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开低笑起来,服了,越可怜越特么想蹂躏,到底怎么回事。
祁开抱他下来,放地上了也不撒手,说:“乐知攸,我要带你见爸妈了。”
西红柿差点蒸到糊锅。
乐知攸指挥祁开洗小青菜,半裸美A穿围裙,视觉冲击力大得乐知攸色欲熏心,想开口他穿围裙戴尾巴,那小狗能不能也穿围裙来doi。
又想象一番那场景,围裙大战,莫名太好笑,还是算了罢。
小青菜洗完,再洗一把小葱,切碎成葱花备用。
灶台开火先炝锅,左边打番茄卤子,右边下两把细面,中途加两次凉水,煮好了捞出来再过一道凉水,最后挑进汤底里,拌一拌,撒上葱花。
乐知攸说:“再拿两个鸡蛋来。”
祁开领命,递上两个白皮鸡蛋,丝毫不怕给乐知攸增加负担:“要溏心。”
乐知攸动作娴熟,哼他道:“我应该就给你吃一根面条,免得你吃饱了有劲儿没地方使,遭殃的还是我。”
祁开感觉自己才是到了发情期的那一个,外面暴雨滂沱都不及他心中激荡,他现在一根面条都还没吃到,就好像已经有了用不完的力气想往他宝贝身上使。
他抱住乐知攸,牙痒痒,鼻尖往乐知攸的后颈上拱:“宝儿。”
在舌尖舔上来的时候,乐知攸差些没拿稳锅铲:“唔,干嘛呀。”
祁开小声道:“好看。”
比围裙还要好看。
从洗手池边下来后,睡裤湿得没法穿了,黏屁股,于是乐知攸脱下来又晾起来,连同把睡衣也换下来了,穿起属于祁开的那一件。
宽松逛荡,都不用解开衣扣,直接兜头套进去就行,再从松垮垮的下摆探出两条笔直的长腿,皮肤那么白,还坠着未消的斑斑草莓,漂亮得没法形容。
Omega是这个世界上最柔软美好的生物,是真的。
乐知攸却着急煮面,脑袋里暂且把“男友衬衫/T恤/校服/睡衣”等诱人桥段都忘了个干净,没顾得上祁开当时就沉下来的眼神,急吼吼地边嚷“水烧干了”边往厨房跑,不然慢一步,他就要成为祁开的腹中餐了。
面端上桌,色香味俱全。
乐知攸拍一张发给江语,又想起早上路棠祝自己生日快乐,于是也回复他到:快乐似神仙!
祁开挑起一筷子吹吹,问:“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说不清,好像不知不觉就会了。”说罢夹起鸡蛋咬一口,溏心流出来,金灿灿的,乐知攸满足道,“我干啥啥不行,总得让我有个优点吧。”
祁开也笑起来,心道,干啥啥不行,撒娇耍赖第一名。
香喷喷地吃了个饱,祁开负责收拾残局。
乐知攸站到落地窗边去赏雨景,现在是下午两点半,黑得却像已经是晚六七点钟,刚刚刷新闻,云泞好多地方都可以看海了,但是暴雨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五十二楼,大厦在云霭沉沉的壮阔之景里有一种要倾塌的恐怖感。
乐知攸却觉得没什么可怕,就算这真的是世界末日也无妨,他和他的祁开在一起,已经别无所求。
才这么想着,祁开就从背后拥住他。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静静听着雨水倾打玻璃的声音。
半晌,不知道谁先打了个哈欠,传染给另一个也打了个哈欠。
乐知攸拿发顶蹭蹭祁开:“按照计划,我们现在要抱在一起虚度光阴,把大好时光活活浪费。”
祁开低头来亲他,从眉尾到脸蛋,从鼻尖到唇瓣,亲得珍惜无比。
他问:“以后还会给我煮面吃么?”
乐知攸一下子被问得情感泛滥,雨水跑进眼睛里,雾蒙蒙地盈了一层。
他踮起脚献吻:“给啊,只要你要,我就给。”
下雨、吃饱、拥抱和亲吻。
乐知攸被抱上床之后,看祁开要走,不乐意,拿一双湿润含情的眼神勾着他,不让他走。
祁开塞给他一个软枕,说:“等着。”
乐知攸就在温柔的苦咖啡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乖乖躺好,舍不得闭起眼睛,慵懒又困倦地望着纷纷雨幕。
祁开很快就回来了,他站去床脚窗边的位置上,架起小提琴,缓缓拉起一曲舒缓又悠扬的曲子。
乐知攸抱着枕头掉眼泪。
他记得这是祁开的心愿:
---明天生日,你想要怎么过?
---我想拉小提琴给你听。
琴声伴着雨声,渐渐雨声听不见了,乐知攸闭上眼只能听见他思念的琴声,再慢慢,琴声也消失不见,只剩苦咖啡将他完全包裹,仿佛安睡在怀抱之中,什么都不用担心。
乐知攸睡着了。
祁开放下小提琴,静静地站在原地半晌未动,沉醉地享受着这踏实的一刻。
好年幼的时候,乐知攸有时会来蹭他的小提琴课,学也不好好学,琴举一会儿手就累,胳膊就要断,站也站不动了,浑身都不舒坦,老师打趣乐知攸是金贵之躯的小王子,要他去旁边看着自己学。
乐知攸那么喜欢被夸夸的臭德行,那次却直摇头,颇有自知之明道:“我是偷懒,是不学无术。”
说罢指指他:“祁开才是小王子,拉小提琴帅得我眼睛瞎!”
好像就是这次之后,祁开觉得自己和这把破琴和解了,破琴拉拉就拉拉吧。
好年少的时候,他们盘腿坐在地毯上,共一张课桌学习写作业,在他家,或者是在他家。
乐知攸爱咬笔头,要被打,写字驼背,要被打,趴在桌上斜眼看书,也要被打,乐知攸敢怒不敢言,怒也怒得委委屈屈,干脆笔一扔,埋头磕书桌,闷声嚷:“我坐得腰疼,我好累,你拉琴给我提提神好不好!”
都打了那么多下,这点还算有理的要求自当要满足他。
可等一曲毕,再看伏在桌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得迷迷瞪瞪的了,哪是提提神,压根就是催催眠。
祁开终于知道学这把破琴到底能有何用了。
落地窗帘拉上一半,本就昏暗的屋子里更黑几分,唤醒了贴地的小夜灯,于是又照亮出温柔的暖光来。
祁开脱了睡裤爬上床,轻手轻脚,把还穿着他睡衣的乐知攸抱进怀里。
等虚度完这一下午的光阴,醒来后,就该是戴上尾巴的时候了。
兔尾巴、猫尾巴、松鼠尾巴,还是狐狸尾巴?
难道,小狗尾巴?
祁开期待无比。
作者有话说:
感谢!
竟然没写到尾巴,下章一定!
我屋上乌改名叫磨上鸟好了,磨盘上的鸟,磨磨叽叽。
猛禽:酷到没有边的越野车,微博(屋上乌)有放图,欢迎来看。
第45章 柚子宝
四十五.
乐知攸跪坐在地毯上,转头,看见变成落地镜的窗子里映出自己惶惶无助的身影,再转头,房间门锁,从门缝儿里飘进来浓郁的苦咖啡,昭示着某个Alpha正坚守在门外寸步不离,就等着他兑现承诺换装备。
一小时前,睡醒了,未歇的大雨打在玻璃上噼噼啪啪。
乐知攸陷在被窝里,大概把能说的好话都说尽了,也没能得来祁开半分的心软,尾巴,必须得戴。
“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真的是我说漏嘴了吗?”
祁开把他揉在怀里,就像揉捏他床头的柚子布娃娃一样,已经快要把他的柚宝给揉捏坏了:头发乱糟糟,眼睛湿漉漉,领口大开露出一大片白皙带吻痕的肩膀,再往下,两条光裸的大腿被迫分开在他的腰间,印着道道暧昧的指痕。
不能怪他手劲儿大,要怪柚子的皮肤太薄太软,不禁造。
“你迷迷瞪瞪的,找我摸你的时候,问我,‘我后面也有个尾巴可以给你抓,你抓不抓?’”
祁开笑起来,老狐狸一样:“我当然要抓。”
乐知攸一点印象都没有,红肿的唇微微开合,苦闷地啜喏道:“你能……失个忆吗?”
太可怜可爱了,祁开喜欢得心肝儿颤。
他又把乐知攸蹂躏一通,不容忽视的大家伙已经竖起来了,耀武扬威地抵在乐知攸的腿根儿上,传来可怖又灼人的温度,探头探脑跟着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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