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又被弄哭了(161)
许一凡晃悠悠思绪被黑狐的吐槽拉回。
他沉默盯着黑狐。
何止流血的女人,不流血的男人也是贼可怕的。
所有女人加起来,都没有他家里那只男人可怕。
后知后觉地,他打了个激灵。
卧槽,他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他,他,他洞被戳已经是奇耻大辱,怎么还会回想的有滋有味?而且还回味无穷想要再体验……
卧槽卧槽卧槽!!
妈哒,一定是他不碰女人憋了太久太久的缘故。
许一凡觉得,他现在非常需要找个女人。
恰好有两个大胸细腰的女人凑了过来。
可女人还没开口说话,黑狐就头也不抬的挥手:“滚开滚开,身上骚味那么重,臭死了。”
许一凡:……
他记得黑狐以前最喜欢香水味弥漫的女人,而且对好些香水味道数如家珍。
等两个女人全都离开,黑狐这才嘟嚷:“她如果闻到我身上有香水味道,肯定又要闹腾,哎,我真是要被她折磨死了,想想结婚就害怕的不行,你那个时候是因为什么原因结婚的?你当初没想过取消婚礼吗?”
许一凡还震惊于自己刚刚的那些想法中,闻言心不在焉道:“取消不了,他强迫的,不结婚就死。”
黑狐:……
因为这句话,他顿时对许一凡的那口子有了个深入的了解。
“你家那个果然也是霸道。”他同情地对许一凡说:“我家那个也是以死相逼,说我不娶她,她就带着儿子不活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马上到手的老婆孩子都挂掉啊,哎真是烦死个人。”
这个晚上,不管黑狐说什么,许一凡都是心不在焉的状态。
他完全搞不懂自己之前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
他试着按照旁观者的身份去分析。
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几年时间,他一直在进行高压力的训练以及工作。
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
无心想其他事情。
但现在不同。
现在他失业了。
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又无处发泄。
所以饱暖思淫//欲,有了小处男们都会有的那种烦恼。
就是一堆精力无处发泄。
但是,刚刚大胸细腰的女人靠过来的时候。
他和黑狐一样,第一个反应就是厌恶。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和脂粉味道,都难闻的不行。
闻一下就想打喷嚏。
许一凡觉得自己是传染了南宫斐的洁癖。
花时间去找个身上没有怪味的女人也不知道需要多久。
在这期间,万一他再对南宫斐有那种思想,岂不是要恶心死自己。
许一凡好忧愁。
于是,在各自烦恼郁闷的状况下,两个人一直都是闷头灌酒的状态。
他和黑狐又双双醉酒。
黑狐被老婆剃光了毛,心如死灰,今晚上也不想着回家打卡的事情。
喝到大半夜,在酒店附近开了个房就睡。
哦,还要拉着许一凡一起睡。
许一凡心头乱糟糟的,脑袋里更是醉醺醺,他怕和黑狐睡在一张床上,半夜的时候把黑狐当了个女人绐干掉。
到时候变成我把你当哥们,你把我当炮/友就完蛋了。
所以虽然整个人都醉乎乎,但是果断拒绝了黑狐的提议,将黑狐送到酒店门口,他自己则打了个车。
但,坐到出租车上以后的事情,许一凡全都不记得了。
迷迷糊糊的,好似有人把他从出租车上扛了下来。
然后抱着他,一层层地走台阶。
他被晃的难受,打了个酒嗝睁眼,就见自己被南宫斐抱在怀里。
两个人走的是后楼梯。
家,好像在二十四层呢吧。
许一凡顿时不满抱怨:“累死了,电梯呢?”
南宫斐以为许一凡这是关心自己,声音温和道:“电梯停梯检修。”
二十四层啊,许一凡觉得自己这么爬上去,整个人都得废掉。
何况他喝了那么多酒,酒现在都依附在自己身上,负重爬楼梯。
此刻被南宫斐抱着,等于还带着南宫斐这么沉重的家伙在爬楼梯。
这要是爬到二十四层,他还没见自家的乖女儿,就得猝死。
“不行,劳资还没破处,不能就这么死了。”许一凡挣扎着,试图从南宫斐的怀里蹦下去:“你放开老子,老子不爬了,不爬了。”
醉酒的人较真起来,那力气是真的大。
而且还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大。
南宫斐虽然力气比许一凡大多了,但此刻在台阶上,真害怕被许一凡这么折腾两下,这家伙掉下台阶。
忙忙将人放了下来安抚:“别乱动,累了休息一会。”
许一凡醉酒后的胡搅蛮缠,南宫斐是深有体会。
此时此刻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许一凡双腿一着地,立刻软软的就朝南宫斐身上倒去。
双手情急之下扒拉住了南宫斐的裤头:“卧槽老子说不爬楼不爬楼,现在腿都抽筋了你是想累死老子么。”
南宫斐大晚上的打电话给许一凡,接电话的是出租车司机。
他心急许一凡的状况。
向来都是衣冠整齐见人的他,今晚上就穿了一个睡衣大裤衩和马甲。
裤衩子属于松紧的。
被许一凡双手这么一拽,裤衩子直接被拽到了膝盖以下。
许一凡跟着裤子一起扑倒在南宫斐的脚前,呈跪着的姿势。
他的嘴,恰好和南宫斐的某个东西相对。
南宫斐被这种突发状况弄的,竟然也忘了反应。
不对。
有反应。
某个地方,似乎感受到了许一凡热热的呼吸,立刻就颤巍巍的仰起了头。
等他想要弯腰去扶许一凡的时候,许一凡已经好奇的瞪着南宫斐的小弟,嘟曦:“这不是南宫斐那混蛋的叼吗?”
南宫斐:……
听这熟悉又娇嗔的口气,许一凡对他的叼,似乎很熟悉。
难道曾经也坦诚相见过?
因为这个念头,南宫斐已经无法自控的,抬起了叼头。
这一抬头,只戳许一凡的嘴巴。
许一凡也不躲避,因为醉酒而红艳艳的唇张开,舌微微伸出一添。
南宫斐一个激灵……差点没忍住打个颤。
“还真是啊。”许一凡气鼓鼓的瞪着眼前的叼,然后,张嘴就吞了下去。
南宫斐:……
错不及防的温暖,令他浑身都微微颤抖,一手更是扶住了一旁的楼梯扶手。
另一手,则缓缓地,抚上了许一凡的头。
许一凡的头已经不是个光溜溜的一根毛都看不见的样子。
蓄养了这么久,头发长出寸余,理成了非常有个性的莫西干发型,又帅气,又有个性。
搭配许一凡的五官,显得精致干练俊秀却不娘气油腻。
南宫斐手掌触在许一凡的头发上,盯着许一凡此刻吞吐模样,他的眼底渐渐幽沉。
眼底渐渐地染上了一层深邃不见底的暗潮。
“有头发的样子,好看多了。”他口中低喃:“不过,不管你什么样子,都很好看。”
他弯腰,手将许一凡的结实紧致的细腰搂住,将人一个翻身按在了墙上:“小家伙,真是欠干!”
上台阶的路都是在许一凡哼哼唧唧的伴奏声中度过的。
南宫斐像是个刚开了荤腥的大男孩,食髓知味孜孜不倦。
将许一凡抱回家的时候,许一凡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扒拉的什么都不剩下。
吻着许一凡的唇免得这家伙发出声音。
南宫斐像是做贼了一样,先观察自家女儿有没有惊醒,这才快速地抱着许一凡冲进许一凡的房间里。
许一凡搂着南宫斐的脖子,他这压抑的情//欲得到释放,整个人都是飘忽忽的状态。
“南宫斐,劳资要把你干的死去活来,快点,叫霸霸,要不然劳资就把你干死。”
南宫斐刚把许一凡放床上,就被许一凡抓住衣服,这家伙睁着醉蒙蒙的双眼,眼中泛着水波,唇红嘟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