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哪能不喝交杯酒的。”
席朗低低说着,他喝了不少酒,少年郎的嗓音被染上一层成熟的稳重,仿佛一夜长大,竟透着些磁性的诱惑,让人不自觉的悸动酥麻。
韩知许莫名其妙的就受到了蛊惑,情不自禁的跟着他的动作一起,交织缠绕着,然后注视着对方一饮而尽。
韩知许仰着头,眼睛不自觉睁大望着头顶的席朗,席朗低垂着眼,他几乎将韩知许整个人圈在怀里。
辛辣又香味扑鼻的美酒含在口中,席朗忍不住扣起他的下颌,然后对着他微微红润的唇就亲了下去。
“唔……”
薄唇被美酒浸润得又红又软,亮亮的透着酒香,席朗爱不释口,将他们含在口中便迫不及待的用舌尖顶开,然后口中的酒就顺着流了进去。
熟悉又令人战栗的触感让韩知许止不住的浑身酥麻,尤其是在他口中温热过的酒涌入口中时,夹杂着男人的味道一起,强势又不可挡的一起涌入他的心田,韩知许只觉得一瞬间被男人的气息包围,这股气息如同那美酒一样,无孔不入的钻入他的全身,他的血液,每一处。
他忍不住连身带心的沉溺其中,整个人如同不战而败的小兵,分分钟丢盔弃甲,逃无可逃。
第77章 无双公子24
韩知许迷迷糊糊, 只觉得周身都是世子的气息,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人是可以这么强势霸道的,强势到将他的气息都浸入到自己的四肢百骸, 连带着血液都跟着一起沸腾。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是醉了的,脑子里迷迷糊糊不受控制,他随着他而动,随着他起伏, 韩知许整个人有些飘飘然,觉得不真实, 但又似乎很满足。
直到他整个人倒在床上,接着熟悉的气息再次将他包裹, 然后是跟那晚一样的重量和温度朝他袭来。
韩知许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在了床上,甚至连大红的喜服都退了下去,黑长的青丝撒了一床。
席朗望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只觉得格外可爱, 在无双公子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实在是难得,于是忍不住低头在他红扑扑的脸颊上轻轻亲吻。
韩知许眨了眨眼睛, 呼吸变得急促, 席朗又在他光洁的眉心上落下一吻, 接着在鼻间上蜻蜓点水, 最后又再一次落在他还湿润着的唇上。
残留的酒香正如此时的韩知许, 醉人而不自知,似有若无却又无处不在,亲一口让人回味无穷,一不留神就迷醉进去, 席朗像是上了瘾一样亲了一下又一下, 根本停不下来。
韩知许也任由他低头轻吻,甚至情不自禁的微微仰头与他唇齿相碰, 直到席朗长驱直入。
越发急促的呼吸让他整个人僵直着身体,浑身紧绷,不安,也无措,他从被动承受到逐渐适应,可无论席朗亲几次他还是控制不住的难为情。
脸上必定烫得吓人了,身上同样着火了似的。
一些陌生又理应如此的身体反应让他止不住的面红耳赤,又难以控制。
刚好这时候,席朗除了亲吻又开始了别的动作。
韩知许只觉得这人的手烫得吓人,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温度,像是有魔力似的让他的身体也跟着失控。
席朗粗重的呼吸全都喷洒在韩知许脸上,灼热的同时又宣告着某种意味,让韩知许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别……”
韩知许下意识的阻止,可是根本没用。
“世子,陈……子扬……”
韩知许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变了调,微微的发着抖,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竟然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知许,”席朗喘着粗气将额头抵在韩知许的额头上,眼中的火已经蔓延全身,韩知许的双眼只是对上那双眼睛就灼得他再也开不了口,“先别说。”
“可是唔……”
韩知许想要说什么,他有太多的话想要说,比如皇上的计划,比如这场婚礼的阴谋,比如自己的打算,又比如……
至少得先说清楚吧,成婚什么的,本来就是个阴谋,就算这人明知道皇上的计划打算将计就计,亦或者别的什么,难道不需要说清楚吗?
然而情到浓时根本无需多说,再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席朗直接用唇封住了他的话,也封住了他的所有顾虑和担忧。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
更何况谁说是阴谋就要有芥蒂的?他们难道不是实实在在的成婚的?
他可不管什么阴谋阳谋,他可是正正经经娶媳妇的。
于是房中烛火摇曳,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持续了半晌还未停歇,就连门外的花儿都听不下去羞得合了起来。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跳动的烛火可算是平静了下来,房间里时而热烈时而平缓的动静让它也劳累不少。
大概是累惨了?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只有时不时跳动一下的烛火打破寂静,掩藏着某些压抑克制的声响,直到失去的理智逐渐恢复,热烈的情绪终于平静,然后床围里发出了一声低笑。
笑声透着愉悦,还有事后的慵懒,有点低沉暗哑,让人不由得浑身一酥的那种。
“你笑什么?”
另一道声音明显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不过开口却哑得厉害,就连他自己也发觉了自己声音的不对,于是尾音都变得没了底气。
席朗搂着怀里的人,微微低头垂眸便对上他红润的脸颊,还有那双漂亮却不再冷清的眼睛,他止不住的就是一阵喉结滚动。
“知许,还记得那次花灯节吗,我飞上桥头救你,结果咱俩双双落了水。”
韩知许一听就止不住冷笑出声,“你还敢说?”
他怎么会不记得?他好端端的被这人害得落了水不说,还平白无故病了大半个月,吃了大半个月的苦药。
一个能在丞相府来去自如的人,你说他会接不住自己?会因为蹩脚功夫落了水?
可见这混账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借他表演,还故意让他落水。
想想那大半个月病殃殃的喝了不知道多少罐子苦药,韩知许一时来气,掐住一块肉就是一拧。
“哎哎别别……疼疼……”
席朗只觉腰上都快被拧下一块肉来,疼得直求饶。
“错了错了,快别拧了哎……”
“哼!”
韩知许哼了一声,警告的意味很明显。
席朗却偏要讨打,于是在腰上疼痛消失之后又继续道,“当时我把你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你说话的声音颤颤的,又清冷又带着颤意真是好听极了,当时我就想,这声音要是在床上哎哎哎别……”
席朗话未说完差点被一脚踹下床,还好他反应够快,急忙伸腿压住要把他踢下床的腿,然后连人带被子揽到怀里,这才制止了一场“悲剧”。
“为夫错了,知许快住手。”
“嗯?”
“我错了我错了。”
席朗凑在他耳边低声哄着,两人耳鬓厮磨又是好半晌,可他一听到这人自称为夫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起某些画面,然后整个人就发烧了似的。
真真是长大了呀小世子。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刚刚逼着他叫夫君的场景,只要一想起那画面,韩知许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韩知许自认是个冷静自持的人,从小在太子身边伴读,怎么着也是个训练有素的,可谁能想到有些事真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反正等再次归于平静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后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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