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和深吻双重压迫下,他身子开始慢慢发抖。
江之屿含着他唇舌吃了会,馥郁的香味太勾人,光是嘴巴里含的还远远不够。
一只手覆盖上Omega被蒸腾的热气潮乎的脸蛋,江之屿微微松开他。
凌然得到片刻喘息,终于能大张着嘴巴呼吸新鲜空气。
但是还不等他缓合过来,又忽然被人像是面团一样搓揉两下,随后身子一转,被人压着按进了床褥里。
身上的薄被滑落到了地上,却没人在意。
即使周围暗淡无光,却仍能看清楚小Omega裸露在外的四肢,细长白腻,脆弱易折。
腰际的衣服在动作间蹭了上去,一小截细白的肌肤太过惹眼。
带着高于体温的热度,大掌覆上去,能完完全全遮盖住。
再顺着腰线往下滑……
凌然忽然一个激灵,双月退使劲合拢,伸手用力拉住了enigma的手,带着绵软哭腔:“不,不要……”
江之屿俯身过去,深深嗅了口。
浓郁的葡萄香味扑鼻而来,果然比口腔中的信息素浓度要高得多。
这对于处在易感期的enigma来说是无与伦比的诱惑。
江之屿手臂上的青筋赫然崩起,像是随时都会断裂开来。
他嗓音带着些喑哑:“月退打开。”
凌然眼眶红得厉害,有朦胧的湿气在氤氲。
他咬紧下唇,用力摇了摇头,可是想到黑暗中enigma应该看不到,便又连忙说道:“不,不可以的……”
他还没有准备好,不是说好了不会对他终身标记的吗?
怎么能骗人呢……
江之屿将他隐忍委屈的表情尽收眼底,眸色猝然沉重下来。
分明主动让自己留下来的人是他,主动开口勾引的人也是他。
本来都打算就靠着他的一点信息素挨过去,但是却被勾得枪临城下。
凌然抽泣两声,慌乱解释道:“我今天受伤了,腿好疼好疼,动不了的……”
他没撒谎,确实很疼。
江之屿了然:“破皮了?”
凌然小声道:“可能,可能是的。”
大掌重新覆上去:“我看看。”
凌然没想到自己不说还好,说了受伤,不被看是不可能了。
面前人更加近距离的靠近,高挺的鼻尖近乎要贴上,似乎真的是要帮他验伤。
更是想仔细看看甜腻柔嫩的湿润沼泽,有没有烂掉一颗葡萄在里面。
“没有血。”江之屿道。
在那道呼吸朝着不正确的方向偏移时,凌然心脏像是快要停跳,他想要从禁锢中挣脱出来,往床头的位置努力磨蹭。
江之屿轻而易举将他按在原地,低沉的语气像在散发着恐怖鬼魅的气息。
“不是说了帮我么,”他靠过来轻声问,“又想反悔?”
凌然忍不住掉下眼泪:“不,不是……”
他没想反悔,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帮。
江之屿亲吻他的眼角:“别怕,宝宝。”
不进去,只是觉得渴。
因为一句承诺,Omega被钉死在温热密网内。
凌然咬紧牙关,一口气狠狠吸在肺里吐不出来,被猛烈刺激得眼前也一阵阵发晕。
葡萄被榨成汁水,饥渴的人奉为甘霖,虔诚地捧着含着,当成天降的恩露。
凌然意识已经归于一片混沌,所以也没看见enigma忽然直起身,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来一支抑制剂。
江之屿沉着眼,望床上的人,用残存的理智推出针剂,缓慢而坚定地推进了手臂中。
抑制剂是必须要打的,他不确定这次的易感期会持续多久,光是注射针剂就已经五天了,可一阵阵的情热发作的更加汹涌频繁。
他今晚也是故意当着凌然的面打针,就是要逼他主动,强迫他开口,朝自己迈近。
针剂注射完毕,江之屿沉了沉气,才将小Omega重新搂进怀中。
在他耳旁轻声低语:“什么时候才能不躲我。”
在外人面前总是跟他装不熟,搞得两人像见不得人。
凌然眼睛还湿着,被人捏着脸颊正视过来。
“宝宝,说话。”
可小Omega眼神迷离,没听清他问了什么,长睫胡乱颤了颤,柔软的发丝有些汗湿了,潮潮乎乎地沾在白腻脸颊上。
他是折腾得累极了,像被当成了泉眼。
江之屿口中还能感受到那股热潮汹涌的甜蜜滋味,便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睡吧。”
下次,可就不会再被这么轻易放过了。
*
等凌然再次睁开眼睛,墙上的指针明晃晃显示着下午三点。
他脑袋迷蒙,嘴巴舌头都酸酸麻麻的,关键是两条月退竟然也酸软得不像样,跟昨晚是劈着叉睡得似的。
他揉了揉头发,强撑着坐起身,房间内已经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床头放着杯水,他是渴极了,昨晚光顾着滋润别人去了。
喝完整整一杯水后,凌然才像是意识清醒过来,猛然瞪圆了眼睛,踉跄着就从卧室跑了出去。
“宋义!”他哑着嗓子喊道,“我上班要迟到了!”
宋义正在厨房忙活,听见他的喊声连忙出来,看见小Omega正急得在客厅团团转,便安慰他说道:“凌先生,江总给您批了两天假,您可以在家里好好休息。”
凌然身子这才顿住,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颊腾得红透。
“哦……好的。”
宋义笑眯眯道:“更何况现在已经下午了,您就算是要上班,也不是迟到的问题了,是矿工的问题。”
凌然结结巴巴回道:“我,我是昨天骑马,玩得太累了……真的,你,你别乱想啊……”
宋义道:“骑马是会很累的,在家休息两天也很正常,这没什么奇怪的,放心吧凌先生。”
宋义越这么说,凌然脸蛋越红,最后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米,撇着腿飞速跑回了主卧。
宋义没一会就给凌然送了药膏进来,说是江总嘱咐的。
凌然自己涂好药,又不得已找了条宽松的裤子穿上。
秦诚月果不其然给他发了一堆消息轰炸,不过都是上午发来的。
估计看凌然这么长时间还不回复,可能早都被吃了个干净。
凌然不过回过去个猫猫可怜的表情包,秦诚月就干脆打了电话过来。
“喂,诚月……”
“太过分了!”
凌然声音都小了些:“对不起啊诚月,我请假没提前告诉你一声,公司里没什么事情吧?杨嘉和小峰呢?”
小峰就是之前一直跟着他的寸头alpha摄像,毕竟他现在已经是小组长了,还要为组里其他人负责才行。
秦诚月又重复了遍:“实在是太过分了!!”
凌然很不好意思:“我知道选题会的压力很大,但是我已经把下一期的稿子写了一版,我一会就发给你,好不好……”
秦诚月继续自顾自说道:“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我又不是故意走错的,脖子都被他咬了,他还想怎么样啊?”
凌然有点愣住:“诚月,你到底在说谁啊?”
听起来不像是在控诉他,倒像是什么他不认识的人。
秦诚月怒火压不住:“没谁,就是不小心遇上个喜欢咬人的疯狗了。”
凌然小心翼翼问道:“我认识的吗?”
秦诚月似乎顿住片刻:“算了算了,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提起来我就来气,你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来上班啊?”
“可能,得后天了。”
凌然不自在地拢了拢腿,昨晚被人强行掰开的感觉仿佛还历历在目。
他以为对enigma的帮助,和实际的帮助好像越来越不对等。
这还没怎么样呢,他就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以后可怎么办呀。
凌然有点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是身体健壮一点的alpha呢,或者是体质好一些的beta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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