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无度腹黑攻×软糯疯批美人受
双双重生,故人重逢。疑不问,知不说。
论国民女婿镇北王如何攻克?问题一出,苏清和一记眼刀飞过,众人缩回脑袋。
炮灰1:你攻?
炮灰2拨浪鼓式摇头:我不攻!
——外人面前的苏清和。
苏清和:天真!
苏清和:好好活着,等我来宰了你!
外人:这个人好凶!
——霍池渊面前的苏清和。
霍池渊:“睡吧小可怜,为夫一直抱着,你好好睡。”
“好,”苏清和相当配合的把脸凑过去,“亲我,光抱着,不亲也睡不着。”
霍池渊:还真是个,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小妖孽啊…
——
炮灰甲:”今晚月色甚美,可否邀.....“
苏清和认真思考后摇头,“盛情难却,奈何家夫管得严。”
排雷:
1.齁甜宠文,攻受不想搞事业只想谈恋爱
2.年上,差八岁。双 | 洁!
3.架空,万万不可考究。
4.作者没出息,权谋写成小甜文!!
# 正文
楔子
万景六年,大津,冬。
鹅毛滕雪飘飞半月,地面堆积厚厚一层。临近晌午,长廊拐角走来个穿着粉袄的宫女,她提着食盒,骨节泛白,手指冻得青红。
过了竹林,前边颤颤巍巍,腐朽牌子写着的“无名殿”就是她要送饭的地方。
偌大的宫殿就住着一个人。
一个年纪不大,容貌秀丽绝俗的男子,唤苏清和。
早前流传,此人戴罪之身,却得圣上偏宠垂怜,免去所有罪责,衣食无忧住在深宫里。算下来,这是她送饭的第三个冬,日子很快。
小宫女跺干净脚底的雪渣,推门进去。 屋里比外边暖不了多少,甚至,更幽幽泛冷。原是苏清和闻不得炭味,从来不准点。每年冬日,宫里往无名殿拨的炭比皇后宫里的都充足,苏清和不拒也不用,往往让她拿出宫卖了换钱,又把卖的钱尽数给了她。
小宫女觉得他是个不爱说话却相当好的人。
比起外边说的关押囚禁,小宫女更觉得,他是被养在宫中的小贵人。除了限制出行,只要他肯开口要什么,十二监那帮宦官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天涯海角也给他寻来。
小宫女搓了搓冻僵的脸颊,绕过素雅屏风,终于看到了窗边那抹熟悉的清癯白影。他埋头在案几,似乎在睡觉,穿得依旧单薄。
外头风大,香兰放下食盒轻手轻脚去给他关窗。她小声唤着:“公子,该用膳了”
“......”
“公子?”
没有回应。
....
小宫女盯着他露出的侧颜,看了半天,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为何苏公子一动不动,甚至呼吸的起伏都没有。
这时…
窗边白梅开得茂盛而沉静,屋内划出尖叫。适时落下几片白瓣,飘下来躺在窗边,零零丁丁的和案前阖眼的白影一样,透着掩不掉的孤寂。
万景三年冬,苏公子浑噩搬进无名殿。
万景六年冬,他终没能熬过被囚的第三个冬。
作者有话要说:
搬小板凳坐好了,我给你们讲,苏清和跟霍池渊的故事。
# 青楼梦好
第一章 每一处都叫他不好受
啪嗒——
立在墙根的两把扫帚背风落地。四方小庭院,落满地发黄树叶,偶有凉风袭过,青石板地枯叶堆积复一层。
那扇合上的木门,男人的咒骂声忽重忽轻,从门缝里钻出来,渐渐消失在无人的空旷里。
惊扰了趴在地上的人,他带血的指腹蹭了蹭石板地,就要醒过来。
“没人要的贱骨头,你神气什么?小爷我今天就是要趁着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你!”
骂声在耳,但苏清和是被人踹醒的。恢复神智那刻,肚子又叫人狠狠踹了一脚。力道毫不含糊,几乎要了他的命。
“不吭声!你以为不啃吭声就能逃过一劫?”
头顶上的人接着说道,但对方口音怪异,不知是哪里的方言。苏清和一个字都听不明白,仅从语气上判断,对方正恼火着。
苏清和最后的记忆仍停在无名殿。道理说,他自尽死了才对。可周身传来的痛又无不彰显着鲜活。像无数块烧红的烙铁,不间断灼烧着他,即便不动也喘不顺气。
他努力睁开眼,嗅到土腥的同时入帘满地枯叶。三只皮制靴杵在跟前,第四只正重重踩着他的背。
“布猛你悠着点,意思下就行,别真弄死了。”话音落,苏清和觉得背上的脚放了下去。紧接着一张黝黑的圆脸凑近,眼成一条缝,唇色冻得乌青泛白,鼻尖还有一颗黑痣。不像仓庆人。
他瞅着苏清和看,四目对上瞬间,布猛大声骂道:“贱骨头就是命硬,这么打还能睁眼!”说着抬手甩他一巴掌。苏清和没觉得这巴掌又多疼,脸那一小块麻了,没知觉。
嘴角湿热应当滑了丝血,他忍着痛撑着身子就要起来。才撑起一点就被眼尖的布甘瞧见,迎着肚子又是一脚。于是憋了好久的血终于吐出来,不闷了。只是吐得太急,他呛得缓不过气。
“谁准你起来了?”布猛跟着踹一脚,火气上头,朝他啐了一口,“老子今天不把你皮抽烂就不姓布!”
毫无征兆“啪啪”几鞭子落下,还是不疼,但苏清和撑不住,昏了过去!
布甘怕真打出事儿,忙拦住他。布猛本不打算停,却也瞥见苏清和闭上眼没动了,挥鞭的手顿住,心中闪过一丝慌乱。
狠话归狠话,他只想教训这人解解心中恨,不敢真要他的命。真死了,如何跟夫人交代。布猛丢了鞭,试探性踹他“狗东西别想装死!”
野蛮的几脚,生生将苏清和又踹醒。
“就知道你装死。”布猛如释重负,蹲下来揪起他的衣领,鼻孔放大了几倍,“日后再拿鼻孔看人,我接着揍死你!”他得意哼一声,将苏清和摔回地上接着说,“不过,你也没机会了。等镇北王府的人将你接走,只要到仓庆,你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这回,布猛抄着不熟练的官话,苏清和勉强听懂了些。他说‘镇北王府’四字时,发音极其别扭,但苏清和对这四个字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敏感。
恍惚间他在想,镇北王府两年前就销毁了,就在霍池渊战死的头年春。皇上容悸当着苏清和的面,亲自下旨,什么都不让留下,一砖一瓦皆要填埋在地底下。
回忆着,又听布猛粗狂声线,哈哈大笑,“怕了?还当去攀高枝呐?去镇北王府的不在少,霍将军一个不留,进去自然容易,能活着出来那才叫本事!”
苏清和的眉头一点一点收紧,他以为自己疯魔听错了,直到再次听到镇北王府四个字,连着霍将军三字一起说出来,他的心不由跟着猛抽一下。
苏清和觉得自己一定疯了,疯得不清。他面上溢出难忍的痛色,不仅因为外伤的痛,还有猛然砸下来的心,拉扯着五脏六腑,每一处都要他不好受。
霍池渊死后的三年,世人冤枉了容悸,没有人囚禁他,是他囚禁了自己。这三年里,到底是梦着,还是醒着,他总不能分清,也不在乎。哪里能见着霍池渊,哪里就是他想醒着的现实。
他总在拥有着失去,又在失去后莫名拥有,如此往复,坠入万劫不复的囚渊。
布甘羞辱够了,也将对方痛苦的神情收下眼底,恶趣味得到满足。看时候不早,催促布猛帮着将苏清和拽起来。二人不管人死活,野蛮拉拽拖着往屋里走,丢在地上。
布猛趾高气昂将衣服砸在苏清和身上,竖起食指,指着他,恶狠狠的警告,“今天的事你要敢说出去半句,老子接着揍死你!”
布甘补了句:“若夫人问起你的伤,你就说自己不小心摔的,敢说是我俩,半道上截人也给你顿胖揍!”
按照他对狗东西常羡的了解,料定他没胆子说出去。此人懦弱怕事,窝囊得很。通常情况下,只敢在赵老爷面前开口说两句,还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连告状都不会!稍微吓唬一下口都不会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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