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别人遇着这种梦中被妖蛋砸大包的事,早吓疯了。水生却不觉着有半点恐惧害怕,他每每想到蛋妖妖,心里就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涌出,他就是打心底想对蛋妖妖好。
许多不能对别人说的话,他在梦境中都会告诉蛋妖妖。
甚至,水生认为,蛋妖妖其实是很仰慕他的。因为有时候,蛋妖妖会滚到他脸上,蹭他脸蹭他嘴来着。
因为有蛋妖妖这一片深情,水生觉着,虽然他跟蛋妖妖的种族有些不同,但是,蛋妖妖这么小就懂得欣赏他的好,要是以后蛋妖妖对他痴心不敢,他也不介意先考虑一下蛋妖妖追求他的事啊。
水伯对水生睡前的美容事件异常不解,嘀咕道,“捯饬的这样光鲜做啥,是不是看上谁家闺女,晚上要去偷情啊。”
水生白水伯一眼,“你还不是天天睡前换新衣梳新髻。”
水伯前辈子做过皇帝的人,哪里还要脸呢,得意道,“我是给我家小秋秋看的,你呢?你这样捯饬,打算给谁看啊?”
当然是给我家蛋妖妖看啦,水生哼哼两声,不理会水伯,跳紫金鼎里钻被窝去了。他非但捯饬的光鲜,其实水生还偷偷的做了两件性感睡衣来着,每天晚上他换了性感睡衣,他家蛋妖妖就对他格外的热情,百依百顺。他还能糊弄蛋妖妖叫蛋妖妖在他背上滚来滚去,权当免费按摩了。
不过,蛋妖妖有些怪癖,似乎很喜欢往他屁股上滚来滚来。结果有一次很悲剧地,蛋妖妖刚滚到水生屁股上,水生刚好那天吃了些炒豆子,穿性感睡衣有些肚子着凉,当下一个屁崩了出去。
然后……
反正,每天抱着蛋妖妖,水生便会睡的格外的安稳香甜。
他从心底,喜欢他家蛋妖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很久以后,知趣与罗妖吵架时通常是这样滴:
知趣:要不是你在蛋里就死求白赖、死皮赖脸的追求我,你以为我会跟你好?别忘了当年小爷是多么的万人迷!追求小爷的人能填山倒海哩!
罗妖:不知道是谁呢,我还在蛋里没出壳呢,就天天把我抱怀里又亲又啃,占我便宜。清白都没啦,不娶你怎么办?
知趣怒吼:不知道是谁圆滚滚的从我脸上一路滚到小JJ的占我便宜,流氓都没这样的!早知道当初就一个屁崩死你!给你取名叫流氓蛋才恰如其分呢!只恨我当初没识破你的险恶用心!
罗妖笑眯眯的挑衅:流氓趣流氓趣。
知趣扑过去,十分不君子的挠罗妖个满脸花。
第175章 有关爹的传说
失忆本身是件很悲催的事,这要搁个心里脆弱的人身上,还不得哭天抹泪、心理崩溃?人家水生,半点都看不出失忆给他带来任何不好的影响。
水生思考的事情是:看他如今修炼进境极快,在修真界,他兴许是个万人瞩目的天才哩。
水生拿这种可能性去问夏春秋,夏春秋给出的回答是,“修真界有头有脸的天才,我大都见到过,单没见过你这号的。”
说完这句话,夏春秋觉着打击水生的力度还不够,剥了颗水生新炒出来的糖炒山栗子阁水伯手里,夏春秋将水生从头到脚打量一遍道,“若你这样的都能腆着脸说是天才,修真界的天才,当真是多如狗啊。”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么。
水生多么机伶的人哪,他当即就回了一句,“哈哈哈,阿伯修炼,还不如我哩。”
水伯恼羞成怒下,把一大盘热腾腾的糖炒栗子摔了两人满脸。
水生倒是不怕水伯生气,现在他跟水伯还未辟谷,做饭的事都是水生的活,只要做几道水伯喜欢的菜色,水伯是不会跟他计较滴。
而且水生还有一杀手锏,夏春秋三令五申不许水生拜师,更不许水生在外面跟他们扯上任何关系。水生前脚答应的好好的,后脚就没脸没皮的认了水伯做干爹。水伯前辈子虽说是皇帝,现在龙宫里的龙子龙孙也不认得他,这辈子更是无儿无女的光棍一个,水生谄媚的喊声爹,水伯就啥气都没啦。
不仅如此,水生还在私下跟水伯吐槽,“先生总是嫌弃我呢。”
水伯因为被说“不如狗”,对水生也没啥好气。水生从暖烘烘的灶灰里扒出两颗烘的香喷喷的土豆,递给水伯一个,继续道,“我觉着,我就像被亲爹带在身边改嫁给不良后妈然后倍受各种摧残的拖油瓶。”
水伯剥开烤土豆的皮,咬一口道,“我说水生啊,等过年吃饺子时你再说这话吧,省得醮醋了。”真酸死个人咧。
水生装哭,“果然有后娘就有了后爹啊。”
水伯给他逗的烤土豆喷满地。
水伯跟夏春秋打听,“你看我水生像不像修真界里有头有脸的人哪。”虽然夏春秋狠狠的打击了水生一番,水伯却觉着水生挺不赖的。他天天吃夏春秋给他的灵药仙丹,还有夏春秋把修真道法是掰开了嚼碎了给他细致讲解,就这样,水伯都比不上水生在紫金鼎的进境。
夏春秋道,“他不过是失忆,又不是变成傻子。以前根基不错,现在又找到修炼的法子,哪怕我不指点他,凭着身体的记忆,他比你快也是正常的。”
“不过,他五灵根有这样的进境,不算一流,也勉强算个二流资质了。”
水伯郁闷地,“你不是说我是双灵根么,我水生还是二流,我呢?”岂不是还不如二流。
“勉强也算个二流吧。”夏春秋不想伤情人的心,不过,他还是要给水伯提个意见,“你什么时候能说‘我春秋’,而不是‘我水生’呢?”
水伯理所当然的答,“水生给我叫爹,你也给我叫爹么?”
说到认爹的事,夏春秋又是一肚子火,他早就把话说在前头,不想水生跟他们扯上关系。结果这小子转头就把水伯忽悠的认了干爹。夏春秋一张黑脸,水生还小小声的狡辩,“没事,在外头,我还叫阿伯。没人在的时候,再叫爹。”
水伯这种枉做过开国皇帝的家伙,对水生的话还乐呵乐呵的表示了赞同,独把夏春秋气个半死。
夏春秋道,“要我说,水生手脚勤快,脸皮八丈厚,又会攀交情。哼,出身不会太好的。不过,依他这脸皮,混的也不会太差。”
水伯眯着两只越发有神的眼睛,怪声怪气道,“是哦,我水生出身不好,哪个能比得上你呢。哼!”水伯自己唱莲花落出身,最恨别人以出身论英雄。水伯道,“知道你为啥只能做个军师了吧?”
夏春秋知道自己一时嘴里没个把门儿的,捅了水伯的肺,他生怕自己再说啥出来,彻底把水伯得罪光,于是闭嘴。水伯自问自答,“就因你心眼儿窄,你也就是个做军师的料了!”
“谁没个落难的时候!老话怎么说来着,龙到浅滩!虎落平阳!我看我水生将来就是有大出息的,说不定将来我能享上我水生的福咧!”
夏春秋忍不住奚落,“就水生这没脸皮的劲儿,现在用得着你认你个爹,他长这么大,不定认了多少个爹呢。等他出息了,这些爹他孝敬的过来么!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不得不说,夏军师啊,你真相啦。
很多年后,水生的确是功成名就。但是,应夏春秋的乌鸦嘴,水生与许多功成名就的大能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大能们因为活的年岁太过长久,多是没爹没娘、孤身一人。水生则不同,他有两多,一是儿子多,二是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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