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又被弄哭了(172)
南宫斐,是喜欢他的。
他第一次,直面这个问题。
南宫斐喜欢他。
不管是从前的南宫斐,还是失忆后的南宫斐。
都很喜欢他。
可他,到底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一份沉甸甸的喜欢?
他觉得自己,无法捧住这么沉重的喜欢。
可是,可是事已至此……
恍惚那么一瞬间。
许一凡望向南宫斐,亦低低的回应:“我以后,可以试着喜欢上你。”
我可以,试着喜欢上你。
虽然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去喜欢一个男人。
但我,愿意让自己试一试。
许一凡以为自己这个回答足够的委婉。
也足够给了自己和南宫斐退路。
他以为,南宫斐听到这个回应会失望。
但南宫斐,突然就转身,张开双手将许一凡拥抱在了怀里。
他的吻细细密密的犹如春雨落在许一凡的唇上以及脖颈。
他口中喃喃的,一声声低低道:“谢谢你,我,我很开心,很开心很开心。我,我也让你�
��心一下好不好。”他口中所谓的让许一凡开心一下。
就是扒掉许一凡的裤子,把许一凡XX了个00!
两个人靠着墙就地取材,在狭小的空间里干起了这件事情犹如干柴烈火。
特别是南宫斐的,在许一凡的角度看待,今天干这件事情的南宫斐非常之投入,而且还一直都在取悦他。
许一凡被他这一波波的取悦搞的浑身颤栗,自觉自己和泡在水池子里的衣服没什么两样,都是里里外外湿透透不说,而且还瘫软成水,然后被南宫斐这家伙用水枪一喷一喷的兹上天!!
事后许一凡瘫软的被南宫斐抱在怀里冲了个澡。
倒也不是全无力气。
就是身上那一波波的颤栗酥爽感还没退却,犹如潮水一样一浪又一浪的冲击着他,让他浑身上下哪里都不想动。
他哼哼唧唧地问南宫斐:“你爽吗?”
南宫斐低头,望着他,立刻就反问:“你刚刚没爽吗?”
不等许一凡回应,他立刻上手,准备发起新一轮攻事:“那我重新再来,这次争取让你爽。”
许一凡:……
目瞪口呆!
慌忙按住南宫斐那就要去为非作歹的手:“不不不,我刚刚爽了,里里外外爽的很透彻,所以才问问你有没有爽。"
妈的,他里里外外被榨的一干二净,他觉得自己再被南宫斐榨一次,肾会原地爆炸。
南宫斐疑惑:“真的吗?”
末了,还补充:“如果没爽要告诉我,我毕竟,毕竟只和你做了几次,技术不太好……”
还特娘的技术不太好?
狗屁的技术不太好。
许一凡无比真切诚恳的望着南宫斐:“我爽了,真的,刚刚特别爽,而且你技术很好,特别好。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和我一样这么爽。”
南宫斐抿唇笑了笑。
笑的特别羞涩,他的脸上挂上这种笑容,浑身好似的都散发着一种想让许一凡去蹂蹒的禁欲气息。
许一凡晃了晃神,只觉得瞬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竟然被南宫斐这笑勾搭的失魂一瞬。
妈哒,这男人虽然没有狐狸精的颜值,但有狐狸精的潜质啊。
心头蠢蠢欲动的瞬间,许一凡猛地起身将南宫斐反压在墙上,嘿嘿嘿地笑:“你到底有没有爽啊?”
南宫斐睫毛颤了颤,点了点头。
许一凡“吧唧”亲了他脸颊一口:“怎么爽的?说出来我听听啊!”
声音一时间疇瑟的,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无赖流氓。
南宫斐抬起眼皮,目光幽幽望向许一凡。
浴室里雾气缭绕,熏蒸的他眼睛水汪汪的像是晨间带了雾气的葡萄,雾蒙蒙却又闪着幽亮幽亮的光芒。
他脸上虽然有些拘谨羞涩,可盯着许一凡的目光定定的,无比沉静,也无比粲然,就好似此生眼中,只有这—人,永不变。
许一凡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疇瑟道:“小姑娘脸蛋这么红,难不成是害羞了?”
他说到最后,没了声音,而是微微凑近,近距离的望着南宫斐的五官,以及南宫斐的眼睛。
凌厉冷戾的五官,却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在许一凡的眼中,却深情又柔软。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眼瞎了,竟然还能在南宫斐的脸上看到柔软深情。
许一凡将这念头撇开,嘿嘿怪笑:“告诉我你是怎么爽的?”
“真,真要说吗?”
许一凡:“当然啊。”
他已经脑补了南宫斐说千字文的小黄黄……
南宫斐喉头滚了滚,目光落在许一凡的眼中,声音喑哑:“干//你干爽的。”
短小精悍的五个字,却又博大精深让人脑补无数。
许一凡被这五个字砸懵了。
这,这特娘的,失忆了的南宫斐,依旧这么龌//龊下流无耻。
?-Tl、A4-A4-A4-A4-1 ”
我罪罪罪罪!
许一凡简直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整个人都炸毛了。
“劳资问的是你爽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是不是肾被抽空了,是不是整个人都瘫软了,是不是要飞上天了,妈哒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南宫斐没有穿衣服,许一凡没法把南宫斐的衣领揪住,只能捏住南宫斐的下巴,然后踮起脚居高临下恶狠狠瞪着南宫斐。
“你是不是想说劳资很好干,天生就是被干的命啊是不是?”
许一凡今天本来其实想当个威武雄壮坚硬如铁的攻来着,他自己其实都搞不懂,为什么最后就成了被压的那个。
不过介于被压的太爽,导致他都忘了要把南宫斐调//教成绝世小受的事了。
现在被南宫斐这么一提,他顿时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耻辱。
太生气了,太生气了!!!
他现在,立刻,马上,要把南宫斐也干了。
不把南宫斐干死,他今天就不叫许一凡。
麻蛋,这个家伙,就是欠干。
第192章 这我老婆
南宫斐不等许一凡跳脚,双手把许一凡搂在怀里:“我爽的时候就是看着你爽,每次看到你快乐,我的一分爽就会变成十分。”
他低头,将头搁在许一凡的肩膀上。
口中的话带着热气萦绕在许一凡的耳际。
“每次干//你的时候,看到你那么满足那么快乐,我就特别有成就感,觉得活着特别有意义。我,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但是,但是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这一生,死的时候都能是在你的身上,希望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依旧能看到你被我干的很爽。那样的日子,想想就很美。”
许一凡:???
这男人,说的这是什么?
那些猥/琐下/流龌/龊的话怎么被这家伙一包装,突然就变得高大上了?
这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呸呸呸!
他才不是什么牡丹!
许一凡被南宫斐抱着上床,又被南宫斐用被子裹的严实。
他后知后觉从南宫斐的这些甜言蜜语中反应过来,立刻拉住南宫斐的手腕:“你刚刚对我说的,是从哪里学来的?”
这家伙的情话天赋太可怕了,许一凡这样的人都要被这家伙哄的头脑晕乎差点没了理智。
南宫斐茫然:“是我心里想的。”
许一凡:“信了你的邪,一会衣服洗完,你再多说点,我记录一下。”
许一凡觉得自己也要学着点。
万一以后和南宫斐拜拜了,他这些话完全可以用在女孩身上。
活学活用莫不过如此。
黑狐的电话在这时候打来。
他绐许一凡发了自己结婚的地址。
生怕许一凡找不到,特地打电话告知许一凡行车路线,当然,还不忘再三嘱咐许一凡把弟妹带上。
黑狐这次结婚,也是要金盆洗手不再做那种危险的事情。
他比许一凡有头脑,已经打算在婚后和他老婆一起开酒店和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