答应得都挺利索,宋越声势闹得这样大,不让出去都怕以后落下什么欺负新嘉宾的话柄。
宋越就又看向江璨,江璨说:“换也行。”
视线从宋越领口的麦上扫过,江璨想到什么般,继续说道:“但你要把你的紧急联系名额给我。”
金城顿了一下,“剧组说了,熊不能吃。”
江璨:“我知道啊,但我打电话有别的事。”
金城:“很重要的事吗?我的名额也可以给你。”
江璨摇头拒绝,“你的先留着,我不是要问问题或者什么,是私人的事。”
金城还想再问什么,就被陈则拦下,低声道:“你是不是傻,宋越少一次通话机会,我们赢的胜算就多一些呀。”
宋越听得清清楚楚,但还是把领口的麦取下来给江璨了。
灰色的设备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绿色光点,江璨的设备上原本也有,但打完电话就熄灭了。
从始至终,后台全程看得清清楚楚,工作人员们也很好奇江璨打电话过来要问什么,鱼的各种吃法?
还是怎么分辨蘑菇有没有毒?
通讯号很快就响了,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导演清清嗓子,接起问道,“江璨,你有什么事?”
江璨:“没什么事,麻烦转接一下裴与墨。”
导演:“?”
裴与墨一整天都在房间里工作,连饭菜都是沈秘书送进去的。
一场又一场网络会议不停地开,一个又一个签名署在不同的文件上,裴与墨自认心无旁骛,跟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在工作的间隙里,他竟莫名觉得少了什么,空气里有几分不习惯的安静。
在工作人员哐哐哐敲门时,裴与墨正在喝水,目光平静地落在墙壁角落潦草的白泥。
裴氏给野外求生投资了八位数,本应有很好很合适的住所,但疏有人烟的地方少有酒店和旅馆,租住的是民间私人的院落。
新升起的太阳照耀下,没有怎么仔细看过的房间里,岁月的痕迹分毫毕现。
裴与墨抬起眼,惊觉分明是居住了近一个月的房间,竟有些陌生。
…可能是因为一直在外面跑的缘故吧,裴与墨起身打开斑驳的铁门,心想,额尔古纳河边的那一片树林他倒是很眼熟。
江璨听到裴与墨慵懒冷隽的声线时正蹲在地上薅草,直播画面上,他的眼神忽地亮起,像在地上捡着了金子。
裴与墨:“喂?”
江璨干净清朗的音质里满是快乐和雀跃,跟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就的一堆:“与墨,我好想你!”
“睡觉时想你,吃饭时想你!”
“早上想你中午想你晚上也想你!”
他听起来高兴极了,连带着裴与墨也缓解了几分不知所然的紧张,嘴唇勾出若有若无的弧度。
但很快又有些尴尬起来。
他还没有接过这种电话,不论是内容还是形式…江璨对着镜头笑得眉眼弯弯,声音更是清晰地从扩音响里冒出来,明明是众目睽睽之下,偏偏有些隐私的暧昧和不自在。
这迫使裴与墨不得不打断他,“知道了。”
江璨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那你今天有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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