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果然十分混乱,黑衣人与穿着制服的警官有来有往,打的不可开交。再往远一点看,可以看见在警方指引下惊慌逃跑的民众。
“我们去和苏格兰汇合,他在等我们。”
织田作之助看着手机里诸伏景光发来的定位,对另外两人说道。
两人没意见,跟着他去找苏格兰。
在见面前,松田阵平想探听苏格兰底细,于是追问道:“织田,你觉得苏格兰为人怎样,你跟他关系好吗?”
毕竟从邻居口中听到的苏格兰就像一个纯纯黑/道头头,听起来就不是个好人。
一旁的萩原研二不动声色地竖起耳朵。
“苏格兰?他实力不差,人也不错,我跟他是朋友。”织田作之助说。
萩原研二试探着问:“你们做过哪些任务?当然,不方便说就算了。”
倒也没什么不方便。
他倒是无所谓,涉及苏格兰……不过苏格兰已经脱离组织,又曾是卧底,这些任务都是过去式,说说应该也无妨。
萩原想听,织田作就随便挑了几个任务说给他听。
两位警官听完,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组织派下来的能是什么好事,大到暗杀,小到给组织发展壮大的路上添堵的对家找事,包括但不限于偷窃关键资料、做掉或收买重要人士、在关键场合潜入搞破坏等等。
织田作之助自己说完都意识到了不妙,连忙打补丁:“但是,苏格兰心地善良,厨艺也不错,从不滥杀无辜……”
“咳,总之,他是个好人!”
织田作之助掷地有声地下了结论。
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
嗯嗯,虽然他无恶不作,但他是个好人是吧。
就无语。
松田阵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连萩原研二都欲言又止地拍了拍织田作的肩,神情微妙:“你真的没有被骗吗?”
织田作之助坚强道:“……真的没有,你们看到他就知道了!”
见面后。
“怎么是你/你们?!”
两位警官以及苏格兰瞳孔地震,脱口而出。
松田阵平犀利道:“你就是苏格兰?”
“……我是苏格兰。”诸伏景光迟疑问道,“你们就是跟在蒂萨诺身边,被意外卷入枪战现场的普通市民?”
两位普通市民:“……对,没错,我们是普通市民。”
只不过是上过警校,拥有警官证,手里还抓着手。枪的普通市民罢了。
三人面面相觑,彼此都震惊到失语。
现场气氛一时十分尴尬。
织田作之助纳闷道:“你们认识?”
这该怎么回答啊。
松田和萩原陷入沉思,说认识也不对,说不认识也不好。
要是对方跟降谷零一样接了卧底任务,还在潜伏期,他们总不能暴露他的身份。
倒是诸伏景光看出友人的为难,主动道:“我们是警校同期。”
这么简单就说出来了?!
另外两人十分震惊地看着景光。
织田作之助淡声道:“原来如此。”
就这?就这??
反应也太平淡了吧!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的萩原和松田十分无奈。
“先撤,你们回头再接着叙旧。”
织田作之助主动招呼众人离开。
诸伏景光率先响应:“我的车停在附近,跟我来。”
“希望还没被炸掉。”松田阵平嘟囔道。
萩原研二没好气地说:“小阵平,别乌鸦嘴。”
织田作之助感慨:“你们关系真好。”
诸伏景光笑笑:“我们在警校受训时就是好友了。”
诸伏景光无意间看见织田作缠着绷带的手,担忧地问:“蒂萨诺,你受伤了吗?你的脸色好差。”
没等织田作开口,萩原和松田你一言我一语,将织田作的老底抖了个精光。
诸伏景光光听描述都觉得不对劲,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清楚吗?
蒂萨诺可是组织专门培养出来的杀手,不仅能从残酷的训练营活下来,实力也跟琴酒不分上下,哪儿会这么脆弱!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织田作之助却觉得他现在有些不妙。
别看他能面不改色地跟上诸伏景光,其实内里全靠意志力在支撑。他忍不住咳了几声,忍住想呕吐的欲望。
他的喉咙十分干涩,呼吸间都仿佛带上了血腥味。
除了“疼痛”以外的所有感觉,他都能感知到。
好在诸伏景光的车离他们不远,也没有被炸掉。
众人迅速上车,诸伏景光发动车子,准备撤离危险的战火中心。
在车上,诸伏景光说:“其实你们再不出来,我就打算进去找你们了。”
松田阵平:“人有点多,差点被堵住,好在遇到人帮了一把。”
诸伏景光好奇问道:“谁?”
“日卖电视台的女主持人,水无怜奈。”
这下,诸伏景光真正吃了一惊。
“电视台的女主持怎么会在枪战现场?”他胡乱猜测道,“不会失去战场中心做现场转播吧?”
这也太勇了,何况现场已经被警方联合封锁,这也能被她混进去。
坐在副驾驶的松田阵平却古怪地看了景光一眼,问:“你不是跟织田混同一个组织?”
“是啊。”
松田阵平:“那你怎么不认识水无怜奈。”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诸伏景光不解。
后座的萩原研二干脆挑明:“水无怜奈就是基尔,你没见过基尔?都在同一个组织,她看起来还混的不错,你多少应该听过才是。”
“诶——水无怜奈是基尔?!”诸伏景光十分震惊并产生了怀疑。
有代号的人都喜欢神秘,很多时候彼此见面不相识。
他没见过基尔,也属实正常。
织田作之助出声作证,并为基尔背书:“基尔说她是我们的‘自己人’,具体是哪一方的人,我就不清楚了。”
这……
诸伏景光开始思索是水无怜奈是哪一方的卧底。
首先排除警视厅,其次排除日本公安。
难道她也是FBI的人?
车子终于成功离开火拼现场,向诸伏景光的安全屋驶去。
大家都安全了。
直到这时,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织田作之助才真真正正地放松下来。
这一放松,原本被压下的病痛立即反扑。
“咳咳咳咳!!”
织田作之助咳的像是要把肺也一起咳出来,他以手掩唇,却收效甚微。
车上的人都被他吓了一跳。
同在后座的萩原研二连忙扶他,轻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着急问道:“你怎么了,哪里受伤还是哪里不舒服??”
松田阵平坐在副驾,半探身看向后座,眉头紧锁:“我们一直盯着,织田没中枪啊。”
除了织田意外划破的手掌外,他们可以说是全员无伤。
至于织田的手,及时缝合再打个破伤风就不会影响后续的日常生活。
还是那个问题,织田怎么会一副重病的样子?
松田阵平不由得问道:“织田,你生病了吗?”
在驾驶座的诸伏景光浑身一震,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咳嗽不断的红发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逐渐苍白。
等织田作之助终于缓过来,萩原研二却敏锐地察觉到他手心的一抹红色,连忙掰开他的手。
“你吐血了!”萩原研二神情严肃,探头对诸伏景光说,“快去医院!”
织田作之助拦下他:“不行——”
“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行!”萩原研二怒道,“都吐血了还不去医院,你是想干坐着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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