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兵卫觉得自己的头也开始痛起来。
倒不是他觉得麻烦,而是他真的很忙。
太平洋里炸了一艘潜水艇,组织首脑虽然被一网打尽,但外围余孽还等他去收拾——作为零组的管理官,他能忙到飞起。哪有时间在这里看护病人?
“不然……找降谷先生过来吧?”冲田总司提议。
黑田兵卫叹气。
要说实话,降谷零也很忙。但是人家毕竟是家属,不能太不近人情,何况花山院涟的身份很不简单。
“医生,他怎么样?”黑田兵卫只能问道。
“奇怪,真奇怪。”医生喃喃自语着放下听诊器。
“哪里奇怪了?涟哥哥为什么会突然头疼?”柯南着急地问道。
“他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医生换成不太熟练的日语问道。
“没有。”冲田总司立刻摇头,“我和他是幼驯染,7岁就一块儿玩,从来没见过他生病。”
“人怎么可能不生病。”医生黑线。
“可他就是没有。”冲田总司反驳。
“不,有一次的!”花山院瞳突然开口。
“哎?”所有人都转头看她。
医生一脸“我就说不可能吧”的表情。
“就在不久前,他头疼过。”花山院瞳很肯定地说道,“不过那次应该不严重,他还能忍着不让人看出来。”
“这样的话,我建议病人去做个脑部CT检查一下是否有病变的可能,我这边没有仪器。”医生说道。
“可现在他痛成这样,能不能先想办法缓解?”柯南问道。
“麻烦的就在这里。”医生一摊手,无奈道,“我暂时看不出他头疼的原因,人的大脑是最精密的部分。在查出他头疼的原因之前,管用的办法只有止痛针。但作为医生我还是建议,如果能忍过去,尽量不要用止痛针,对身体没好处。”
“不、不需要、止痛。”花山院涟断断续续地开口。
没人比他更清楚头疼的原因,灵力反噬并不作用在肉体上,那种痛直接体现在神魂,任何药物都不可能止痛。除了硬熬过去,唯一的方法就是补充灵力。
他唯一的解药,只有降谷零。
“花山院君,你还能忍吗?”黑田兵卫按了按他的手,尽量柔和地说道,“警视厅的直升飞机马上就到,先送你去医院检查。”
“……零。”花山院涟攥紧了他的手腕,吐出一个字。
“我已经让降谷君来医务室了。”黑田兵卫无奈道,“让他送你去医院……”
“涟!”猛然间,医务室的大门被推开,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出现在门口。
“降谷哥哥,你快来。”柯南喊道。
“涟,没事吧?”降谷零扑到床前,握住了他的手。
感受到汹涌的灵力传导到全身,花山院涟头疼都减轻了不少,顿时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像爸爸”的黑田兵卫,一把抱住他,脑袋在他腰腹上蹭了蹭,深吸了一口气。
“涟?”降谷零有点尴尬地叫了一声。
“头疼。”花山院涟老老实实地回答。
式神杀人的后果有两种,第一:式神魂飞魄散。第二,契约者代替承受反噬。
有诸伏景光在旁边,他的情况根本瞒不过降谷零。何况,上一次的反噬也被发现过。
为了自己的幸福和生命安全着想,还是坦白从宽更靠谱。
“上次明明没有这么……”降谷零摸了摸他的额头,却摸到一手的冷汗,也不觉心惊。
他过来的时候虽然担心,但也并没有太担心。毕竟花山院涟经历过一次反噬,他也有心理准备。但是……这也差距太大了。
“没事,零抱抱就好了。”花山院涟搂着他的腰不放,含糊地说道。
医务室里所有人都红了脸,除了花山院涟本人和诸伏景光——后者是因为人偶不会脸红。
降谷零尽管知道他的话就是字面意思,但……这也太有歧义了!一瞬间,脸上不由自主地发烫。
眉心一阵火热,不用想就知道,印记完全遮挡不住了。幸亏他现在坐在床沿,背对着所有人。
“那……我们先出去?”冲田总司提议。
“降谷。”黑田兵卫直接开口,“后续事宜暂时我和诸伏会处理,给你放三天假。之后有联合搜查会议,你必须出席。”
“明白!”降谷零干脆地答应。
“一会儿直升机到了你送他去医院,如果有情况,随时联络。”黑田兵卫说完,招手喊上诸伏景光出去了。
“那我们……走?”冲田总司问道。
花山院瞳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走出去。
很快,医务室里就只剩下两个人,连医生都避到隔壁诊室去了。
“零……”花山院涟抱着人撒娇。
“很疼?”降谷零抽了张纸巾擦掉他额头的汗水,哄道,“你先放开我,我去打盆热水好不好?”
“不好。”花山院涟一口拒绝,“不抱着你我更疼。”
降谷零也发愁:“可你这么躺着,会感冒。”
“感冒不会死人,但再这么疼下去我会发疯。”花山院涟回答得也很直白。
降谷零所有的话都被噎了回去。
“快点。”花山院涟往床的里侧躺了躺,留出一半位置。
“抱着不行吗?”降谷零有点心虚。这可是随时有人进来的医务室。
“接触面积越大越好。”花山院涟理所当然道。
降谷零:……
就在这时,医务室的门又开了。
花山院瞳端着一盆热水和干净的毛巾进来,放在旁边,又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降谷零看了一眼合上的门,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来。
第282章 回归
“快点嘛。”花山院涟催促。
“我……”降谷零黑线,僵持着没动。
“疼……”花山院涟眼泪汪汪地看他。
降谷零终于叹了口气,开始脱衣服。
“……哎?”花山院涟傻乎乎地看着他。
“别那么大力气。”降谷零把他的手臂扳下去,把马甲脱下来扔到一边,又去解衬衫的扣子。
“那个……”花山院涟红了脸,目瞪口呆地看他,“零,现在还是大白天,这里是医务室。”
降谷零怔了怔,看他的目光不禁有几分古怪,好一会儿,“噗”的一下笑出来。
“笑什么嘛。”花山院涟扁扁嘴。
“小、孩、子!”降谷零弯下腰,点了点他的鼻尖。
花山院涟咬牙切齿,又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零现在就想让我见识见识‘大人的世界’吗?”
“这么迫不及待?”降谷零低声说道。
“当然,我多辛苦才等到成年这天。”花山院涟一边说,手指在他后腰一点点戳过去。
随即,又有点疑惑。
所以……他为什么要觉得等到成年很辛苦?本来也就几个月时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几个月特别漫长,仿佛过去了20年一样。果然是因为等不及了吧……
嗯!肯定是这样的!
明明前世早就成年了,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有了恋人还只给看不给碰的,有点过分。
“咳咳咳!”隔壁突然传来响亮的咳嗽声。
“……”花山院涟顿时僵住。
“医生还在隔壁诊室。”降谷零微笑着看他。
诊室和休息室之间连通的门没关,为了方便医生注意病人的情况。虽然看不见,但稍微动静大一点,隔壁就会听到。
好一会儿,花山院涟才悻悻地缩手。
降谷零脱下衬衫,裸着上半身钻进被子里,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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