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殿下的手艺确实很不错的样子。”渊上感觉不够又补了一句。
伊戈尔收起脑海中的画面,深深的看了眼渊上,没有说话。
对于他这份冷漠,渊上不以为然,他继续问,“你准备何时离开?”
这句话令伊戈尔奇怪的看了眼渊上,接着他反问,“我不是加入深渊教团了吗?”
渊上听出潜台词,“你暂时出不去。”说到底他不认为伊戈尔会长久留在深渊,说是让他加入深渊教团,仅仅是为了引导他主动跟自己走。
对于战斗这种事,渊上不排斥,但如果伊戈尔受伤,那么他的工作不好办啊。
“不要沮丧,在深渊教团也不错,只要你能忍受这份无聊。”渊上用过来人的口吻安抚。
伊戈尔微微叹气,是他的错觉吗?火系好像都很活泼和乐观,胡堂主是这样,香菱也是如此,再加上现在的渊上。
不论是深渊咏者还是神之眼的持有者,全部热情过头了。
突然间伊戈尔觉得如果是赛诺听到他这么说,可能会说‘热情’既是指温度,也是指态度。
想到这里他抖了抖,在冷笑话出现人传人现象前,及时掐断了传播链,并且为了转移思绪,他对渊上问道,“说起来走出深渊除了要有外界的人作为指引外,还有其他的方法吗?”
“有,可以通过深渊的缝隙,不过那样很危险,这点你们愚人众应该比我清楚。”渊上如实回答,“一般而言,除非你融入它,否则深渊只能进不能出。”
这话掐断了伊戈尔最后的希望,他看向深渊里的星空,就在他心情低落下去之际,渊上的冷哼传来。
“深渊如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深渊教团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说的是如此的义正言辞。
伊戈尔深深看了眼渊上,那些蔓延开来的负面情绪被完全打散。
坦白来说,他觉得渊上成为深渊教团里的边缘人物是有原因的,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让人产生深渊教团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错觉。
哦,不对,他没有嘴。
在心里纠正自己,伊戈尔为自己所想的话笑了。
渊上见状说了个很私人的话题,“嗯,你不像是缺少思念的人。”以伊戈尔的外貌,想着他的人大概和星空上的星星差不多。
“我想那些都不够。”伊戈尔断言到,假如他不知道达达利亚的经历,那他大概不会如此断定。
可是他知道达达利亚误入过深渊,学到了魔王武装,最后勉强算安然无恙的出来,更知道他的亲人从未放弃过寻找他。
或许这般强烈的思念,才足够支撑一个人走出深渊。
“那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许你可以借此机会,验证她或者他是否喜欢你。”渊上饶有兴致的提议,好像他对这些八卦消息很感兴趣一样。
伊戈尔本不想回答,敷衍的话到了嘴边,他又转变了想法,也许和渊上聊聊也不错。
作为深渊咏者,渊上那奇怪的思维方式,或许能提出新的视角。
想到这点,伊戈尔回答,“我不知道,这正是我一直在想要寻找到的答案。”
他奔向听听渊上的看法,没想到的是他的下一句令伊戈尔后悔开启这个话题。
“哦?那看来你的感情经历很丰富,一直能得到他人的喜欢。”
伊戈尔想要反驳,渊上说的好像他很花心一样。
“这并非什么坏事,若是你不知道喜欢谁,不妨回想你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想到的人或物,那想必是你的挚爱。”
渊上接下来的话打消了伊戈尔反驳的念头,因为他觉得没有错。
在最后一刻能想到的人或物,必然是最难忘,不然怎么能用那仅剩的时间再去回忆。不过那也要有时间吧,像是他在战斗时,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如何对付敌人上。
不知不觉中伊戈尔露出一抹苦笑,接着他说,“那时候就算明白也没意义了。”
“不,不会的,灰烬孕育新生,烈焰带来拯救。”渊上笃定道,谁又能知道自己所认为的死亡就是死亡。
说不定那是诅咒,是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是炽烈的箴言,未来的一角!
此话一出,伊戈尔的悲观被渊上的话烧的一干二净,他有感到无语的同时又不得不说这才像记载中的深渊咏者。
-
须弥净善宫,纳西妲浏览着资料,上面是一些关于深渊的研究。
随着宫殿的大门缓缓打开,她收起资料向门外看去,“你来了。”她对着走进来的流浪者打招呼。
“你找我是有任务?”流浪者先一步问道。
纳西妲摇摇头,“不,是关于深渊的事,我希望在锁定他的位置前,你不要前往深渊。”
发现自己的打算被看透的流浪者脸色当即变得不太好,可不等他发表自己的意见,一个令他厌恶的少年音出现,“你现在去深渊,也不过是大海捞针。”
“我去过很多次。”流浪者当即反驳。
“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在进深渊前提前拿到了指引对吧?本体,或者其他切片制造的工具,能引领你从深渊里出来。”将意识寄居在源头的少年博士说道。
取回散兵时期记忆的流浪者表情更加难看,“那又怎么样?至少我熟悉那里。”他能成为愚人众的第六席执行官,和他能一定程度和他能进入深渊有关系。
“也仅仅是熟悉而已。”少年切片有些不耐烦的接话。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份熟悉很重要,假如锁定伊戈尔的位置,只能由流浪者通过深渊的缝隙把他带出来。
“好了,不要吵起来了。”纳西妲见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只好打圆场,“现在最重要是锁定伊戈尔的位置,为了尽快达成这一目标,我将重启改造虚空为他提供新的算力。”
一听要重启改造后的虚空,还要让博士少年的切片使用,流浪者当即皱起眉头,“小吉祥草王,容我提醒你,他可是博士。”
对于流浪者的顾虑,纳西妲完全明白,她对此解释,“这也是一次尝试,虚空是不错的工具,经过改造后可以成为查阅知识的平台,能为大家提供更多的便利。”
通过对深渊的搜索,她可以测试改造后虚空的算力极限。而且她也不会对博士少年切片的意识彻底开放虚空的权限。
正当她想继续对流浪者说的时候,少年的切片嗤笑一声,“进入改造后虚空对我可不是什么好事。”
只要进入改造后的虚空,那么他就彻底失去了‘自由’,只能局限于虚空之内活动。
流浪者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再看纳西妲,把话题绕回最初的问题上。
“没有你的命令,我不会进入深渊。”流浪者做出承诺,然后他补了句,“作为囚犯,我有自知之明。”
“是吗?这份自觉真令人感动。”少年切片淡淡的评价。
流浪者懒得和他说话,在说下午要听讲座后就要走。
“嗯,你去吧,不要耽误学习。”纳西妲同意让流浪者离开,或者说她认为强行留下他讨论不是个好选项。
“那么小吉祥草王我们开始吧,深渊的时间流速不同,如果他落到流速慢的地方,现在可能已经过度过了很长时间。”少年切片在流浪者走后直奔主题。
纳西妲这次没有立刻同意,她要对少年博士的切片进行最后的提醒,“如果你做出出格的事,我会立刻关闭你的权限,如此一来你会永远被所在虚空里。”
“我知道,小吉祥草王,你也是认真的研究过,才做出这一决断的不是吗?”对于做‘坏事’的结果,少年切片很清楚。
说难听点与其说他利用被改造的虚空,不如说这是关押他的监狱。
流浪者自认是囚徒,他又何尝不是?
少年切片讽刺的想,但他还是说,“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这不能阻拦我找到他。”他不相信所谓思念的力量指引人走出深渊,那太虚无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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