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丛林的猎手,他在这方面经验丰富。
一般情况下,森蚺是不会对他们发起攻击,因为体型一般大小的森蚺根还会害怕他们。
如果是大型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寻着气味找到了一处灌木丛,嗅了嗅,朝着里面看了看,确实发现了一条正在蜕皮蜕到一半的大森蚺!
美洲虎:“食物,是食物的味道!”
白忆也察觉了危险,但是他毫无办法,他的皮才蜕到一半,此刻正是最危急的时刻。
美洲虎发现他了,他也看到了对方。
美洲虎是濒危物种,上了保护动物的红色名单,他一直都没想过去捕猎这种稀有物种。
毕竟死一个就少一个,数量本来就少,保护他们都来不及,更别说猎杀他们了。
美洲虎不在白忆的食谱上,但是他在美洲虎的食谱上。
不出意外,看到这么脆弱的自己,他一定会对他进行捕猎的,而白忆现在压根不敢动弹,动弹一下,都是皮与肉撕裂的折磨。
他的心突然凉了半截,可能今天就是他的死期吧……
真的,他并不想看到这只大猫,他希望他能离去。
不然就算拼了命,为了詹森,白忆也会忍住蜕皮的痛苦去和美洲虎一战。
别看这玩意叫美洲虎,其实他是一种豹子。
之前攻击过小白蚺,白忆老远地看到了,还没上前去他就跑了,所以具体的面目他也没看清楚。
只知道他身上长着斑纹,当时还纳闷为什么老虎会有豹子的斑纹。
今天可算是被他看到了,原来真的是豹子,而不是老虎。
白忆不得不感慨一句:“看来还是要多读书多了解一些常识性的知识,如果不是这玩意来偷袭我,我都认不出这玩意就是美洲虎。果然还是我肤浅了。”
但现在不是肤浅不肤浅的问题,而是危在旦夕的问题,白忆警惕地看着他,都在想自己要怎么和他进行一场搏斗。
就在这时,让白忆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他听见了蛇的嘶嘶声,并看不见到底是谁来了。
白忆不由地探出蛇信子感应,在空气中不断地嗅来嗅去,被他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也是这个时候,他看到了灌木丛外一抹白色。
他朝着美洲虎发起了攻击,白忆吓得一愣一愣地。
来的竟然是小白蚺!
他竟然敢对美洲虎发起攻击。
白忆的心都在颤抖,他生怕小白蚺会受到伤害!
很明显灌木丛外打了起来,他看到白蚺不断地挥动的尾巴,以及美洲虎低吼的警告。
这孩子自从跟他以来就没遇到过这样的强敌,白忆也为了崽子们躲开了这些天敌。
他们的体型还不足以和美洲虎进行较量,美洲虎这种动物捕猎技巧相当狡猾,就算是像白忆这样的大蛇也不一定能够成功地捕捉到他。
所以森蚺捕猎美洲虎的事件大概率是很少的,但也证明了美洲虎在森蚺的食谱里。
同时还有少数的凯门鳄,他们有时候也会沦为森蚺的食物。
在绝对体型庞大的森蚺面前,美洲虎确实不值一提,但是在蚺崽子们面前,他们是绝对的食物链顶端的强者。
小白蚺能不能打过美洲虎这是个问题!
白忆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他不得不拖着自己蜕到一半的身体出了灌木丛。
豁然开朗的视线,让他眼前的场面一览无余。
美洲虎狠狠地咬着小白蚺的脖子,凶狠又霸道,但是小白蚺的身子不断地卷着美洲虎的身体,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大蛇的嘴巴咬住了美洲虎的后颈,两个均以受伤。
两败俱伤。
白忆的出现让小白蚺分了心,他看了一眼白忆,嘴上的力度明显小了,美洲虎趁势放开了小白蚺,挣脱他的束缚,头也不回地跑掉。
小白蚺也没去追,他只是看着爬过来的大森蚺,缓缓地爬向了白忆。
白忆深知他的行为是为了什么,心里被一股莫名的感动冲击了。
不枉他救了小白蚺三次啊,他救了自己一次。
白忆爬过去蹭了蹭他,看到他脖子上正在流血,伤口不是很深,但他知道一定很疼。
他伸出蛇信子给他舔了舔,他在白忆的脑袋上不断地蹭蹭。
白忆心里充斥着心疼,但是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皮蜕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还算风平浪静,但是小白蚺始终守在白忆蜕皮的灌木丛外,没有离开过。
白忆被打动了,他可能真的喜欢上小白蚺了。
他这种心理真的很矛盾,他不想对不起詹森,却又放不下小白蚺。
他要怎么办啊?
白忆不知道。
蜕完皮的他,终于爬出了灌木丛,灌木丛里一条偌大的蛇皮横亘在那里。
他出去第一时间帮小白蚺查看了伤势,见他的伤口已经结了疤。
心里是心疼的,他蹭了蹭小白蚺,心情无比复杂。
小白蚺见他出来了,身上的皮肤焕然一新,热情地蹭他贴他,好像在恭喜他完成一个浩大的工程。
这期间,他的小绿蚺从没来过。
白忆的心沉到了谷底。
但是鉴于他还是个孩子,所以他把这种不愉快的心情很快就调整了。
他再次回到了家,崽子们对他都很热情,好像在欢迎他的回归。
大花蚺也睡醒了,他可能又饿了,要去捕食了。
白忆拒绝了他的求偶,但是他一直都没离去。
当然白忆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对小白蚺有感觉。
但是他知道自己和小白蚺不可能。
小白蚺为了他和美洲虎一战,这让白忆又感动又难受。
他陷入了一种焦虑之中。
他以后要怎么面对小白蚺?
白忆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该把他当什么。
然而小白蚺虽然受伤了,但是始终觉得为了他哥受伤,那也是一件甜蜜的事情,即使他受伤了,他保护了哥哥,他就不觉得疼痛。
只要他的哥哥安全,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白忆和小白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又过了半年。
这半年,他对小白蚺虽然关心,但是拒绝和他的一切亲密行为。
三岁半的小绿蚺也有性意识了,他的体型也变大了很多,他有四米多长了。
森蚺到底是动物,没有白忆那么多复杂的感情,他们一辈子的使命就是吃饭,睡觉,繁衍,只要活着就行。
因为白忆一直把小绿蚺当詹森,所以他在看到小绿蚺把“魔爪”伸向他的兄弟时,白忆还是有些懵的。
这天他捕猎回来,发现蚺崽子们都团在一起,白忆以为他们在玩闹就没多管。
谁能想到,这群东西刷再次刷新了白忆的三观。
他们跟接龙一样,一个一个地连着彼此的泄殖腔。
小绿蚺也在内,这对白忆的视觉冲击太大,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白忆:“……”
他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但是看到小绿蚺和其他森蚺发生这样的事情,白忆的内心竟然毫无波澜?
白忆:“我对詹森的爱不够了吗?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和焦虑?”
詹森:“因为他们都不是我,傻哥哥,还不明白。”
白忆确实不明白,这种迷惑直到森蚺团的兄弟们离去。
又是蛇类动物繁殖的季节,空气中到处都是雌蚺的信息素味道。
在这风和日丽的夏日,萨满也受不了大森蚺的拒绝,爬向了释放信息素的雌蚺,力战群蚺,获得了和雌蚺优先生崽的权利。
他多年来积攒的雄性魅力在这一刻爆发。
他把那些不知好歹和他抢妹子的小型森蚺都给吃了。
萨满:“看到我还不滚,你们以为你们是我老大哥吗?”
当然,等他和妹子缠绵时,他老大哥路过,带着那条白蚺。
萨满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能跟白忆打声招呼:“嗨呀老大哥,我实在受不了了,不得不出来找老婆了,我放弃你了。”
白忆也跟他打招呼:“加油靓仔,恭喜你终于要当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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