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反馈信,刻晴犹豫了一下问百晓,“你们知道那封信是谁写的吗?”她想见见那个写信的人,如果合得来,她还想邀请对方来她的身边工作。
百晓看得出刻晴的心思,但这件事确实不好多宣传。
“关于写信人的身份,您最好亲自去问问天权星大人,我这边不方便透露。”百晓暗示道。
这番话让刻晴秀气的眉头又拧在一起,莫非凝光已先她一步把写信的人拉拢走了?手够快的嘛。
刻晴略有些沮丧的想。
旁边的百晓眼看刻晴要误会,连忙补充,“那人的身份不一般,并非能做天权星大人的手下。”她们倒是想让那个伊戈尔跳槽,问题是从冰之女皇那边抢人实在是很有想象力的一件事。
“好吧,那凝光哪天有时间?”刻晴越发的好奇,恰好她最近有空,不如就和凝光见个面,如此一来不光能问写信人的身份,更能打听请仙仪式的进度。
百闻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凝光的日常后回答,“没意外的话,天权星大人会参加一场拍卖会。”
得知凝光会在拍卖会上露面,刻晴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本来她是不想去,但凝光既然那时候有空,她也顺便参加吧。
刻晴深知准备请仙仪式不容易,她不想多占用凝光其他的时间。
“玉衡星大人在说哪的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百晓客气的回应刻晴。
发出一声叹息,刻晴不再和百晓交谈,让她快点去调查。
待百晓与调查员走远,被留下的刻晴才低下头思考起写反馈信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不知不觉中,一个堪称荒诞的想法很快在她的脑内浮现。
莫非是帝君写的反馈信?
刻晴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抿了抿嘴唇,不知道为何她觉得帝君能干出这种事。
这并非是刻晴臆想,在她看过的关于岩王帝君的历史典籍中,均有记载这位缔造了璃月的神明经常会化为凡人走入闹市,去亲身走访调查。
有先例在前,刻晴很难不多想。
“算了。”刻晴小声的说完,便用力的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
是帝君也好不是帝君也罢,等到拍卖会那天她就知道了。
-
几天之后,璃月最大的拍卖会场前车水马龙。
伊戈尔坐在的愚人众的专车上拉开帘子向外面看去,发现拍卖场外的大街都快被各种豪华的车辆堵满,仿佛全璃月港的富商大亨都聚集到了这里。
“好多人啊。”身着一套黑色礼服的胡桃凑过去,这次她的头上没在带那个的标志性的帽子,取而代之是以红梅为原型制作的发簪和头饰。
侧了侧身体,伊戈尔方便胡桃看的更清楚。
“还好能蹭车,不然我们可进不去。”胡桃啧啧说道。
伊戈尔回想了一下往生堂的车是什么样,不由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因为距离的近,胡桃察觉到伊戈尔这个不明显的笑容。
“我在想,如果你和钟离先生坐往生堂的车前来,一定很引人注目。”伊戈尔一本正经的回应。
胡桃想了想那个场景,捂着肚子笑的比谁都开心。
往生堂的车是灵车,庄严是够庄严,就是不怎么适合活人。
等笑完胡桃顺了顺气,诡异说道,“下次有机会试试,到时候钟离负责驾车。”她还是挺想看那个场面,当然也只是想想。
“胡堂主又在开玩笑了。”被点名的钟离略感无奈。
被委婉拒绝的胡桃发出哎呀呀的声音,接着提出其他的方案,比如由她驾车,钟离和其他的仪倌在后面的灵柩里之类的。
越说胡桃越起劲,她觉得这个说不定也能发展成一项新业务。
开了这个话题的伊戈尔设想了下灵车上街的场景,再看钟离,不禁理解为什么在问他关于胡桃的事时,他的答案是应付不来。
就算与愚人众的执行官相比,胡桃也不逞多让,可以和思维比较活跃的那一批一较高下。
但好在胡桃也仅仅是有些奇思妙想,通常不会轻易实践。
伊戈尔这么一想,觉得比起理解钟离,他更该同情自己,因为胡桃是只想不动手,但他的上司可是会亲手实践,而且用璃月的话说,通常还是管杀不管埋。
无声的在心里叹气,伊戈尔对自己的工作环境表示悲哀。
好在他的这份情绪持续了没多久,车便停了下来。
稍作等待,车门被从外面打开。
伊戈尔走出车,最先看到的是引路的侍者。
“跟着他走就行,往生堂是有包间的。”胡桃也下了车,表现的十分从容,很显然她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与胡桃一同下车的钟离压低声音对伊戈尔说,“往生堂有帮客户购置随葬品的业务。”他们经常和拍卖场以及璃月的各大古董商珠宝商打交道。
伊戈尔了然,他对往生堂的规模还是比较心知肚明。
“胡堂主和钟离先生还真是辛苦。”伊戈尔随意的接话,紧接着和钟离聊起关于陶瓷的事情。
通过钟离的谈话,伊戈尔得知陶瓷算是璃月最常见的随葬品。
“你如果有需求可以提前说,我们好提前准备。”在前面的胡桃听到钟离的话,扭头无比认真的对伊戈尔保证,“这样就不用担心赶不上下葬的好日子。”
伊戈尔细想了一下,发现胡桃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他看领路侍者的稍有扭曲的表情,觉得和他想的一样,这种事不太能被大部分接受。
观察着侍者,大概是被胡桃感染了,伊戈尔脱口而出说出一个很往生堂式的回答,“不用,我可以自己准备。”
此话已经说出口,钟离和胡桃都笑了。
气氛马上变得快活起来,唯独领路的侍者大受震撼。
“这里请。”侍者失魂落魄的在一座包间前停下脚步。
等把三人送进包间,侍者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仿佛在他的身后有鬼一样。
“哎,希望他回去不要做噩梦。”胡桃苦恼的说,类似的事情她碰上好多次了,接触过墓葬或者和葬礼相关的东西,就觉得自己被鬼啊怪啊的缠上,然后来往生堂求助。
实际上大多是心理原因,用糖纸随便画点符文,融在水里喂那些人喝下去就能治好九成,剩下的一成则是需要多喝几次糖水。
“谈论而已,应当不会。”钟离明白胡桃在担心什么。
胡桃躺到椅子上回应钟离的话,“最好是这样,不然本堂主还要去‘做法’。”她确实能会做法,但多数对生者没有多少用。
阴阳的秩序不容易打破,生者是行走于世间的过客,死者则会前往最终归宿之地,天地之于人类不过一座旅社,到最后大家都一样。
沉思之时,胡桃突然诗性大发,做出一首诗来。
“一百年以后,你是一堆灰,我是一把土,谁不认识谁,送到无妄坡,盒里再相会。”
胡桃念出这首诗感觉很不错,她把目光投向钟离。
在伊戈尔惊诧的目光中,钟离沉吟片刻,随后点评,“胡堂主的诗还是和过去一样简单通俗,富有别样的雅趣。”说到这里他停顿半秒,似在想词。
幸好胡桃也没太难为钟离,只见她视线一转,看向伊戈尔。
“我不太懂璃月的诗。”伊戈尔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首诗不是他这个至冬人能点评的。
“这倒是。”胡桃想了想决定放过伊戈尔。
但她没有完全放过,就在伊戈尔放下心时,她突然杀了个回马枪。
胡桃兴致勃勃的请求道,“你给这首诗起个名字吧,既然是简单通俗的诗,就该让不受影响的人起个直抒胸臆的名字。”
张了张嘴,伊戈尔想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给璃月的诗起名字,而且通俗易懂的诗和不受影响的人又有什么联系?可看胡桃这样子,他知道这首诗叫什么不重要。
“墓地是人生永远的归宿。”伊戈尔艰难的说出他能想出的名字。
光是念出来这句话,他就感觉比写十份报告还要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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