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白先是震惊地张大了嘴,然后又对着灯光看了看玉佩,半晌感叹了一句,“你太牛逼了!”
他没看到周远诧异的眼光,而是继续念叨着什么,早知道这么简单粗暴就能解决问题,就不用担心那么久。
周远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也对,他的宝贝永远那么特别,永远与他站在一条线上,他们合该天生一对。
“水兑好了,来洗吧。”周远试了试水温,直起腰说道。
邱白脱下衣服,迈进桶里。热水包裹住全身,他舒服得直叹气。水汽缭绕中,他朝周远抛了个媚眼儿,勾勾手指。
“帅哥,来洗鸳鸯浴!”
周远稳稳地坐在边上,睨他一眼,“别闹我,一会儿有你受的。”
邱白轻哼,老老实实洗澡。
等他洗完,周远便把浴桶搬出去,自己用热水擦了一遍身子。
刚要推门进屋,里面传来邱白的声音,“先别进来。”
他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事,嗓音有点紧,带着轻微的喘息。
周远眸光闪了闪,想起了那个邱白不让他看的大盒子。等了好一会儿,邱白才含糊不清地让他进去。
周远掀开棉布门帘,看向里面,顿时僵立在原地,下一秒就是飞快反锁上门。
“你…这是干什么?”周远咽了下口水,哑声问。
只见邱白赤身裸体跪坐着,雪白的身躯上缠绕着一根长长的红绳。绳子从颈上绕过,转了三股结再分开从腋下穿过,在蝴蝶骨交叉过又绕到前胸严丝合缝地缠了三圈,避开乳头在其下肋骨处又缠了三圈,最后在腰背上打了个结。
而在脖颈上,除了红绳之外,还有一个两指宽的皮质项圈。项圈是纯黑色的,别无装饰,只在喉结处开了个圆形的洞,用圆环镶嵌,连接着一个细长的皮质绳索。绳索的另一端是个绳套,被邱白叼在嘴里。
白肤,黑发,红绳。
鲜明的色彩对比让周远有一瞬间的精神恍惚,更遑论这样束缚捆绑的姿态简直太容易引起一个人的施虐欲了。他眼睫颤动了两下,随后尽量用平稳的声线问道:“为什么把自己绑起来?”
邱白没说话,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而在他爬动的时候,一阵叮叮铛铛的声音响起。周远望过去,他竟是将之前的铁锁链重新扣到了脚腕上。
邱白爬到周远面前冲他眨眨眼,示意周远伸出手。然后把嘴里叼着的绳套放在男人手里,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
周远似乎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了,心里泛起酸涩刺疼。他极力忍着,克制着那点阴暗的欲望,结果还是让邱白受到了影响。
“你不用这样。”周远闭了闭眼,无奈叹气。
邱白摇头,“我喜欢这样,这样能让我爽。”
周远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他,却见邱白晶亮的双眸闪动着,嫣红的唇瓣一开一合,吐出两个让周远血液沸腾的字。
“主人。”
邱白说完便虔诚亲吻他的手心,低垂的头顶露出柔软的发旋。
没有人抵抗心爱的人以这种脆弱依赖的姿态向自己放浪求欢。
那一瞬间,周远的下腹轰然窜上一团火,阴茎几乎立刻勃起成硬挺的形状,将宽松的短裤顶出一个大包。
可周远心头还有另一团火,怒火。
他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自责愧疚,怜惜邱白。
另一个却燃烧着嫉妒的怒气,他不可抑制地想,邱白到底在原来世界都学了什么东西?怎么能这么淫荡得雌伏在男人脚下。
若是他没有机缘巧合来到这个世界,倘若今天他面对的人不是他呢?是不是换成别的男人有这样丑陋、阴暗的欲望,他也会像这样把自己当成待宰羔羊一样送上去?
周远知道他不该这样想?可他现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戾气涌现,他只想把面前的人吊起来抽打,让他好好学学乖。
男人的眼瞳染上猩红,表情阴鸷得可怕。
修长用力的两根手指夹住青年的下巴向上抬,逼迫他仰视着自己。
“不想当人了?想当狗?”
邱白被他捏住两腮,艳红的舌尖露在外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然而他并不害怕,甚至还有点兴奋。
他早看出周远有S的倾向,可这个年代电脑网络没有普及,周远不了解,就只会觉得自己这种愈演愈烈的控制欲和支配欲不正常。
他不想让周远压抑,也不想让他痛苦。
他会亲手调教出一个S,教他释放欲望,掌控欲望。虽然他自己不是M,但他爱周远,心甘情愿臣服在他身下,这样就够了。
邱白仰头注视着英俊的男人,眼里闪动着信任和眷恋的光。
周远眯起狭长的眸子,眼尾上挑成凌厉的弧度。自上而下俯视着青年湿润的眼睛,舌尖顶了顶牙根,一把拽住他的头发狠狠往胯下按去。
冷声命令,“舔。”
断更的原因是我卡肉了,呜呜呜,下一章安排车
第30章
虐打,粗口,羞辱
大年初三,年味正是浓郁的时候。平时不舍得用电的人家,也在天黑时点起了灯。
冰天雪地之中,亮起一豆豆灯火,像是冰原上开出朵朵绚烂的花,带着难以名状的温暖和烟火气。
村东头坐落着一间矮小的草房,屋里亮起昏黄的白炽灯,把窗前厚厚的雪地映得橙红。
土炕烧得火热,屋内暖烘烘的。以至于邱白不着寸缕也不觉得冷。
周远上身穿着白色短袖,黑色短裤褪到膝盖,随意岔开腿坐着,两腿间埋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费力地吞吐他粗大的性器。
他被舔得很舒服,这种舒服不是因为邱白口活好,更多是来自于面前人跪伏的姿态和浑身桎梏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
他抬手按了按邱白的后颈,胯下往上顶,体会着撞入喉口的紧致感。
突如其来的粗暴抽插,引起了邱白一阵干呕,下意识用手扶住了男人的大腿,试图让嘴巴喘一口气。
但他的动作让男人不满,显然周远还没消气呢。他看着放在自己腿上的手,阴沉地开口,“既然要当狗,也该有规矩。”
于是他提起邱白的头发往后拽,居高临下地命令,“转过去。”
邱白顺从地转过身,翘起屁股。
周远没操他,而是解开了他后腰上的绳结,然后在邱白一脸茫然中,把他双手交叠着一起捆了起来。
他被捆得很紧,肩膀被迫后仰着下沉,前胸也不得已挺了起来,全身的敏感点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看着这样乖乖任自己摆布的邱白,周远心情好了一点。指尖拨弄两下挺立的乳头,他冲邱白扬了扬下巴。
“去,把你盒子里的东西拿过来。”
那盒子不小,不可能只有一条绳子和项圈。
邱白被捆住手臂,只能膝行过去。好在周远把被子铺上了,爬起来倒是不硌。
他把盒子里剩下的东西咬在嘴上,分批次放在周远面前。
饶是周远已经被邱白刺激得容忍度非常高了,但他毕竟见识匮乏,在看见面前这一堆东西时,面无表情的脸上还是出现了一丝裂痕。
“鞭子?!”
这是一条白色的软鞭,裁缝按邱白的要求用柔软的小羊皮编织而成。鞭柄是一截实木,外面仍是用羊皮包裹着,上面有一圈向上的皮质穗须,尾端是一个圆形绳套。
周远拿起它,手腕微动,对着空气甩了两下。
“嗖嗖”的风声传出,象征着鞭子不俗的力量。
周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拿起另一样。那是一根约两指宽的扁平木片,是上好的檀木制成。紫红色,表面被打磨得非常光滑,尾端是圆柱形的手柄。
“这是什么?”周远问。
“手拍。”邱白抿抿唇,后知后觉有点羞耻,“用来、打屁股。”
闻言,周远的额角跳了跳,周身的气息再次阴沉下来,他从齿缝中溢出一声类似轻笑的声音,唇角讥讽地挑起。
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的,玩得真野啊!”
周远要气疯了,他想大声质问邱白到底哪学来的这些东西,原本又打算和谁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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