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真给他研究出来了,味道也好吃,只是跟卖的不是同一种味道,他和程烨然一起商量好了,把这个做豆干的配方给了二哥和嫂子,里面有许多现代调料,他们就拆了包装装在罐子里,跟他们说是秘方,以后他们用完了就去县里取,以后大哥做豆腐和磨豆粉往县城送,二哥做豆干卖,三哥继承爹的木匠手艺,四哥跟着程烨然他们进城做生意,每个人都安排好了。
以后如果有人发出疑问说豆干变了味,他们就说换人做了,手艺自然会有变化。
村里人听说沈家二哥继续在村里卖豆干这才松了口气,又纷纷说沈云棠真是嫁对了人。
以前村里人还经常用“你不听话以后把你嫁给懒汉”当吓唬哥儿的话,现在却无比后悔,这么大的一个便宜怎么就叫沈云棠给捡了去呢。
……
他们租的那个院子在那条巷子被称作鬼屋,一直租不出去,后来听说租出去了,街坊四邻都挺好奇,到底是谁敢租这房子?
可是一直也没见到主家,只见到有工人过来打扫、修葺,弄得阵仗还挺大,把一个鬼屋变换了样子,价值都得翻了十倍。
住在院子左边的是一家姓赵的人家,他们觉得这是个大户人家,来了得好好相处,能沾沾光。
这家姓赵的人家不是别人,正是懒汉娘家的亲戚,以前懒汉的爹娘经常到县城去走亲戚,走的就是这家亲戚。
后来懒汉的爹娘死了,跟这家亲戚也就断了,懒汉懒得出门,这家人也从没去村里看他。
不过他们见过程烨然,那时候程烨然十二三岁,现在即便快要二十岁了,张开了,可赵家人看一眼就能认出程烨然。
这天赵家的小孙在门口跟一群小孩子玩,离老远看到一辆驴车从巷子口进来,小孩子都比较好奇跑过去看,不过赵家的小孩领了命令,如果看到有陌生人搬来要第一时间告诉大人。
赵家的小孩赶紧跑进屋跟大人说:“来了一辆驴车,好多人,好多箱子。”
赵家人听到这话,想必是隔壁搬来了,赵婶子拉着自己儿媳妇去外头看看,要是对方带了女眷、夫郎,就跟对方搭个话,混个脸熟,以后再送点东西表示一下友好。
可是赵婶子走到门口,离着老远就看到了驴车上的程烨然,她脸色一变赶紧拉着媳妇进了屋,“快关门,穷亲戚来投奔咱家了。”
她对着媳妇和几个小孩子做了个嘘的手势,“一会谁也不准出声,谁敲门也别开,谁敢出一声让外头的人听到了,我给谁一个耳刮子。”
第70章
赵家的几个小孩平日里没少因为各种琐碎小时挨揍,他们听了命令全部捂上了嘴巴,但是也不安分的从门缝往外瞧。
赵婶子和儿媳也屏住呼吸往外面看,结果就看到程烨然赶着马车路过了他们家,停在了隔壁。
“娘,他们真的是来投奔的穷亲戚吗?看他们赶着驴车,车上还有好多箱子,车上还做这个漂亮的哥儿,如果穷,能娶的起这么漂亮的夫郎?”儿媳虽然平时也害怕婆母,但是心里却瞧不上婆母,总是小题大做咋咋呼呼的样子。
“他们好像往隔壁去了。”小孙女小声趴在奶奶耳朵边上说。
“去隔壁了?”刚才赵婶子看到程烨然的脸就急急忙忙的跑回来关门,根本没仔细看他带了谁,有几个箱子。
赵婶子也趴在门缝里往外瞧,果然他们一行人去了隔壁,“难道他是隔壁的伙计?或者他现在替人赶大车呢?听说他爹娘死后成了懒汉,把家里的田屋都卖了,最近也没听说他办酒席成亲,家都叫他败光了,他怎么可能娶得起那么漂亮的哥儿?”
到了院门口,程烨然跳下车,伸手接沈云棠下车,“这院子整的挺不错,之前咱们来看院子时,大门都是烂的,王掌柜人真不错,还给咱们换了个大门。”
他说着把钥匙递给沈云棠,“咱们第一天搬家,弄得有仪式感一些,你来开门。”
沈云棠想起上辈子搬家,到了县里的新家后,夏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站在门口憧憬着未来,婆母说这个院子给谁住,那个院子种些什么,公爹说以后他也能当老太爷了,要几个丫鬟服侍自己,几个哥哥嫂子也说着怎么规划自己的院子,只有他像个局外人似的,被使唤着搬行李,没有人在意他的感受和想法,他住在夏家时从未有过那是家的感觉。
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程烨然很重视他,将他当做这个家的主人,不用谁来说,他自然而然的就把程烨然家当做自己的家,把自己当做这个家的主人。
门锁也是新换的,拿起来很有分量,他将钥匙差劲锁眼里,有种重启自己人生的感觉,过去的就让他全部过去,这辈子他要换种活法,好好的活下去,活到老。
门打开后,院子也焕然一新,之前他们商量着是种菜还是铺草坪,结果王老板给他们铺上了石砖,屋子也像是重新盖了一遍似的。
这房子看着比他们村里的家还要好,甚至还有个秋千,那天王掌柜听到了,特意给他们扎了个秋千。
这套房子进了大门是院子,三面围着屋子,有一面的屋子是仓库和柴房,正前方是正房,侧面是两间小的偏方和一间灶房。
沈云棠先去看了偏房,两间屋子都差不多大,里面都摆放了床,没有放被褥和生活用品。
王掌柜不知道他们是自己带还是要现买,就没有自作主张,但是两个房间就只有一张床,四哥肯定要单独住一间。
他看向元宝和野狗,“你们两个挤一间可以吗?”
“行,太行了。”元宝高兴地不得了,野狗小脸也红扑扑的。
他们在村里的家破的都快成了牲口棚子了,下雨漏雨,刮大风漏风,这边是砖房,床也比以前的大,还是新做的,他哪里有不满足的,他挠挠头,“就是我那床破被子都不好意思往这床上放,怕脏了这床。”
元宝家里的被子睡得都快烂了,跟狗窝似的,好在他已经习惯了,野狗以前是个乞丐,也不会嫌弃他,两个人以前经常在家里一起挤着睡觉习惯了,可是出来了跟兄嫂一起住,就觉得有些寒碜了。
“你嫂子给你们做了一床被褥。”程烨然说着话的时候语气里满满的醋味,冬天的时候下大雪,卖豆干的人少了,他们也清闲了下来,沈云棠在家除了学写字就是做衣裳,给他做了两件长衫还不够,还给他做了个装书本的单间背包,是按照他给沈云棠看的电视剧里的款式结合古风做的,背着还有些时尚的感觉。
沈云棠的学习能力很强,看电视剧的时候会通过字幕来学汉字,一个冬天学了一千多个汉字,但是对他们那个时代许多东西和生活方式还是不理解,就好像现代人看外星人似的,好像能理解他们的存在,但是不了解他们的说话方式,和社会规则。
他一边做衣服学汉字,一还做了两床被子出来。
一床是给他们盖,虽然程烨然买的轻飘飘的被子也不错,暖和柔软还轻薄,但是他说那被子不如棉花的盖着踏实。
程烨然心疼他,怕他累到,谁知道他精神的很,不仅给他们做了被褥,还给元宝和野狗做了一床被褥。
程烨然看他做第二床被褥的时候以为他在做替换的被褥,听到是元宝的被褥,委屈的趴在他的腿上说:“我以为只给我一个人做,没想到别人也有。”
沈云棠知道他又耍小孩子脾气了,把人推到一边去,“别碍事,你堂弟一个小孩子,现在又捡了个小孩,没人照顾,我就多费些心。”
程烨然还逗他,“长嫂如母?你那么想要孩子,正好拿他俩练手。”
沈云棠无语的白他一眼,“看你那样,哪里是能做父亲的样子,还好没要孩子,不然生了孩子都得被你当玩具玩死。”
“我哪里是那样的人,我跟你一起先拿这两个孩子练手。”程烨然虽然嘴上这样说,可还是吃醋,沈云棠把精力分给别人了,现在把被子给元宝他们时,他心里还不得劲,总有一种想要占有沈云棠全部的想法。
可是看到元宝接过被子后眼圈红红的,一副感动的要哭了的样子,他又揉了一把元宝的脑袋,“哭什么,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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