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叫喜欢吗?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从来没喜欢过beta,不相信omega的信息素。最喜欢老婆,只喜欢老婆,就要抱着老婆,亲老婆的嘴,老婆的脸,亲老婆的手和脚,我是老婆的好小狗。】
【好。我记住了。闻辛,你如果敢食言,我绝对不会轻易饶过你。】
【老婆,你说妈妈叫你小月亮。我也可以这样叫吗?好漂亮的名字。】
【可以。你知道吗?妈妈去世之前,一直很想见你一面。她不放心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老婆我错了,别哭,给老婆舔舔眼泪。】
【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喂的是什么。】
【老婆,你发烧了,你很热。外面又下大雨了,今天找到的水都脏。喂你喝了我的血,一点点,有营养的。不吃不喝你会死的。】
【不许跑。不许动。怎么揉了、亲了这么久都吸不出来。老婆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生小狗?我要吃老婆的奶。】
【闭嘴。】
【不行,不行。老婆,你……必须离我远点,我快忍不住了。我一定会把你弄散架的。我会操死你的。不是脏话,是真话。】
【你给我滚过来。不想生小狗了吗?你打算对我始乱终弃吗?】
【你会死的…不生了……我自己一只挺好的…我、我得走了…我还有事…】
【过来。进来。老公,你不把我操死。我只能相信你更喜欢omega和beta,不喜欢我。】
曾经即刻失去理智扑倒“陈钺”放肆对待的闻辛呼吸一窒,汗湿的颈部青筋乍然凸显,抓痕遍布的胸膛像野兽般起伏。
alpha从美妙的残忍的噩梦中惊醒,眼前有模糊的色块闪烁。
月亮遥远,海浪无休。上身赤裸,满是吻痕的闻辛一帧一帧低下头,捞起他的月亮。
他怀着某种温柔缱绻的恨,咬牙切齿的爱,过分剧烈的痛,怜惜和遗憾,又爱又气地死死盯着几乎同时醒转的enigma,盯着他透白细腻,刻着alpha齿印的后颈。
自从陈钺与他坦诚相待后,enigma异常地喜欢闻辛咬他的腺体,似乎在用行动证明自己其实想变成生理意义上最适合alpha的另一半。
自从闻辛因为池崇的“挑拨离间”开始怀疑陈钺二次分化的真相,alpha对enigma的占有欲越发强烈,臆想愈加变态。
他或许是为我而生的。
是神明赐遣给我的新娘,降诞予我的幼崽,我的水,我的肉,我的解药,我的毒酒,能平息或者加重我的饥饿与焦渴。
打住,一家之A的表现应该尽量接近人类。
闻辛,想点人类该干的事。
等一下,我为什么一定要做人?
他这里是我的,那里也是我的,从里到外全部是我的。
吃掉他。
alpha没忍住。
他舔了陈钺的腺体一口,两口,三口……
那舌头唰唰地动,动得很轻,停留,绕圈和碾压都很短暂。
可却仿佛有无数头恶狼从alpha伤痕堆叠,饱经历练的强健体魄中窜了出来。它们挣脱锁链的束缚,疯狂地绕着陈钺打转,撕咬,舔舐,撩拨,垂涎欲滴,急不可待地闯了进去,直撞得enigma仰起潮湿的脖颈。
发尾都被舔乱了的陈钺搂紧闻辛绷紧的腰腹,贴了贴alpha的脸:“哥哥,还是很想做爱吗?你后天要参加信息素管理局的例行检查。”
enigma语气平静:
“距离你的易感期还有半个月。可这两天,你单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味道特别浓,很香很热。你看,我都能克制住,你打算承认自己不如我吗?”
“老婆。我承认,在一本正经地变态这方面,我确实不如你。”
闻辛掀开陈钺的睡衣下摆,俯颈轻吻enigma的肌理漂亮,紧薄瘦韧的小腹:“公主,你可真不害臊。”
“你比我还变态,可爱的小变态。”
“哪有正经人家的alpha会想给alpha生小狗啊。”
alpha声音沙哑:
“小月亮,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去看看妈妈吧。”
“我必须当面告诉她,我最喜欢你,只心爱你。我希望她能放心地把你托付给我。”
第66章 五十五
在被大火烧成废墟的教会孤儿院旧址上,当年的纵火者闻辛盖起了一座规模可观,拥有完善现代化设施的温室植物园,命名为“reborn”。
植物园主要为障碍人士提供就业机会,向多个城市供应反季节鲜切花和创意盆栽。所获盈利全部捐赠给周广白父母经营的儿童医院,福利机构和心理诊所。
闻辛,言笑,顾凛,齐筠,穆珮含,凌霄,庄择——长大的孩子们每人承包了园区的一块地,工作不忙的时候自己来,工作忙的时候就使用远程智能系统,照料养护他们喜欢的花卉苗木,送给他们最想送的人。
因此,院长妈妈韩娴和陈钺妈妈林昭言的墓碑前一年四季都有不败的鲜花。
前者是因病离职的小镇医院院长,她不顾自身安危,为求助无门,四处流浪,逃避狩猎的孩子们提供庇护,把他们当成亲生儿女一般悉心照顾。
后者是司法部特别检察官,坚持恢复死刑执行,专门起诉有组织犯罪和侵犯女性、儿童权益犯罪。即便儿子和自己多次收到死亡威胁,即便面对各方阻力,却没能得到丈夫的理解与支持,即便已经确诊癌症,时日无多,她也成功将那伙背景深厚的恶魔打包丢进S国环境最恶劣最歧视恋童癖的监狱,终身监禁不得假释,受尽屈辱煎熬。
孤儿院性侵、杀人、侮辱尸体、器官贩卖案不过是他们交代的,已经超过诉讼时效,没有直接证据的罪行之一。
当闻辛终于在电视转播的案情通报会上“看清楚”那群畜生的长相与身份信息后,他们正以每年一个的速度“悄悄离开”监狱,尸骨无存。
闻辛和陈钺用手语同笑眯眯看着他们的花匠阿姨打过招呼,拎起园艺工具箱。
独立温室外侧的小房间里,闻辛脱了黑色羊绒大衣和西装三件套,换好连体工装:
“这就像是死亡预告。让剩下的老东西们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生不如死。”
穿同色同款的enigma接过闻辛的大衣,挂在衣架上:
“嗯。犯罪成本太低了。若非亲身体验,否则这类渣滓根本无法理解生命的平等。那些孩子和他们的儿女没有分别,应该好好长大。”
闻辛帮陈钺解领带:
“所以,我盖了这个植物园,纪念他们,希望他们来生顺遂。而且广白她爸妈以前经常告诉我弟弟妹妹,说要直面过去,把噩梦转变成新生。”
闻辛在自己的小花园里种白绣球,白色飞燕草和白色康乃馨,花语分别是希望与光明,正义与自由,以及谢谢天堂里的妈妈。
alpha俯身剪下一枝云朵似的白绣球,笑着递给enigma:“看,小公主,这棉花糖多漂亮,多争气,多给我面子。可能是知道我们今天要一起去看妈妈吧。”
陈钺轻轻点头,陪闻辛一起把选好的花枝修剪整齐。
陈钺知道,除了他们关系最差最僵,alpha离开S国的那一年,闻辛本人每年都会翻几次墓园的围墙,在妈妈的墓碑前放下一大堆花,鞠完三个躬就走。
而那一年,陈钺总共只有九个完整的私人休假日。
每逢休假日,alpha会选择在墓园里待一天一夜。
可他只在妈妈忌日那天,等到了闻辛的弟弟妹妹。
直到今年今天,一个很普通的周日。
阳光特别好,山的呼吸轻柔,天空蓝得安静,恍惚间让人以为天堂也不过如此。
闻辛和陈钺戴着情侣戒指,并肩站在林昭言的墓碑前。
闻辛戴的是陈钺在他23岁,与alpha重逢那年订做的戒指。
相较于陈钺17岁时从拍卖会上购入的古董级翡翠指环,这枚白金素圈更加适合伴随alpha出席公务场合,素圈内侧雕刻闻辛和陈钺的姓名缩写。
令陈钺满意的是,这枚戒指的尺寸恰到好处——他有次和闻辛打架,顺走了alpha的机车手套,可以圈住闻辛的中指,代表他陷入热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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