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和二队的军雌们都相当好奇,一个个小眼神忍不住向后瞟。
负责秩序的官员脸都要绿了,他心道不能喧哗、不能喧哗,这些联邦的客虫还在呢!这这这……直接打起来了成何体统!岂有此理!太不像话!
奈何中将大人是营地老大,喧哗的是老大雄主,老大本虫都没说话,他这个做属下的是不是也不该管?
官员想了半天,算了,再看看。
傅中将面带微笑,帝国官员不动声色,新兵军雌抓耳挠腮。
旁边的联邦官员倒是忍不住了,于是昨
天刚被顶撞过的迪安·拉姆阴阳怪气地开口:“听说诺利弗兰治军严谨,今天当真见识了。”
一队和二队的军雌们原本正在好奇战况,如今一听联邦官员的嘲讽,都怕自己行为不端给帝国丢脸,赶紧收回眼神不敢动了。
说实话,联邦监督队只行使监督职责,如果所在帝国没有错漏之处,联邦官员对训练过程是没有资格置喙的。
傅清闻言皱眉:“诺利弗兰的军队守则是严从军令、坚韧不屈和信念勇气,现在他们是服从教官的军令在进行比试,当然治军严谨,联邦的守卫都不听长官命令吗?”
反击一针见血,军雌们目露崇拜。
联邦官员一哽,他突然想起去年联邦守卫被蓝巾星盗团追着打,傅清追着蓝巾星盗团打这件事。于是他倍感丢壳,只能闷闷的不说话。
姜之铭看着傅清的侧脸眼神复杂,他想,过去的傅清即使不愉快,也不会言语如此直接和犀利。如今这只漂亮的雌虫变化太多,这种由内而外的变化,着实让他这几天大吃一惊……
都是因为那只雄虫吗?
姜之铭于隐秘处攥紧袖口。
温斯顿闷笑,他瞟了傅清一眼心道,平时别的虫说你你都没反应,如今说你雄主你倒是生气。
他看出傅清有意帮余歇在军营立威,于是朗声道:“想去看热闹的快去哈!就连我和卡特中将都是余歇阁下的手下败将,你们不看看可亏了。正式训练明天开始,再放你们这帮小崽子们一天假!”
一队二队军雌闻言惊呆。
什么?余歇阁下竟然能打败温斯顿少将和卡特中将?
一名军雌磕磕巴巴:“真……真的?”
温斯顿面色怪异:“什么真的假的,都说让你们去了,还不去?”
军雌回应:“不不……我是说,他真的能打得过您和……”
温斯顿噗嗤一声:“骗你有星币拿?”
豁!!!
这么牛!!!
军雌们闻言转身就冲!
连个磕绊都没有。
有零星几个军雌仍然犹犹豫豫:“那……那余歇阁下和傅中将哪个比较厉害?”
温斯顿表情一滞。
这个问题着实是难住他了。
他看了一眼发问军雌道:“自己问。”
军雌不敢连忙跑了。
傅清在旁耳尖通红。
他心道,其实私底下比过的,但是他输的很惨,在床上躺了三天。
第六十一章
能让傅中将心悦诚服的余歇阁下,显然已经成了演武场的核心。
负责秩序的官员直擦汗。
他心道真是服了……你们把演武场直接拆了吧,要不我都不知道怎么收拾!
此时的演武场上一团乱麻!
不止三队的军雌,就连一队和二队的军雌都下场了!
一开始,余歇指了阿伦跟自己打,结果不到5分钟,阿伦就一脸懵逼的出局了。
要知道,这可是在黑拳赛场上历练过的雌虫,一拳一脚都是真刀真枪干出来的,没有一丁点水分掺假!
虫神!这雄虫……
不!这位值得尊敬的教官到底是什么来头!
阿伦出局了,不少军雌都开始跃跃欲试。扎卡里急了,他心想,我打不过余歇教官,但是我得做第二个被他打败的虫!这一定很涨面子!一定能把我那个一顿吃十碗的大饭桶称号给压下去!
此时的扎卡里不知道,他的大饭桶称号的确会被压下去,因为他后来变成了:第二个被余歇阁下打败的虫,据说还是个大饭桶!
两米多高的粗壮雌虫往余歇面前一站,站在扎卡里身后的军雌们都得歪着身子才能看见余歇,这身形堪称遮天蔽日。
余歇:“…………你先?”
扎卡里面色凝重的点点头,看起来愈发凶恶。
余歇心道,嗯,适合给法比安小殿下守夜,那个虫崽看起来缺乏安全感。
法比安:?
大块头铁腿横扫重若千钧,余歇迎面一压,把扎卡里直接按了个踉跄。
围观军雌芜湖一声,好力气!
左手压制,右腿横扫,如出一辙的扫腿朝扎卡里的上半身踢去。这一腿在旁观者看来又轻又快仿若羽毛,只有扎卡里心知肚明这是多沉重的一次重创。
砰的一声,扎卡里一招败北。
还不如阿伦坚持的时间长。
大块头心悦诚服,他知道自己打架全靠力气,遇到教官这种奇怪的招数必然会输得很惨,幸好这一脚只踢到自己上半身,如果再高点踢到太阳穴,恐怕脑子都要爆掉了。
阿伦和扎卡里输的太快了。
这两只虫一只擅长格斗,有相当丰富的经验。另一个身强体壮,只靠力气就能在当地军营称霸。
如今他们就像两片涂涂花叶,轻飘飘的就被余歇教官给扔走了……
三队这些来自下城区和自由城的军雌们可太贼了,他们心道我服啦!服啦服啦!怎么可能主动跟教官打呢?这辈子都不可能,看着就疼!
我们还是跟教官的手下败虫打吧!
于是刚喘口气的阿伦和扎卡里就被拽起来了,以讨教之名遭遇了“围攻”。
三队的军雌服了,一队和二队还没有呢。
这两队的军雌有不少都来自主城区和上城区,他们勤奋、钻研、认死理儿,所以除非余歇真的打败他们,否则他们是不会因为别虫的屈服而屈服的。
而霍然这只来自一队的S级雌虫,就是首屈一指的“学霸”型雌虫,他从虫群里一脸认真的走出来,朝余歇鞠了一躬。
“教官好,请赐教。”
余歇:“你不是三队的吧……”
他凭什么帮别的虫带孩子???
霍然:“我是一队的。”
余歇:“…………咳,来吧。”
老婆那队,好说好说。
一看就是好孩子。
军雌们发现了,只要说自己是一队的,余歇教官就特别温柔、耐心、愿意指点。
于是全场雌虫都成了一队的孩子。
温斯顿:我的工作……
傅清:我的工作量!
余歇教官只有一个,但余歇打败的军雌有很多。于是这些被打败的军雌算是倒了霉了,无论他们是哪个队伍的军雌,都会被迫接受来自三个队伍军雌的挑战。
就这样,演武场上的互殴圈子从一个变三个,三个变七个。又过了一会儿,互殴变围殴,围殴变群殴。
整个演武场上全是打架的军雌!
新做的作训服脏了、裂了、扯碎了……就连演武场上的标识都遭殃了。
围观的官员扶额:“快去……赶紧赶制新的作训服,两套不够用,再加两套!用好料子加固!那个标识也给我加固!去去去……”
崭新的演武场被整了个稀巴烂,众军雌从早上打到下午,后来他们根本就不挑战余歇了,打不过,完全打不过,还是互殴有意思!
余歇先是蹲着看了一会儿,后来发现有些军雌的底子还真不错,于是就挑着指点了一下,这一指点不要紧,又是好几个小时……
余歇心道受不了了!我老婆还没吃饭呢!
于是他大喊了一声解散,就赶紧溜了。
等军雌们反应过来才发现,三个教官全跑了!那一瞬间经典三问浮上心头,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们应该干什么?
旁边执勤的军雌都无语了:“傻愣着干嘛呢!都不饿?不去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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