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鱿鱼,你回家吗?”何文渠望着霍闲车后座,想蹭坐是没可能了。
“嗯。”尤自安收回在霍闲身上复杂的目光颔首,他明白何文渠的意思,问:“你骑我骑?”
“我来我来。”何文渠很有蹭车的自觉,当司机当的心甘情愿。
路上何文渠问起尤自安面试一事,尤自安只道是学习之余想再赚点零花钱,听得何文渠直皱眉:“现在都九门主课了,每天作业多到写不过来,你还有时间出来赚零花钱?小鱿鱼我跟你说,高中三年可是最重要的三年,你可得把学习给我弄好了,争取三年后考上一所好大学。”
尤自安但笑不语。
他不说,何文渠不知“面试”实情,但霍闲知晓。
尤自安今天并没有面试,他虽然自小失去父母,但家庭条件并不差,家中唯一的亲人爷爷每月拿高额退休工资,全部花在他身上,所以所谓赚零花钱,不过是为了“救”何文渠找的借口而已。
原主记忆中,他和何文渠也被堵过,何文渠为保护他手臂骨折,打了一个月的石膏,尤自安是为不让何文渠再遭这份骨折罪以及不让霍闲为他感动而来阻止。
三人在十字路口分别。
“霍闲,明天等我和小鱿鱼一起啊!”分别前,何文渠不忘叮嘱。
霍闲或可或不可。
骑出去十来米时,他听到尤自安问何文渠:“如果我没有刚好‘路过’,你今晚打算怎么回家?”
“啊……我忘了!”何文渠声音远远传来,“感谢今晚遇到你,小鱿鱼你简直是我的福星!”
声音渐渐远去,霍闲也卸下了面上的高冷哼起一首轻快的歌,愉悦的情绪和歌声勾出了霍垣,他好奇问:[霍闲,你很开心?]
霍闲没回答,而是问:“霍垣,尤自安的气运是属于他自己吗?”
霍垣答:[是啊。]
“那未来呢?若他气运变盛,算不算从我这里夺取?”霍闲又问。
[不算的,正常世界法则不会不允许气运强盛之人出现,但气运再强通常也强不过气运之子,而且若有大气运者出现,对法则的稳定也是有一定作用的。]霍垣回道,[未有法则形成的灰色世界不属于正常世界,所以即便是气运之子,气运也极易容易被夺取。]
“好,我知道了。”霍闲笑道。
[嗯?知道什么?]霍垣没明白他笑的意思。
霍闲愉悦道:“如果尤自安不挑事,我便与他井水不犯河水。”
[那何文渠呢?]原主和尤自安的交集是何文渠,而霍垣明显能察觉出霍闲对何文渠的不喜。
“他呀……”霍闲将车停放在车棚,上锁,边不紧不慢道:“那就看他是否知情识趣。”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主角间没太大冲突,闲哥专注事业,这个世界大概24章左右,第一次写快穿,节奏可能把握不好,仙女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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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高冷男神不可攀(7)
翌日。
臭着脸到教室的梅珩看到霍闲后脸更臭了, 许是昨天吃了大亏的缘故,他今天没再明目张胆的挑衅,而是趴桌上给他一个后脑勺。
当然, 以为他是消停了就大错特错了。
[霍闲, 你书包里有一条蛇, 检测无毒。]下午体育课后回教室,刚到教室门口霍垣就发现了异样并报告给霍闲。
霍闲没问谁放的,而是问:[你发现蛇和检测, 会消耗积分吗?]
[不会不会, 宿主周身十米内的安全检测是在许可范围内的, 不过我觉得十米范围还是太小, 起码得一百米!]霍垣说着顺便表述不满。
[或许你可以向管理局反馈?]霍闲给他出主意。
霍垣立刻赞同:[我也这么觉得,低维空间的人类身体脆弱, 一场车祸就能将人带走,若车速过快,即使我检测到十米内的危险,可能你也避不开。]
霍闲:[……]他觉得他手脚俱全, 反应灵敏,十米应该还是可以避一避的。
聊了几句后, 霍闲也在座位上坐下, 他先喝了些水, 等到梅珩晃晃悠悠回来才去拉书包。
霍垣提醒他:[霍闲小心。]
霍闲:[放心, 没事。]
在书包里憋了一整节课的蛇终于在有动静的第一时间便进行了攻击,而梅珩也在同一时间眼睛亮如灯泡, 蛇没毒,但咬上霍闲一口或是把霍闲吓到面无人色他都能出一口恶气。
然而,梅珩的愿望再次落空。
他甚至不知道霍闲究竟如何操作, 仿佛只在短暂的眨眼之间,那条蛇就被霍闲捏住了七寸,再之后,滑腻冰冷的触感就缠上了他的脖子。
“嗬、嗬、嗬……”梅珩看着脖子上缠的蛇,教室里女生们的尖叫声彻底被过滤,终于忍不住,两眼一翻,倒了下去。
估计梅珩自己也没想到,他原本制定的一个报复计划或者该称之为恶作剧之举最后会报应到他自己身上。
梅珩被送去校医室后,何文渠青着脸道:“霍闲,你不能再和他当同桌了,今天是蛇,明天还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霍闲耸耸肩,一派淡然:“无所谓。”
……
霍闲不在意,何文渠却很在意,他去找了班主任,班主任也正为这事头疼,不过最头疼的不是梅珩搞恶作剧,而是梅珩在学校被吓缠上脖子的蛇吓晕,他家长来讨说法。
以梅珩的成绩其实上不了实验一中,但实验一中有扩招生名额,即花钱可上,梅珩家不差钱,甚至给学校捐了一栋楼,梅珩的家长可是校领导见了都要给三分颜面的,领导们也和他打过招呼,若梅珩在教室有某些违纪之举,只要不严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就行。
可惜,梅珩就是不省心!
接着就是不省心的梅珩母亲,她强烈要求开除霍闲。
“霍闲你别担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何文渠一脸郑重保证。
霍闲抬眸看向他,神情冷淡问:“我的事,为什么要你帮我讨公道?”
何文渠似是被他噎了一下,讪讪道:“我们不是好朋友吗?而且这件事本来就是梅珩主动挑起,你才是受害者,他家长凭什么要求学校开除你?”
霍闲眯了眯眼,虽然热心助人的人其实并不招人讨厌,但他并不需要。
“何文渠,虽然这么说可能很抱歉,但我们并不是好朋友。”霍闲不紧不慢道,随着他话音落,何文渠的表情变得不敢置信,他并未停,犹在继续:“我所做每件事都有经过思考,也会承担相应后果,请你不要插手我的事,谢谢。”
此话一出,何文渠只觉胸口一股怒气上涌,他自认心胸豁达,与人为善,可霍闲是第一个让他觉得无法亲近的人,此前他以为霍闲只是外冷,内里怎么也该有些热,但此刻他突然发现,他根本不了解霍闲,这个人的内心甚至比他的外表更冷,也……令人讨厌。
“你以为谁会没事管别人闲事吗?你当我吃饱撑的吗?”何文渠从齿缝中挤出两句话,眼圈都因愤怒而微微发红。
然而霍闲不为所动,神情淡淡:“不是最好。”
何文渠差点气背过去,脸上带了明显的嘲讽:“算我热脸贴冷屁股,自找没趣,以后你的事我跟我一点关系都没,行了吧?”说罢,他转身就走。
刚出教室,何文渠就遇上脸色阴沉的班主任,脚步下意识一顿,下一秒,他就听班主任朝班级里喊:“霍闲,你跟我来一下办公室。”
何文渠垂在身侧的拳不由握紧,待看到霍闲脚步不急不缓走出教室,为他的不平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人家不稀罕,还死皮赖脸缠着干嘛?
何文渠也有少爷脾气,有属于他的尊严,大不了……大不了……霍闲搞不定的时候悄悄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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