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穴分泌著的爱液在进出中牵出滑腻的淫丝,零扭著腰肢,抬腿侧著身躯与萧臻唇舌相缠,引导著男人的手掌粗鲁地抚摸搓揉著自己的乳头,与少年纤细的身体不符的暗色肉柱高高地挺起,随著双臀的凶狠抽插跟著上下迅速颠动,顶端渗漏而出的晶莹液体垂垂欲滴。
“零……”萧臻的双眼泛著猩红的血丝,他觉得自己已经近乎疯狂。
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少年不断地在诱惑著自己,却无法去抗拒那致命的勾引。在抵达巅峰的时候,他听见了一把谜样低沈的声音。
──留下来、不要走。
那个虚幻的声音犹如暗示一样地在他的脑海里回荡。
──留下、留下来,永远……
恶魔在耳边缠绵地轻吟著动人的爱语──
我会给你一切。
我会让你脚踩在最名贵的宝石铺垫的道路,我会让你穿上最奢华的衣服,我会如同一个最卑微忠诚的奴隶一样服侍你,在床上我会是你最淫荡的性奴,我会满足你一切的愿望──
我深爱你,我的国王。
在沙漠地底深处的迷宫尽头,深红色的水平面上微微晃荡。接著,从血池之中,拥有暗黑色及地长索的异形缓步而出,身体被染成暗红的血腥色,他诡异地屈曲著狭长的脖子。
他的双手正抱著另一个赤裸的男人。他就像是在对待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那般,长著黑色狰狞利爪的手一下一下地拍抚著男人。男人安静地靠著他的胸膛,深邃的五官是鲜有的柔和,由此可见在他睡下之前,他的心情是如此地平静祥和。
恶魔小心翼翼地执起男人的手臂,他将他放在用柔软的皮毛铺开的石台上。月华从上方的天洞倾泄而下,黑发的恶魔看见了他手掌上已经消褪的伤痕。
他轻柔地抚摸著它,低下头将它放在面颊轻轻摩挲著,金色的眼眸渐渐凝聚雾气。
阿臻……他沈痛地呓语,巨大畸形的骨架逐步挨近。
月下,一双灰白色的巨大肉翼慢慢地张开,伴随著肌肉筋骨交错的声音,慢慢的,黑色的长触环绕住那具赤裸的躯体,它们代替著主人的双手,柔软地在男人的肌肤之间游移、将他包裹,犹如藤蔓一般地把他圈住……
然而,在此时,两翅凌乱拍动的声音响了起来。
零猛地抬头,露出了暗金色的兽目,异常尖削的脸庞上是突出的青紫,一只黑色的触手腾地往上,飞快地将那个在上方飞蹿的异兽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
咿呀……那长著双翅的半人半兽被扯到坚硬的地上,狼狈地滚了好几圈,发出了可怜兮兮的哀鸣。
而它的君主迅速地将巨大的蝠翼收拢,牢牢地藏住了自己的爱人。
恶魔只露出了一双眼,它们已经不复原先的温柔,那锐利的视线足以将它射穿……显然,对这些异变种来说,这个腾空而降的君王已经进化到几乎不能说是它们的同类──至少这些小脑袋的怪物们从来没见过如此恐怖的家夥,它们有限的智慧里只能顺从生物本能地去服从强者。
恶魔发出了他真正的声音──粗哑低沈的双声线,发出只有异兽才听得懂的音节。
嘎呀啊、咿呀……小小的异兽笨拙地拍动双翼飞到君主的身边,像个获准进言的奴隶,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它们的国王。
在听到什麽关键词的时候,恶魔露出了质疑的眼神。
异兽就像是要证实自己的话一样,它拿出了自己捏来的一把沙,恭敬地凑到君主的身边。
他是沙漠之王,对他来说,沙漠中的每一颗沙砾都具有它们独特的味道,所以,在闻到一股令人怀念的气息之後,零也跟著受蛊惑似的合了合眼……
这是北方的沙尘。
恶魔再次睁开的眼里透著危险的锋芒──
以及,人类……!
黑夜的女王走向那腐朽的沼泽之地,他姿态优雅地放下袍子的连帽,露出那无法形容的脸庞──现在,他甚至比过去的他还要来的充满著魅惑力,受到雄性滋润的雌性会更加地魔魅动人,这点不论是何种生物都是如此。
那些肉色的卵正在蓬勃地成长著,它们已经差不多将沼泽里的养分吸收殆尽,在感觉到它们的君主来临的时候,那一鼓一鼓的跳动似乎更富有生命力。
由於先前惨烈的损失,这点军队自然是还不够的……血液,也已经不够了。
他缓慢地转过身,步态优美而轻盈,暗夜之中,少年的背後慢慢地扬起一双苍白巨大的恶魔之翼……他慵懒地运动一下脖子,暗金色的眼珠锐舒服地眯起。
咿呀──────
点燃的火把映出了男人俊美的脸庞。
这一个夜晚,在少年点燃熏香的时候,他暗暗地将早就藏在嘴里根叶咬下──极其苦涩的汁液让他终於保持一线意识。
『我不是那样的人。』
那一天,他看到了那雪地中长出的绿苗。那是罗素草的根叶,这个用来制作迷幻药的原材料的汁液,苦涩得让人连肺腑都有灼烧似的感觉。
他知道,机会来了。
一直听到异兽尖锐的呼唤的时候,地面开始震动。
他在黑暗中睁开眼,凝视著窗口的细缝,看著那些血族褪去伪装,拍动著双翼,相继跃起。
直到动静结束,男人才从床上起来,他配上挂在墙上的猎枪,拿起了火把,伸进壁炉中点燃。
萧臻打开了门,甫一踏出就瞧见一个血族从暗处出来,不等对方开口,男人直接往他的脑门上开了一枪。
血族直直地倒地,维持著惊愕滑稽的表情,但是他的皮肤开始泛黑气泡并且迅速地腐烂,流出恶臭的血液……
很快地,其他的异兽察觉到了不对。这些留下来的守卫者纷纷撕下了面具,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也许他们的君主在这段时间里禁沐在幸福的假象之下,而慢慢地松懈下来,以至於在这一个晚上,他带走了自己得力的属下,只留下了几个翅膀还没长全的废物看守著这里。
眼看著同伴渐渐不敌,一个还未成年的异兽忙迅速地飞上了夜空,它的意图很明显,它必须赶紧去呼叫他们的君主──
萧臻眼尖地一瞥,直接取过了边上砍木的斧头,动作狠绝地往那个方向直抛而去,直中背部而坠落。
──究竟是什麽时候开始怀疑的。
男人走到那个在地上垂死挣扎的异形面前,那只有他半身高的怪物睁著暗红色的兽目。
在几个小时之前,这个化成血族孩子的异兽在奔跑时跌倒,而眼前的人类还将他从地上扶起……
“嘎呀……”异兽露出了央求的悲鸣。
男人沈默地抿著唇,冰冷的枪口对准了它的脑颅。
接著,男人跟著雪中的脚印,快步地奔向雪山。
项坠在夜风中撞击著他的胸口,他没有一刻缓下,直到来到那隐蔽的山中深处。
──黑发少年吹了吹盒子中的熏香,回过头走向床上的男人。他像是怎麽也看不够一样,凝视著渐渐陷入睡梦中的人类,然後才恋恋不舍地亲吻他的额头。
萧臻粗喘著,慢慢地举高了火把。
在看到眼前的画面时,他的目光逐渐地冰冷,接著犹如被抽走了力气般地慢慢合上。
『嗷,该死。』
那日,雪山上,与他谈话的血族青年站起来的时候,手背被锐利的荆棘划破。他滑稽地甩手。
『没事,大人。我们还是赶紧过去看看,要不然就被卢卡斯他们抢先一步了──』
但是第二天,他再见到那个血族,却发现他的手背完好如初,不留一点痕迹。
那一次只是放大了他心中一直回绕的不安,然而,他却从未将怀疑的矛头指向那个看起来无害的异变少年。
永远也出不去的雪山,一成不变的居民,从表面上来看,和谐之中充斥著诡异的违和。
真正击碎他对那个血族少年的信任,只是缘於一个令人哭笑不得契机──
萧臻握住了胸口的项坠,将它放到嘴边,用毫无起伏的声音道:“我已经找到‘女王’的巢室,博士,请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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