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上婚盟书,又是一句:“真是的,都没上床,就骗我结婚。”
系上红绸带时,南丧又忍不住:“真是的,都结婚了还没终生标记。”
把婚盟书塞给周拙时,南丧最后来了一句:“真是的,都结婚两分钟了,我怎么还没怀孕。”
周拙:?
第76章
周拙封住了南丧的唇,教他不能再继续胡言乱语。
“唔……”南丧抓了抓周拙的腰,却不见周拙放弃褫夺他的呼吸,气的捶了捶周拙后腰,被周拙抓住手,压着上半身接吻。
微不可查的亲吻在空旷的登记大厅里格外明显,许久才停下来。
南丧喘着气,感觉嘴唇上酥麻的触感仍然持续蔓延着,让他想起昨天夜里周拙欺负他,非要二选一的画面,一时间四肢百骸都更软了下来。
周拙脸上充满了春风笑意,南丧将婚盟书拍在他胸口,大大地「哼」了一声聊表愤怒。
婚盟书有点儿扁了,周拙用手搓了搓,随后俯身在南丧额心落下一吻。
除了婚盟书,他们还需要一张用来登记的照片,周拙带南丧重新回到拍照区,调整好相机以后,和他站在浅黄温馨的灯光下。
“红光闪三下就拍了,要记得笑”
南丧有点儿紧张,他想拉周拙的手,发现周拙的手指关节也紧紧的。好不容易和周拙十指相扣,第一次红光就亮起了。
“哎呀!”南丧慌乱地左右摆动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第二次红光又亮起,南丧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来不及了!
第三次红光亮起时,周拙将脑袋和他撞在了一起。
咔!
南丧眼睛一瞪,焦急地说:“不好不好,他怎么这样,我都还没有弄好,怎么就拍了!”
他拽着周拙的手过去看照片,只见照片里的自己一幅全程懵滞的模样,和周拙挤着脑袋。
两人看上去都格外傻,好像被相机刺客偷袭了。
周拙:“要不要重新拍?”
南丧看着那张照片,又有点儿舍不得。
这是他和周拙的第一张合影。
“算了……”南丧摸了摸照片上周拙的脸,“还是挺帅的。”
于是,他们在屏幕上点击了上传。
所有程序都做完,周拙从登记处的桌子底下掏出两个小挂坠。
金属材质的小熊,带着红色蝴蝶结,只有拇指大小。
周拙把两个都给他,南丧举着看了一会儿,说:“我要把他挂在我的书包上。”
说完,他又在周拙身上打量了一会儿,一时间没有找到可以挂的地方,“让我想想……”
扣在周拙腰带上是行的,但是每天要换多麻烦。
最后南丧都没有想到要放哪里,只能给周拙自己保管。
周拙:【还欠你一样】
南丧疑惑:“什么?”
周拙:“小狗,在维阙的时候答应过你”
南丧眼睛都亮了,惊讶地说:“我也可以有一只小狗吗?”
“嗯……”周拙说着,眼睛里表达的是:一定会有。
听说要有小狗了,南丧回去的一路都上蹿下跳的,他牵着周拙的手一直一直摇,说:“我记得之前看的书上写,一般新婚夜呢,Alpha和Omega会……”
周拙嘴角勾起。
这已经是他今天晚上笑的第不知道多少次了。
南丧推他:“你不准笑。”
虽然说昨天周拙将他弄得很舒服,但好像和学习资料上的是两回事。
而且周拙好奇怪,怎么都不愿意。
他警惕地看向周拙:“你不会是——”
周拙眼神立刻锋利地杀回来,南丧火速闭紧嘴,眼睛故意闪避到车窗外。
通讯器递过来,上面的文字仿佛带着很深的怨念:【你认为我有性功能障碍?】
南丧立刻摆手:“不不不……”
周拙冷眼看他,南丧马上识相地说:“谁敢这样说,我第一个反驳,你昨天看电影的时候,戳了我半个多小时,怎么可能有问题。”
听完他这套说辞,周拙失笑,和他说:“我不是很清楚现在自己的身体状态。所以,终生标记的事想再等一等”
他这么一说,南丧才想起来周拙目前还是半个丧尸,不过刚才婚盟书上的照片里,周拙似乎是黑色眼球的。
他凑到周拙面前,趴着他肩膀看他的眼睛,惊喜地说:“周拙,你眼睛不红了诶!”
周拙低头,用手指在眸子上捏了捏,拿下一片黑色的隐形眼镜,露出了原本深红的瞳孔。
南丧从他手指上接过,看完又看周拙。
估计是周拙不想以这样的状态和他的拍摄结婚照,所以才特地换上的。
他想了想,说:“其实不用这个也很好看啊,红色的眼睛多喜庆啊,多适合结婚啊。”
他说的很真诚,但从周拙的脸色能看出,安慰的效果效果一般。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周拙自己不说,但南丧能感觉到周拙的隐藏在平静面孔下的郁郁,曾经意气风发的周拙似乎被他藏起来了,他被迫每日带上护目镜遮盖红色的瞳孔,若无其事地用手势和下属对话,如同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有些人憎恨周拙,惧怕他的狠厉,却也崇拜着、依靠着他的能力,他如同望城的第二道光电屏障,有他在,事情总是不会走向太早的结局。
如果周拙异变的消息传出去,恐怕都不用维阙的军队来,望城就已经先从内部瓦解了。
周拙不能将这件事公之于众,所以所有人都只知道他哑了。
上将是哑了,但还是能打能做事的,能继续守护望城的。
南丧拍拍他,努力安慰道:“没事的啦,做丧尸也不错的。”
他想了想,又低声说,“说起来我还是个机器人呢,不知道哪天会没电,也不知道哪天会故障,你不是也一样不介意吗,还和我结婚了。”
他拉过周拙的手:“不管你是人类周拙,还是丧尸周拙,还是半个丧尸周拙,我都喜欢你。”
他说完,被周拙拽过手臂拉到面前。
周拙看着他,优越的眉骨轻微向中间凑紧,似乎也在极力忍耐。
他们靠得极近,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南丧奢侈地吸了口气,然后吧唧亲了周拙脸颊一口,手顺着他的小臂抱住他的胳膊:“周拙,我今天超级开心!”
周拙:“嗯……”
“我有好多好多钱了,而且还马上要有小狗了!”南丧说,“你真好,周拙,喜欢你——”
他的尾音被周拙热烈的吻给掐断了。
无人驾驶的汽车在路上晃晃悠悠地行驶,转进周拙的私人车库里,周拙吻着他,一边按下关闭车库大门的按键。
南丧感觉周拙越过了中控台,接着他的腿被轻轻抬起,搭在了副驾的椅背上。
后背被迫贴在了车窗上。
今天穿的是作战裤,腰带格外的难解,好在周拙已经穿这套衣服好几年了,在狭窄的空间里拨了几次。
就打开了。
南丧觉得自己被架在热火上,一个火架子是中控台,另一个火架子是副驾台,他整个人都要蒸发了,只能抓着周拙的肩。
等到他俯下身以后,南丧慌乱地收起岔开的腿,说「不行」。
但周拙不允许他拒绝。
南丧从周拙的肩膀,抓到他短的扎手的头发。
隔着窗户,可以看见那作战服贴着。一会儿往上耸动,一会儿向下掉落,浅金色的头发因为难耐的挣扎而变得有些凌乱,最后那头发的主人向后一仰,拼命地呼吸着。
原以为车窗不用再承受太多重量,没想到这次贴在车窗上的换成了两只蜷着的手掌。
他用额头抵着窗,腺体处被Alpha的尖牙抵着。
车内的声音比刚才大了很多,还带着句「膝盖底下有通讯器」和未能彻底喊出口的简短的呼叫。
周拙很慷慨,实现了他昨天「全都要」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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