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个没用的小0。
可是,十八岁男孩子的肉`体……真的太香了啊。
沈鹤白的心里两个小人在激烈斗争着,一个说:反正就三个月,好好享受呀!
一个说:不要脸,勾引直男,天打雷劈!
沈鹤白太难抉择了,抬头看许诺言,跟他商量:“要不咱们把合约结束吧,我害怕……”
他怕三个月后自己出不来,到时候哭的要死要活的,太难看了。
许诺言根本不懂沈鹤白的担心,他被对方的提议气着了。
站起身横眉冷对道:“沈鹤白,你没有心,我都为你弯了,你现在要抛弃我!”
模样委屈的像个弃夫似的,说不清是真的这么想,还是有表演的成分在里面。
沈鹤白就惊讶了,“弯了吗?这么快!”
这才恋爱多久啊,还没一个月呢,他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把直男掰弯?
“我连钙片都看了,你说够不够弯!”为了加重可信度,许诺言不惜暴露了自己的小秘密。
这一记重锤砸下来,沈鹤白果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看他的眼神无比诡异。
“真……看了?”
“当然了。”许诺言半点不虚。
“你看那个干什么啊?”沈鹤白头皮发麻,觉得许诺言可真是够抽风的,跟gay谈个恋爱,学人怎么亲吻就算了,连……那个东西都要了解。
好奇心未免太强了一点吧!
这真不是他自己把自己掰弯的吗?
“当然是想……”许诺言的话说了一半,戛然止住。
想什么,还能想什么呢。
夜里做梦跟人这样那样,跑去看片,有一大半的原因也是想知道到底怎样才算是这样那样。
可这话说出来,十足的流氓。
他绷着血红的一张脸,不用说话,沈鹤白就明白了大半。
寝室空调呼哧呼哧地吹着,两人的身上却还都红通通的,十分燥热。
对望的时间越久,氛围就越加暧昧。
先前误踩的地雷一下子被熄灭,固然还有个引子在,但这个时候,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沈鹤白已经再也想不起刚刚的难过,只觉得面前站着的男孩,从眼睛到指甲盖,都写满了“引`诱”的标志。
他强迫自己收回视线,想要说些什么转移话题,可许诺言突然地靠了过来,一只手越过了他的肩膀,扶住后面的椅背,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胸口。
“小白……”男孩一张嘴,声音哑哑的,带着浓浓的情`欲。
是沈鹤白再熟悉不过的求欢信号,他禁不住弓起身子,后背汗毛跟着竖起。
这是一种带着兴奋的,紧张信号。
沈鹤白没应声,却呼吸变得灼热起来。
男孩的手指一寸寸上移,来到他的下巴,顺势抬起,让他的嘴唇迎着灯光暴露在空气中。
于是视线也不可避免地再次纠缠在一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黏腻感几乎要把他给淹没,沈鹤白的呼吸越发急促。
“小白,我想亲你。”
许诺言的嘴巴已经靠得很近了,说话的时候热气铺面,他压抑着渴望,征询沈鹤白的意见。
“可以吗?”
沈鹤白只觉得这是一种煎熬,闻言微微闭上了双眼。
于是许诺言就懂了,这是默认的意思。
他再也不是那个愚笨的、没有经验的大男孩,已经不需要男朋友的明确回复就知道下一个步骤是什么。
他微微舔了舔嘴唇,红着脸压了下去。
先是如羽毛般轻轻碰触,随即又像小蛇一样灵活游走。
男孩的呼吸彼此喷洒在对方脸上,身体越发燥热,很快就不受控制了。
许诺言干脆跨开腿,坐在了沈鹤白身上。
他用力地把人揉进怀里,指尖在对方的后背不断游走。
夏日里单薄的衣服很快被他揉的皱巴巴的,手指顺着衣服的缝隙顺势钻了进去,肌肤相亲,无疑再次催动了男孩的情`欲。
沈鹤白很快就察觉到了异样,在亲吻的间隙里,急忙和对方拉开了距离,红着眼叫停了许诺言,“别闹!”
声音里满是窘迫。
——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肚脐正在被许诺言戳着,热乎乎的,又硬又硌。
许诺言只得停了下来,趴在沈鹤白的肩膀上大口喘息,像一只缺氧的鱼似的,整个人干涩的难受。
他红着脸,不愿抬头。
胸膛相互紧贴,彼此的心跳都听的一清二楚。
许诺言稍微动了动胯部,使坏一般让沈鹤白感受了一下,轻声问他:“现在,你信了吗?”
沈鹤白的肚子微微瑟缩了一下,涨红了脸,恼怒道:“别戳我……”
“那你信不信嘛,我真的弯了,你要对我负责。”
“……”沈鹤白不吭声,就觉得自己怪无辜的。
许诺言弯了这事,他可半点力都没使上,平白就背了个黑锅。
于是不免腹诽:“你自找的……”
许诺言好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没错,我是自找的。”
说完又亲了下去。
血气方刚的年龄里,亲多了就很容易出事。
到后面沈鹤白看时间不早,室友也快要回来了,赶紧把人赶走,不让他碰了。
“你消停一点吧。”
他看着许诺言高高耸起的形状,面红耳赤。
很怀疑他是白天韭菜吃多了,兴奋个没完没了的,也不嫌难受。
许诺言忍了又忍,只得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不同以往的匆匆了事,这次是洗了挺久才出来。
沈鹤白都不敢跟他对视了,觉得许诺言在宿舍做这个事,怪羞耻的。
孙友军和杨昊连续被迫自习了三天,许诺言就硬是三天里都没睡好。
他真想把沈鹤白吃到肚子里。
但心中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数着日子希望三个月快点结束,到时候,他一定要无比郑重的向沈鹤白告白,告诉他,自己已经非他不可了。
六月底几所大学举行篮球联赛,许诺言以唯一的一年级新生身份参加了比赛,大放异彩。
整个学校的女生都知道了他的名字,前来堵人的、送礼的、告白的,越发多了起来,许诺言连约会都没办法好好约了,经常饭吃到一半,就有人认出他和他打招呼,沈鹤白就立马端起盘子走人。
有时两人在校园里散步,好不容易找到个安静的地方想要独处一会,莫名就会跳出个女孩子红着脸说喜欢他。
他抬眼看沈鹤白,沈鹤白居然还无动于衷。
许诺言从来没有这么挫败过,问沈鹤白:“你都不吃醋的吗?”
“我一个男生,干嘛要和女生吃醋。”沈鹤白从明白自己性取向的那一刻开始,就知道自己如果想和一个女生抢男朋友,那他就是天然的输家。
根本没有可比性。
如果许诺言的本质就是喜欢女孩子的,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挽留住他。
如果他弯了,那自己就根本不必担心他会被女生吸引。
这样的豁达和坦然看在许诺言的眼里,只觉得像是满不在乎。
哼哼唧唧,别别扭扭地跟沈鹤白叮嘱:“我很受欢迎的,你得看好了才行。”
沈鹤白笑眼看他,心想:就是因为你太受人欢迎了,我才不敢奢求太多啊。
这样自带耀眼光环的男孩子,他是根本藏不住的。
到底能不能属于他,这根本不是沈鹤白说了算的事。
许诺言的再三许诺,并没有让沈鹤白彻底放下心来,他总觉得对方对自己的冲动只是因为少年勃发的荷尔蒙罢了。
虽然悲观,但是清醒。
七月如约而至,天气更加燥热,学校的放假安排已经隐约传了出来,学生们各个心焦气躁的,再也不能安心学习了。
可建筑系向来课业繁重,越到期末,作业越多,画不完的画和做不完的作品,乱七八糟的,一群毫无艺术功底的学生硬是被迫浸淫在艺术的殿堂里,要么升华,要么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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