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在考察期的男朋友!
白芜捂着心口,眼睛亮得像黑暗中的两只猫眼。
他心中百感交集。
这居然是真的,他有朝一日居然也弯了,还弯得心甘情愿。
要是这个男朋友换成别人,他觉得难以想象。
现在是南遥,好像又还行?
尽管还是没办法想象和南遥发生性关系,但是他能想象和南遥亲密相处的样子。
白芜在床上翻来覆去,有种爬起来去隔壁把他哥挖起来,好好分析一下的冲动。
多翻滚两圈,他又把这个念头死死按在心间。
他和南遥还不一定能成,真传出去了,对南遥不好。
白芜在床上想了许多。
这一夜,他眼睁睁看着淡绿色的玻璃窗里先透出如月色的朦胧光芒,而后光芒越来越亮,天边亮起朝霞,再慢慢变成橘黄的朝阳,最后变成明亮的白光。
天亮了,又一年开始了。
白芜听见家人在外面说话。
岸:“芜昨晚没回来?饭盒呢?”
“回了,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可能放在了祭司大人那里。”
“我就说怎么找不到那个饭盒。亚父,今早热一热饭就可以吃了吧?我去叫芜。”
“别叫他。一年到头也就这个时候比较清闲,让他多睡一会儿。”
白芜非常清醒,一点睡意都没有,但他就是不太想出去外面。
毕竟今天他不仅是白芜,还是南遥的男朋友。
啊!男朋友!
白芜在床上滚来滚去,等他滚累了,就睡着了。
接下来几天,白芜都没有找南遥。
连晚上去洗澡,他都偷偷摸摸的,自己一个人飞过去。
没有南遥的风带,每天要飞那么远的距离,确实非常累,不过累得安心。
这天,白芜大早起来,打算去兴旺谷看看自家的牲畜。
他挺多天没去看了,岸说要跟他一起。
两人落到兴旺谷里,变回人形。
岸一边穿兽皮大衣一边说道:“我们家的母羊有只怀了小崽子,你知道吧?”
“嗯?什么时候的事?”白芜真不知道,“确定是怀了,不是吃胖了吗?”
“亚父说的,他不至于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那行,这些天给它加加餐。”
羊奶的量比较少,他们家现在已经没办法每天都喝羊奶了,得将两三天的羊奶攒起来,才够一家人一次喝的量。
白芜环顾左右,“等过几天暖和了,还是得去草原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母羊和羊崽子。”
“阿父也这么说,他正琢磨着去给你逮几只回来,顺便逮几只你说的那个猪崽。”
白芜没想到他父亲将这事放到了心上,心中一暖。
他去年特地没要母猪,就是打算等猪吃完了再去外面逮,省得照顾母猪,还要付出额外的时间、精力。
这个计划他没怎么跟家人说,只跟南遥提了一句,没想到家人都帮他记在心里。
白芜和岸将存着的草料和粮草抬去猪圈。
猪圈里的猪崽一看到他们,就迈着小粗腿,哼哼唧唧过来讨食。
现在天气比之前稍微暖和一点,地上也没有雪,白芜打算直接把它们放出来,让它们在兴旺谷自己找食。
猪羊的状态都挺好。
白芜看着剩下的三头猪,说道:“今年可以多逮一点,正好我们种的菜和粮食比较多,有足够的粮草喂它们。”
岸随口,“我没意见,反正多喂几头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就是不知道阿父他们逮不逮得到,好像也没有那么好逮。”
岸没等他回答,又自言自语道:“不过祭司大人肯定能逮到,以你们的关系,你想要几头都没有问题。”
白芜吓了一跳,顺嘴辩驳,“和南遥有什么关系?”
岸瞪圆了眼睛,略有些茫然,“什么关系?你们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呃,没事。”白芜揉了下脑袋,“我们过去看鸭吧。”
相比起猪羊,他们家的鸭状态相对没那么好,太瘦了,跟个骨头架子披了毛一样。
白芜估计这些鸭是杂食动物,谷物喂得少,又没怎么喂肉,光喂一些草,怪不得那么瘦。
他提着鸭子的翅膀提了一下,最大的鸭也只是骨架大,没什么肉,细细捋一捋它的毛,底下的骨头似乎都薄了点。
这些鸭还是种鸭,专门留着产蛋。
没想到蛋没产多少,它们反而越来越瘦。
可惜了这么多粮食。
白芜一只只鸭摸过去,渐渐皱起了眉头。
岸看他脸色不对,问道:“怎么啦?是不是太瘦了,要么杀掉吃肉吧?亚父之前就说猪和羊都还可以,这些鸭不值得再养下去。”
“让我想想,我还是想驯化它们给我们产蛋。”
“那继续喂着,你慢慢想。”
山谷里可能不是很合适的饲养地点,毕竟这些鸭原本生长在沼泽湖泊里,山谷有溪流,但总体而言比较干燥。
白芜想换个地点养鸭。
川问:“你想换到哪里去?”
“螃蟹林怎么样?”白芜看岸,“哥,你上次不是说螃蟹林那边夏天还会涨水,变成沼泽吗?”
“是啊。”岸道,“有时候涨得多,有时候涨得少,要是涨水的话,人就没有办法去了。你把鸭养在那里,它们往水里一跑,我们可能抓不到鸭。”
“那有什么关系?人形抓不到,兽形还能抓不到?”
白芜自己飞行技巧平平,可墨的飞行技巧就不一样了。
实在不行的话,他还有个男朋友。
南遥想要抓什么东西,连落地都不用,直接俯冲下去一抓,轻轻松松。
反正螃蟹林的树也不多,地方还算宽阔,应该够他发挥。
岸见白芜说着说着,脸颊突然红了起来也不说话,连忙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怎么了?”
“咳。没事,我是说能抓到,没问题,我们可以把鸭养到那里去。”
川道:“既然你已经想好了,我们就把鸭养过去,反正只是倒腾一下。”
“不止倒腾,可能还要砍点树木,把那片围起来。”
螃蟹林那么宽阔,如果不围起来,鸭往四面八方一散,他们什么都找不到。
要围起来的话,那么大的地方,要砍的树数量不少,一家人又有得忙活。
川笑,“砍树就砍树,我们现在不是有刀吗?砍点树也不是很麻烦。”
“那我们去砍点回来,趁着部落里还没正式开始组织去采集打猎。桩子不用砍那些很硬的木头,差不多就可以了,还得砍点木条。”
川道:“放心,我们都知道。”
白芜挠挠脑袋,“感觉一年到头,我们家比其他人家多做了好多活。”
岸道:“那有什么关系?我们也比其他人家多了好多好吃的,看今天早上吃的这个蟹黄包子,别人家就没有。对了,说起蟹黄包子,你不给祭司大人送点啊。”
“这不是阿父还没回来嘛,等阿父回来了,让他去送。”
白芜真不是躲着南遥。
他只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和作为男朋友的南遥相处。
再加上南遥这几天要巡视领地,忙不过来,两人便好几天没见面。
白芜没想着见南遥,等去山里砍树时,倒意外看见了南遥。
父兄就在不远处,看见南遥的身影后,白芜紧张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白芜一把拉过南遥,压低声音,“你怎么在这,不是巡视领地去了吗?”
“巡视完了,特地抓紧时间巡视完,就是想来看你。”南遥抬头看树林,“要砍那么多树,你怎么没叫我?”
白芜咽咽口水,解释道:“我看你比较忙,怕你忙不过来。”
说完,白芜又补充道:“们家四个都是壮劳力,又有刀,砍起树来并不难,你别担心。”
南遥深邃的眼睛盯着他,“不是担不担心的问题,做这些事,你可以叫我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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