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又被弄哭了(114)
不过,在碰到南宫斐的头的时候,及时地,收了力道。、
南宫斐扭头不停干呕,那模样,看起来痛苦极了。
不像是作秀。
当然,南宫斐这种人,应该也是不屑作秀的。、
许一凡心头虽然疑惑,却也松了口气。、
他盯着南宫斐的这副模样,问:“你这是怎么了?晕船?”
许一凡没多少精力和南宫斐较真,伤口很严重,他干脆解了自己的腰带,将南宫斐的双手绑在一旁的树上。
这才避开南宫斐,一瘸一拐走到另一旁的草丛里,查看自己腹部伤口。、
腹部伤口,很深!
许一凡已经把木棍子拔出去。、
血在咕嘟嘟的往出冒。、
从一旁拔了几棵草皭碎敷在伤口上,脱了上衣撕成两半全部裹在腹部。、
把牙齿咬着的木棍子吐出去,许一凡软软躺到在地上。、
很疼很疼。、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尤其是南宫斐就在身后,不管是为了面子里子,他都不可能叫出声。、
许一凡其实很想睡过去,他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又被这么一插,真是雪上加霜,但旁边有只狼虎视眈眈,他根本就不敢闭眼。
虽然很想去审问南宫斐帯了多少人上岛,但现在许一凡觉得自己完全没精神,他需要点时间恢复精力。
旁边传来脚步声。
许一凡心头一惊,就要起身,随手抓起从南宫斐那里缴来的尖锐木棒。、
肩膀却被按住。
“别动。”南宫斐说:"伤口没有清理干净,不想把自己折腾死就别动。”
他刚说完这么一句话,又扭头开始干呕。、
许一凡:……&
妈的,老天不会终于开眼了一次,让这个残暴没人性的混蛋得了不治之症了吧。、
他瞟了眼南宫斐:“啧,你这副样子还真是可怕,有点像那些个怀孕了的小媳妇啊。”本来是讽刺调侃南宫斐的话。、
却没想到,这话正中南宫斐软肋。、
南宫斐冷着脸扭头,盯着许一凡。、
这会的许一凡,虽然觉得自己没多少的精力和南宫斐继续打一架。、
但,他还真不怕南宫斐。
四目相对,他挑衅地朝南宫斐扬了扬下巴:"啧,瞧你这副炸毛的样子,比做个女人你就受不了了,你那天晚上还被我当个女人干的嗷嗷叫唤”
许一凡没能把话说完。、
南宫斐打断他的话:“你是想活,还是想死。”许一凡当然是想活。
不过,他还真不想像从前一样活成一条舔狗,还是随时被南宫斐干的狗子。、
“呵,老子想死想活,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许一凡梗着脖子瞪着南宫斐:“怎么,难不成觉得老子躺在这里就奈何不了你了吗?”
南宫斐没理会他的话。
径自走远。
“喂喂喂,你特娘的去哪里?
“你别想再把老子像条狗一样的带回去。”
“南宫斐你个混蛋,老子真是倒了血霉,到哪里也能看到你。”
身后谩骂的声音一直不绝。、
南宫斐本来阴沉的脸,却因为这些谩骂声越来越愉悦。
到了后来,他唇角上扬,眼眸灿亮,心情明显很好。
曾经无数个夜晚,在他的折腾下,许一凡也是这般牙尖嘴利。、
第143章 跟着男主有肉吃
直到此时此刻,南宫斐才终于反应过来。、
那家伙,真的活着。
还活着昵。
还会骂他,也会怼他,更没有被他一棒子戳死。、
活着!!
真是太好了。I
南宫斐觉得自己脑子里好似在放烟花一般,噼里啪啦的,令他大脑除了一声声开心的巨晌,就没了别的思绪。、
许一凡身体虚弱,很快昏睡了过去。、
他是被疼醒来的。、
睁眼一瞧。
还是躺在草地上,不过旁边生了一堆火。、
而南宫斐那个家伙,已经把他腹部的伤口拆开,正在用鱼骨在他的伤口里搅来搅去。、
妈的,怪不得这么疼。、
不过,目光四下瞟了眼。
重新落在南宫斐身上时候,许一凡便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讥讽:“南宫斐,你别说你也是被海水冲来这里的?”
虽然是疑问,但肯定的成分居多。、
毕竟,以南宫斐这家伙的心性,在他昏睡这段时间,说不准就已经带他回了非凡蓝岛。、
此刻两个人还在这里,而且南宫斐还生了个火堆。、
这说明,南宫斐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
不离开,而且还亲自动手生火,周围连个帐篷或者侍候的人都没有。、
说明这家伙没法离开,也没带手下前来。
令许一凡意外地是,南宫斐眉眼不动,答:“是的。”许一凡:……&
下一刻,他卧槽卧槽地大叫。
南宫斐这个混蛋还在折腾他的伤口。、
刚刚一定是报复性地戳他,妈的疼死了!
“别动。”南宫斐声音冷漠中带着几分警告:"不然,我不保证这根鱼骨会戳到你的阑尾还是盲肠。”
许一凡:
他这才发觉,南宫斐竟然用一根特别粗的鱼骨在他腹部的伤口处缝着。、
“卧槽,南宫斐你把老子当了破布娃娃了吗,鱼骨比老子的手指头都粗,你特娘的这是在帮老子清理伤口昵还是想伤上加伤啊你”
南宫斐专心缝针,头也不抬:“是你小指头的四分之一,你伤口里的木刺已经清理干净,伤口先这样简单处理一下,撑个三五天应该没问题,我在火上炖了鱼汤,你现在暍吗?”
他缝合完毕后,用许一凡之前皭碎敷伤口的那种草,捣碎成了泥覆盖在许_凡的伤口处,这才重新包扎好。
许一凡盯着火堆上支起的架子上挂的那个石钵子。、
这玩意,好似是他的家当。、
所以一觉醒来,他的家当都被南宫斐占领了?
许一凡重新把目光挪回在南宫斐身上。、
他这会肚子疼的很,完全没有吃东西的欲望:"你这是船翻了所以被冲到这里来了?还是一个人玩大冒险跑这里来的?”
南宫斐抿了抿唇,瞧到他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说:“站在船上,被浪头打到这里的。”许一凡:
他想笑来着,结果刚一呲牙就扯到伤口,忙忙忍着了笑意。、
此时此刻,自己算是个伤患,要是来个生死搏斗什么的,肯定打不过南宫斐。、
人在屋檐下,只要这家伙不惦记他的菊,他还是愿意缓和一下气氛的。、
许一凡忍着讥讽的话,故作同情地叹了口气:“那你还是挺悲惨的。”其实心底乐开了花,堂堂男主也有这么悲惨的时刻,真是喜闻乐见。、
南宫斐没回应,他目光斜斜望着许一凡。、
悲惨吗?
一点都不觉得。
许一凡昏睡的时候,他虽然条理有秩地做着事,但总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就好似,脚步在云端踩着,飘得不行。、
直至此刻,许一凡清醒,与他说着话,眉眼五官比他这些日子想象中的还要鲜明生动。、
他飘忽忽的心,突然就踏实了起来。
心在胸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真的,没死!
不是做梦,不是幻觉。、
真的没死,太好了。&
许一凡被南宫斐这一双眼睛盯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怎么说昵,这家伙此刻看他,完全不像是平日里那种要把他草一遍的那种情///色目光。
也不像是生气或者是要生气的状态。、
那双眼睛黑幽幽的盯着他,令他有点发毛。、
他此刻,甚至宁愿这家伙像从前一样用有色眼睛看他,而不是如现在一样,让人摸不透心思。、
“你,你盯着我做什么?”“是不是很疼?”
许一凡:……&
这特娘的不是废话吗!
不对,这家伙这算是在关心他昵,还是在警告他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