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他这个私生子没被我爸找回来之前,在外面都怎么挣钱怎么活吗?"温玉卓一字一句地说:"他跟男人睡觉、当鸭,还没成年呢就跟人玩SM,他能不会——"
"你他妈放屁!"沈跃当时没忍住,直接闯进包间,"温玉卓你有病吧?在这瞎说什么!"
温玉卓喝得脸通红,不爽地看着他,"你谁啊你?有你什么事?"
他仔细看了会儿沈跃,认出来人了,"沈跃?是你啊!我当谁呢。"
温玉卓二话不说,拉着沈跃的胳膊,对包间里的其他人说:"各位,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温砚的相好之一,沈家小少爷,沈跃。"
"哎沈家都知道吧?书香世家,代代独苗,清流,人和温砚搞在一起,哎呀,那苗长歪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采访一下,沈独苗,你和温砚做的时候,谁在上面啊?啊?哈哈哈哈……"
"闭嘴!"沈跃气得青筋暴起,抡起拳头就给了温玉卓脸上一拳。
旁边的人没想到他会动手,都惊了,但他们都是小家族,不如沈家更不如温家,所以谁也不敢上前。
温玉卓被揍出一口血,阴冷冷地看了眼沈跃,抡拳打回去。
但他喝了酒,脑袋昏,动作也沉,没几下沈跃就占了上风,他拽着温玉卓的领口将人摁在沙发上,对着他的脸浇了整整一瓶酒。
温玉卓被勒的喘不过气,痛苦地□□两声,"沈跃、你他妈找死……"
"温玉卓!"沈跃怒吼,额头全是青筋,眉毛都一根一根竖起来,咬牙道:"你二十了吧,温家的业务早就在接触了对吧?"
"你有本事就今天回去把这些话当着你爸的面再说一遍,你看他揍不揍你,我他妈今天就是替你老子教训你,懂吗你!?"
沈跃从他身上起来,手里的酒瓶子往桌上一摔,怒目四顾,像一匹被惹怒的狼,恶狠狠地盯着其他人。
"还有你们,我告诉你们,温砚以前就没见过顾凛川,他没有勾引顾凛川!还有那什么狗屁捉奸的事就是温玉卓这个傻逼陷害的!"
"包括他后面说的那些也没有一个字是真的!温砚他清清白白!谁都不许造谣!"
沈跃一个个指着他们,"别不服,也别光长年纪不长脑子,好好想想今天这些话要是传出去,要是有一句传到顾凛川耳朵里,你们会怎么样,你们家里会怎么样?"
其他人围了一圈,被年纪比他们小的人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脸憋得通红。
他们今天出来聚会就是一群人来玩的,也没提及商场利益,好像聚在这里就是单纯地为了取笑一个人,根本没想那么多。
可是等他们听懂沈跃的话后,直接后背一凉,脑袋发麻,别说骂回去了,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一群傻逼!"沈跃骂了句,又不解气地扭头踢了已经到在地上的温玉卓几脚,"看见你就晦气!"
之后沈跃就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反正他现在想起来还肝疼,连带着电话里的气息都沉了几分。
温砚不知道这背后发生了什么,还在那边好奇地问:"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手机也没坏呀,他都说我什么了啊?"
"没啥!"沈跃没好气儿地说:"说你好看,说你没心没肺,洗洗睡去吧你!挂了!"
然后电话就真的被挂断了。
温砚听着"嘟嘟嘟"的忙音,满脸迷茫地看着手机屏幕,"怎么了嘛这是……"
一个两个的,都在让他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单扣一个6
第9章
温砚又给沈跃打了几个微信电话,对方没接,他就没再纠结,转而去看手机通讯录,里面空空如也。
奇怪,顾凛川明明说这里有他的号码。
温砚又去通话记录里面找,果然看到了一串号码,光溜溜的,存都没存,这作风肯定是顾凛川无疑。
他把号码存好。
现在顾凛川这个名字成了他通讯录里的第一个人,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
温砚竟然有点满足。
他想了想,又复制号码去微信搜索,果然搜到了一个名字叫"G"的人,头像是一片深蓝的大海,一点杂质都没有。
温砚点开看了看,感觉挺符合顾总年纪的,然后点了申请添加好友。
添加理由:顾总好,我是温砚(笑脸)
没几分钟,手机叮咚一声响,顾凛川通过了。
温砚第一时间发消息打招呼。
-咚咚:顾总好。
那边很快回复,干净简短的一个:嗯。
再没了,温砚点到为止,也没再发。
他拿着手机下楼,去了家里的星空顶影院,兴致勃勃地想看个电影体验一下。
家庭影院的遮光性很好,屏幕正对面有一张超大超柔软的沙发,沙发后面还有单人床,温砚很满意。
相关的放映设备都在隐蔽的角落里,第一天来参观的时候管家周叔教过他怎么用,温砚很快就弄好了。
关灯后一片黑暗,头顶的星空顶做的逼真,就显得格外浪漫。
温砚身心舒畅地选了部和狗狗有关的电影,然后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这部电影两个小时,前半集偏搞笑,温砚笑得都肚子疼,到后半集就完全变了样。
十几岁的金毛狗狗为了从火海里救出自己被困的主人,急得在门口汪汪大叫,有人看见烟和火光迅速报了火警。
围观的人很多,他们都不知道房子里面有没有人。
大金毛就在门口呜咽呜咽地叫着,时不时用脑袋去蹭离门口最近的人的腿,或者咬他们的衣服,想让他们进去帮帮自己的主人。
有些人不明白它的意思,有些人明白了但不愿意以身犯险,有些人更是直接被它吓跑。
火势越来越大,大金毛孤立无援地站在一片火光中,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悲伤,它长啸几声,最后自己冲进了火海里。
主人是个老奶奶,已经晕倒了,周围有烧着的东西噼里啪啦往下砸,危机四伏,情况紧急。
大金毛在一片火海中咬住老奶奶的裤子,然后费力地、一点一点往外拖着老人的身体。
烧断的木头砸到它身上,大金毛的毛发立刻焦了一片,甚至还在蔓延,它疼得呜呜叫了几声,嘴上却还是咬着奶奶的裤子不松,忍着剧烈地疼痛把人往外拽。
终于拽到了门口,它的身体也快不行,外面终于有好心人看清楚了情况,急忙招呼着去门口捞人。
最后火被消防人员扑灭,老奶奶获救,大金毛却死了。
它本来就年纪大了,死之前它趴在奶奶的手边,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地,亲昵地舔着老奶奶的脸,喉咙间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乞求奶奶能再看它一眼。
但最终还是没有。
一切都晚了。
温砚看到这已经哭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了,纸巾被他大把大把地拿来擦眼泪擦鼻涕。
他死之前也没能再看爸爸妈妈和其他关心爱护他的亲人最后一眼。
告别的话一句都没来得及说,就到了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地方。
现在还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还是他自己选的,如果不这么选,他的生活甚至会不如寄人篱下。
温砚是真的好难过,情绪汹涌而来难以自抑,他蜷着双腿缩在沙发的一角,脑袋埋进膝盖里流眼泪。
他完全沉浸在悲痛的情感之中,在一片黑暗中哭得忘我。
就连顾凛川开门进来的声音他都没注意到。
"温砚。"顾凛川打开了影院的灯。
温砚猝不及防,抬起脑袋看向门口,眼睛又红又肿地跟顾凛川对上视线,目光呆呆的。
顾凛川看清楚他的样子后也有点惊讶,"你哭了?"
他转着轮椅到靠过来。
温砚看他过来,却觉得丢人,吸吸鼻子撇开脸,不愿意让人看到,"你怎么来了?"
声音闷闷哑哑的。
顾凛川凝视着他,温砚鼻子和脸蛋都是红的,眼睛红得最厉害,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像小蝴蝶翅膀似的不安地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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