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巴比伦暴君的剑(49)
罗莱害怕。
它知道自己做不到,最后恐怕半途而废徒劳折腾,所以从没去试过。
不过这次……
奶莱莱握拳:为了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拼了!
我们男人不能输!
冲鸭————!
因为没有血让自己进行脱敏,又不敢在自己和别人身上划出伤口,于是翠绿的豆豆眼滴溜溜转了两圈,盯上了萨尔图办公时偶尔会用在羊皮卷上的红色颜料……
就你了!
我肥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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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们五天没见面啦
又是一天深夜。
连续忙碌五天的萨尔图,终于在大臣和两位辅佐官惊喜到泪奔的表情中,结束了彻夜连日的工作。
月光下,白发整齐向后梳理的巴比伦王一身黄金轻甲。
锋利俊美的眉眼气势迫人,琥珀色瞳孔宛如黑夜里的两点烛火,一行一步间猛兽出山般锐不可当,冲着寝殿大步流星。
随他穿梭在华丽王宫的脚步,飞扬的红色披风磕打在他靴跟,带起属于即将九月的巴比伦夜间的寒风。
神色傲慢冷漠的王,面容难掩疲惫,步伐却透出一丝急切。
要去见谁般目不斜视匆匆前行。
而他身后两排侍女和亲卫见王走的快,便努力加快脚步,安静地追随在王的身后。
很快,灯火通明的王之寝殿出现在众人眼前。
见王回到寝殿,门口守卫的亲卫和侍女立即打起精神推开殿门,当王走到眼前恭敬地弯腰退到一边。
一身寒冷萧肃的巴比伦王进入寝殿,跟在王身后的侍女和亲卫如释重负地退下。
站在门口刚经历一次换岗的贴身侍女则在拉塔斯女官的眼神示意中进入寝宫。
她们沉默无声,又训练有素。
步伐小而快的追在高大男人背后,配合着王的速度,为他快速解开肩膀的披风、沉重的肩甲、胸甲、指套、华丽的黄金佩饰、再递上准备好的干净热布巾等等……
当萨尔图来到王榻时,他身上沉重的王装已经卸下大半,正用热布巾擦脸。
抬脚让跪在地上的侍女脱靴的同时,萨尔图对王榻上空空的鸟窝侧了下头,嗓音沙哑:“角呢。”
拉塔斯看向某个侍女。
专门照顾罗莱的贴身侍女紧张地上前一步,话语吞吐:“这个……角大人它……”
本就表情不好的萨尔图听她欲言又止,缓缓隆起眉心,声音冷下来。
“本王再问一遍,角呢。”
听出话里的危险,罗莱的侍女哆嗦了一下,指了指远处的墙角。
“……角大人在那里呢。”
萨尔图扔了布巾赤脚往那里走,侍女心惊胆颤地跟上垂头把话说完。
“角大人从昨天晚上开始不知怎么了,忽然老呆在墙角,仆从们怎么哄都哄不好,角大人也不让我们靠近。”
“为什么没有汇报给拉塔斯。”
“仆从们仔细看了一会儿,发现角大人并没有什么危险,就没有汇报给女官……”
听到这里,萨尔图脚步一顿,琥珀瞳孔转动到眼角,睨着侍女。
“再有一次,本王要了你们的命。”
“……”侍女汗毛倒竖,冷汗唰一下冒了一脑门,反应过来噗通跪在地上,“是!感谢您的仁慈。”
巴比伦王的脚步没有因她停留,再次离开。
当侍女松口气,起身抬头时,就见拉塔斯女官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种眼神明白地告诉侍女:你将滚回兽园去。
“……”好不容易被看中选来侍奉魔宠的侍女微微颤抖,知道她完了。
她恨不得把当时认为王不在、魔宠随便照顾点吃喝偷会懒也无所谓的自己掐死!
萨尔图来到墙角。
他心心念念的小宠物正和两只幼狮团在一起,软乎乎的小人仰面朝上四肢大开躺在地上,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怪不得没有听见本王回来。
萨尔图心想,正要呼唤他小宠物的名字,就见两只狮子舔了舔紧闭双眼的小人,将它舔醒了。
被舔的小人儿迷迷糊糊坐起来。
它先是拍拍脸,再站起身两步凑到墙角那里,对什么东西捂住眼睛扎了个马步。
萨尔图挑挑眉,暂时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它。
而他的小宠物也很快拿开了爪子,边探头探脑看向那边,嘴里边发出‘嗯嗯——’拉粑粑似的使劲声,像鼓励自己一样。
刚开始萨尔图还以为它在玩,有意思的勾起唇角。
可然而就在下一秒,刚才还好好的小东西突然猛的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惨遭雷击般僵硬!
在萨尔图骤变的脸色下,他的小宠物翻了个白眼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紧闭双眼噗通摔在了地上!
那样子,就像死了一样。
心脏骤停的萨尔图瞳孔微缩伸出手,还没触碰到地上的小东西,两只大狮子就更快一步去舔它的脸,又把它给舔醒。
被舔醒的小东西摇晃着站起来,继续拍脸、凑到墙角、扎马步、努力地去看什么……
一套动作宛如重复了无数遍。
不过不管它在做什么,害怕到尾巴炸毛的情绪不是作假。
而这种明明害怕还凑上去的行为在萨尔图眼里更无异于自虐!
萨尔图心里陡然腾起一股恼火,黑着脸过去将摔了满头包的小东西拎起来。
垂头扫了一眼,就在墙角发现了一滴血。
他很早就知道角怕血,明令禁止寝殿里出现任何血迹,受伤的侍女也不能侍候在寝殿。
所以这滴血,是哪来的?
“噗叽~?”
懵懵的罗莱傻傻地看着朝思暮想近在咫尺的男人。
“角,你在做什么。”
萨尔图周身冒着寒气,口吻带着斥责和怒意,吓得罗莱缩缩脖。
完了完了,被发现了。
蠢主人是啥时候回的?!
被拎住后脖颈袍子的罗莱缩起爪爪,翠绿的豆豆眼小心翼翼看他。
“噗、噗叽。”
—没干什么。
“不许撒谎!”
罗莱让他难看的表情和低吼吓的夹住尾巴一声尖叫。
它不知道萨尔图在发什么火,不过看萨尔图的样子好像马上要揍人了,罗莱当然不敢隐瞒,连比划带噗叽。
‘我,我练练不晕血。’
“练这种东西做什么。”
‘那个、我晕血贤王剑就会软……你都不带着我了,我想跟你一起,所以……练练……’
‘等我练好了,我就去找你,然后等我有用了,你就能老带着我啦!’
“……为什么想让我带着你。”
‘就、想跟你在一块儿呗……嘿嘿。’
萨尔图沉默片刻,将手心里干笑的小东西换了个姿势放到肩膀,又弯腰把挠他裤子的两只狮子一手一个拎起来。
他回到王榻前,狮子扔床下,抓着罗莱躺到床上,侧过身像往常那样将小东西放在自己枕边看着它。
小人拘谨地握住两只爪捏来捏去,尾巴尖心虚地拍打枕头。
“谁告诉你,”萨尔图手指戳戳罗莱的肚肚,声音放的很轻,“我是因为你晕血才不带你出去的?”
奶莱莱噗叽:‘我自己吖,你不带着我,不是因为我没用吗。’
它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难过,伸出一只爪,用力张开五根手指头,认真地说:‘我们都五天没见啦!’
年轻的巴比伦王沉默地看着那小小的五根手指。
收回爪的奶莱莱噗叽:‘我有一丢丢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