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菜竟然很受欢迎,可见虽然大家很喜欢吃肉,但仍旧也得弄点儿爽口菜清清口的。
楚飞扬想要弄个饭店的地盘还没找到合适的。
宁贺云的意思是打算跟批发市场旁边弄块地,但楚飞扬嫌弃那边过于杂乱,弄个饭店菜也上不了档次。如果做快餐的,那就跟别的小铺子抢生意了,没意思。
他寻思弄个三层的饭店,一楼散台,二楼大厅能举办婚礼,三楼弄个几包间,可以点私房菜之类的。
要么得靠近市里,要么就靠近镇子,不前不后的位置他不会考虑的。
实体生意想要做得好,最重要的就是选址,第二重要的还是选址。
只要你位置选的好,哪怕菜品差点儿都能赚钱。位置选不好,可别提什么酒香不怕巷子深了,哪怕你菜做出花来,仍旧怕巷子深。
除非以后自己有本事了,专门弄个私家菜小馆子,一天就四五桌,只接受预定的那种。这种馆子越避世就越受欢迎,可以满足某些有钱老饕们猎奇的心理。
饭店这种,就得大门前面敞亮,门一开迎八方客,憋憋屈屈的像什么样子?
“你也别着急,如果没合适的我也不乐意应付。找个合适的地方才是最重要的。等明年我打算带着我哥我嫂子弄个快餐店,如果你有勤快干净踏实愿意学厨子的小弟可以介绍给我。三年学徒包吃住没工资,学成了愿意跟着我干的就跟着我,不愿意的可以自立门户。”
楚飞扬心里早就有了盘算,这年头想要找几个靠谱的厨子不是找不到,但大多数都在机关食堂里干活呢。虽然经济开放,但并不会有多少人愿意放弃铁饭碗的。
而且想要找理念相同的厨子很难,不如自己培养。
三年功夫,不说培养出个靠谱的厨子,但最起码白案和墩工是没问题的。
到时候饭店差不多也成型了,直接进驻开业,手里还能留点儿资金。
至于包子铺这种累人的生意,直接交出去就成。
到时候让楚妈老两口挑合适的人接手,他要带着哥哥嫂子们多赚点儿钱去。
至于快餐店就放在批发市场那边,那边还有三个门脸没开呢,回头打通了,又是小生意,也不会抢周围资源,还能让学徒们每天多练手。
中午吃过午饭的时候果然下雪了,楚妈一直很担心,时不时去门口往大路那边张望。
孩子们都被拘在家里午睡,醒来要写作业。虽然都想出去玩雪,但下雪的时候在外面玩很容易受风寒,大人们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让小孩子们出门的。
不过小孩子不出门,大人们却无聊的待不住了。
很快就有人来串门子,是个中年妇女,手里还拿着个簸箩,里面放着毛线球跟织了一半的毛衣。
“他杨婶儿,你咋过来了?”楚妈把人迎进西屋,东屋里孩子们刚起床,被老三盯着要写寒假作业,晚上才给看电视。
“嗨,这不是在家里待不住吗?我刚去了趟你三大爷那边,一群人打麻将又抽烟,呛的我坐不住。寻思你这边清净就过来了。”
三大爷住在村子另一头,跟楚大红不是一个爹妈,算是堂兄。二大爷跟楚大红才是亲兄弟。
三大爷家孩子更多,大过年的聚在一起闲得无聊,不是打麻将就是打扑克。一群老爷们跟烟囱似的净抽烟了,屋里熏的都进不去人。
楚大红跟二大爷也过去玩了,不过俩人都不会玩牌,就凑热闹拉哈去了。
“我也是懒得扎堆,寻思好好休息几天,初七就得回去准备开店了。”楚妈说起自家包子铺,脸上都是笑。
“你这日子过得多有盼头,儿子有能耐,儿媳妇也谦和。不跟我家似的,成天上蹿下跳,因为过年吃个鸡腿还能打一架。”
杨婶儿提到自己家,就摇头叹气。
这个村风气虽然还算不错,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杨婶是续弦,她家老爷们之前有个媳妇儿,生了一儿一女,因为生孩子落了病,那年没挺过去就走了。
杨婶儿那时候才二十,因为娘家亲爹走了守孝,结果被退了婚。后来经人介绍嫁到这边,一进门就当了现成的娘。
后来又生了三儿三女,算是杨家最能生的一个,都说她是大功臣。
但女人哪次生孩子不是拼了命?但不管怎么说,孩子们也算养下来了。
只不过前面的孩子跟后面的孩子两个姥姥,前姥姥又是个碎嘴子,没少说杨婶儿坏话。导致辛辛苦苦养出来的大儿子大闺女都跟自己不太亲。
这过年的聚在一起,炖了两只鸡,统共就四条鸡大腿。
因为这四条腿怎么分配,两拨人又吵了起来。
后来杨婶急眼了,干脆把四条腿上的肉都拆了,拌成了一盘子,这才消停下来。
大儿子初一上完坟就带着媳妇孩子走了,他跟亲姥姥那边亲,被撺掇的早就忘了自己从小是被杨婶子拉吧起来的,亲姥姥压根没给几口饭吃。
背地里,杨婶子就说大儿子大闺女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以后他们有啥事儿自己也不伸手,过得好是本事,过的差了找他姥姥去。
女人在一起就喜欢聊八卦,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就说道马寡妇身上了。
“你可不知道,那个马寡妇不是个消停的。前杨村有个老光棍,之前也不知道捣鼓啥赚了笔钱,要找媳妇儿。但谁家好闺女愿意嫁过去?马寡妇就闻着味儿去了。要说那马寡妇虽然长得不咋地,但人家身段好,嘴甜会说话。老光棍那副德行,张嘴一口大黄牙,咱看了都觉得恶心,人家就不,人家能豁得出去。”
楚妈听到马寡妇这三个字都心烦,差一点儿老大家好好的就被她搅合散了。
“她嫁过去咱们村就消停了,否则有这么块烂肉也闹心。”
“谁说不是呢?那裤腰带松的啊,就知道盘算男人的钱。问题她嫁过去了,把儿子扔下了。她儿子现在就住老房子,年前村里还帮着修整了一下,屋里什么值钱的玩意都被拿走了。那孩子连一身暖和衣裳都没有,还是村里你一件我一件凑出来的。马寡妇说了,能供他上完初中就拉倒,也算是对得起前面那个爷们。可问题孩子吃饭咋整?”
杨婶儿提起那个孩子,也忍不住心酸。
好好的一个男娃,算是糟蹋了。如果养不好,那就是个祸害啊!
“村里怎么也得管吧?”楚妈也有点儿心酸。当了母亲的人看见小孩子没人管,总归是心里不落忍的。
“能不管吗?几个村干部每天轮流让那个孩子过去吃饭。这缝缝补补的都是村干部家女人给弄的。你看人家马寡妇生了个孩子自己不管,反而扔给别人管了,她也不操心。”
杨婶子真的是看不起那个马寡妇。
裤腰带松也就罢了,你好歹赚了钱养自己孩子啊。现在跟男人跑了,孩子也不养,这心可真的狠。
有着杨婶儿分散注意力,楚妈好歹不盯着大门口看了。
不过还好,天色还没全黑,出去的男人们就呼啦啦回来了。
杨婶子告了别回自己家,楚妈拿着扫帚挨个给老大老二扫身上的雪,“怎么过这么久才回来?”
楚老二脸色有点儿不太好,抱怨道:“二姑非得拉着我俩不让走,别人也不好走。让我俩给她那边几个孩子找工作什么的。说我眼里只有媳妇,没有她那个当姑姑的。”
二姑奶奶是嫁到了隔壁镇上,过得也算不错。但人有点儿撑不起来,被小姑子拿捏的不行。
那小姑子得知这边有了包子铺赚了钱,老二找人帮工找的媳妇娘家人,心里就不乐意了。
这次撺掇老嫂子非要让自家孩子去包子铺上工。还要包吃包住,一个月要五十块工资。
就这又哭又闹腾的,雪就下大了,再回来麻烦了许多,不少地方车子没法骑,太滑了,只能推着走。
“你二姑也真是的,不知道随了谁。”楚妈想起那个二姑姐就脑袋疼。她嫁过来的时候二姑姐已经出嫁了,按说嫁到镇上,爷们还是个在机关上班的。虽然工资不如工人高,但灰色收入有啊。
就这,人立不起来,日子过得也不好。男人工资一半还被家里俩姑姐抓着,后来生了俩孩子实在养不起了,就跑娘家来哭,要钱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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