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人设崩塌了(59)
谢长乐:原来问题出在这里,遗嘱的事情被知道了。
他不假思索地说:“这怎么了?不仅和你有关,我还分了一部分财产给秦秋声呢。”
傅奕行的脸色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难看了起来。
“又是秦秋声。”他哑声说。
谢长乐不太明白:“有问题吗?”
傅奕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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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承诺
“哈欠——”
千里之外的荒漠, 秦秋声打了一个哈欠。
周围的工作人员听到这一声,反应过来,连忙给他披上了一件大衣, 关切地说:“秦老师还好吗?”
秦秋声温声道了一句“谢谢”, 说:“我没事。”
工作人员的关心不似作伪:“秦老师要注意身体啊,身体不舒服就休息一下, 不用这么拼命的。”
这话放在别的演员身上可能过于虚伪了,放在秦秋声的身上却是确确实实。
他来到剧组以来, 拍戏进度是最快的那一个,最少ng,最快过片,原本三个月的拍摄时间硬生生地缩短了一半。让这些见多识广的剧组工作人员也不免惊叹。
这简直就是不要命啊!
工作人员心里也纳闷,这位秦老师说起来也是走了后门,刚开始他们还以为又要来有一个“花瓶”,结果没想到竟然这么敬业。
这样的演员,不火都说不过去。
工作人员心里头这么想着, 身边突然传来了一声轻笑。他这才惊醒过来——原来在不知觉间,他把心中所想的话说了出来。
“为什么这么拼命?”秦秋声望向了大漠的夜空。
这里远离城市,发展落后,但相对应的是没有各种人工光源的污染, 夜空澄澈,星星聚集在一起,犹如一条绸带横在天空中, 就如碎钻一般, 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就算看了这么多次,秦秋声也不免为之赞叹。但他看得不只是星光,而是……心中的那双眼睛。
他低声说:“因为我想早点回去。”
这句话简直是说到了工作人员的心坎里, 他附和道:“是啊是啊,这里荒郊野岭的,连个信号都没有,真的是太无聊了!真想早点拍完回去啊。”
他说着,看向了身旁的秦老师。
在大漠拍戏这么长一段时间,就算有防晒措施,秦秋声的肤色也黑了两度,将之前的文弱气息清洗的一干二净,隐隐显现出侵-略性来。
工作人员想到之前秦老师拍戏的拼命样子,情真意切地说:“秦老师,你一定会火的。”
这句话若是对别的演员说,对方肯定会说一番谦虚推辞的话。可秦秋声只是怔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画面,唇角渐渐柔和了下来,他认真地说:“我会的。”
工作人员可能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直白的演员,愣了片刻后,对秦秋声竖起了大拇指:“肯定的,天道酬勤嘛!”
秦秋声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止是天道酬勤,还有……对一个人的承诺。
他会成为大明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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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乐被强制带离了悬崖边上,有些闷闷不乐:“你到底发的那门子的疯啊?”
他来到这么僻静的地方是想要喝点酒散散心,顺便找下灵感,没想到傅奕行一来就二话不说将他带离,还不准他再回去。不仅如此,还对他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
谢长乐一脚踢飞了面前的石子,石子滴溜溜地滚远,直至落下悬崖,他回过头:“我的遗嘱,我想怎么立就怎么立,你凭什么管我。”
傅奕行下意识地说:“凭我是……”
话音戛然而止。
凭什么?
凭他是谢长乐的前夫吗?离婚以后,无论是法律意义还是社会意义上,两个人已经是毫无关系的存在了。
这个认知让傅奕行烦躁了起来,他伸手拉了拉领结,似乎想要靠着这样将这股郁散发出去。
可是没有用,傅奕行并没有觉得有所缓解,反而在看到谢长乐姣好的侧脸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深刻。
谢长乐得意地歪了歪头:“嗯?”
傅奕行:“……”
最终他也没能说出什么有说服力的话来,僵硬地转移了话题:“别去悬崖边上,危险。”
谢长乐:“你该不会觉得我要去跳崖吧?”
傅奕行没说话,但他严肃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谢长乐有点无语:“我就算是要死也不会跳崖啊,这也太没美感了,我肯定是选……”
话还没说完,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按上了他的嘴唇。手掌有些粗糙,摩擦在嘴唇上,使得谢长乐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
傅奕行:“……”
谢长乐:“……”
气氛好像变得有些奇怪。
这时候,助理披荆斩棘地过来,大喊道:“傅总?”他伸手撩开挡在前面的树枝,一走出来就看到这个场景。
他觉得,自己出现的好像不太是时候,于是干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打扰了。”他默默地退了回去。
傅奕行收回了手,沉声道:“以后别说这种话。不好。”
谢长乐倒是没放在心上,什么死不死的,他无所谓,反倒觉得傅奕行像是个老年人,这么迷信。
他听着傅奕行所说的话,就像是在吹耳边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反而无聊地舔了舔干涩的嘴角。
不知何时,傅奕行的说教停了下来,他的目光凝视在了谢长乐的嘴角,喉结缓缓滚动了一下。
谢长乐:“?”
他顺着傅奕行的目光,似乎有所察觉,赶紧紧闭了嘴唇。
沉默了片刻。
一阵风吹来。
现在已经是暮色四合,山顶温度比市区更低一些,加上夜晚降温,谢长乐忍不住打了个颤。
距离他最近的傅奕行察觉到了,开口:“我们先回去。”
谢长乐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一件从天而降的衣服牢牢盖住。
这是傅奕行的西装外套,他的尺寸比谢长乐要大,足以将他裹在其中。外套厚实,还带着一股傅奕行身上的温度。
寒冷瞬间就被驱散。
拿人手短,谢长乐也就没再说什么,拉了拉外套,将自己裹得更紧一些。
傅奕行带着人走了出去。
谢长乐来的时候觉得这里杂草丛生,时不时还有刺人的树枝,走得非常不方便,可现在回去,那些拦路的树枝都不见了。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傅奕行一直在帮他挡着,雪白的衬衣都变得皱巴巴的,还沾着一些落叶。
谢长乐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一路无话。
两人回到了停车的地方。
助理百无聊赖地蹲在地上画圈圈,余光瞥见谢长乐和傅奕行走来,连忙蹦了起来。
“傅总,谢少。”
傅奕行从他的身旁走过,吩咐道:“上去收拾一下。”
助理应了一声,走去悬崖边上,去收拾谢长乐扔下的垃圾。
傅奕行拉开了车门。
谢长乐瞅瞅这辆车,又瞅瞅身旁的人,委婉拒绝道:“傅总,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了。”
在这段时间,傅奕行的涵养已经被磨炼得非常好了,被拒绝了以后也没表现出什么,只淡淡地说:“你喝酒了。”
谢长乐下意识地反驳:“才喝了这么点!”
傅奕行定定地看着他。
谢长乐被这双黑沉沉的眼睛所注视着,心里头有点发虚,侧过头避开了他的目光,嘀咕道:“那我等酒气散了再回去。”
傅奕行就如同一个专-制的大家长,反驳了他的提议:“太晚了,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