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116)
前方红灯了,池说停了下来,她眼睛弯弯:“贺临笛,你说这话可得负责任,我们哪儿睡了啊?我们只不过盖了同一床被子而已。”
想起来都有点好笑,好不容易等到贺临笛的例假过去了,池说却迎来了大姨妈造访,前两天被痛经折磨得晚上连接吻都不存在。
这恋爱缓冲期,还挺长。
贺临笛的指尖不停地在敲字:“我不管,我就要澄清。”
池说装傻:“难道我说的师徒关系是造谣吗?”
“难道不是吗?”
池说见她气成这样,笑了:“行。”
到了贺临笛住的地方的时候,池说才看见了贺临笛小号发的微博:别听她胡说八道,我是她专属DJ。
池说:……
明明这人已经勒令自己不准备注DJ了,自己倒是玩梗玩得飞起。
贺临笛已经去了卧室拿睡衣,池说敲了下门,说道:“贺临笛,你有没有觉得你有点双标?”
话音一落,门就开了,贺临笛出现在了面前,她似乎还在脱着自己的衬衣,只是还没脱完,白皙圆润的肩头晃着池说的眼睛。
“我哪儿双标了?”贺临笛轻笑了一声,同时也靠在了一边,盯着池说的眼睛,她把自己的衣服还在往下拉扯,“你说说看?我听着。”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晚!!!但我还是来了!!
本麻神今天翻车勒
打麻将输了qaq!!!
第69章 来自swimoww长评价更
池说没想过她们谈恋爱的时候会是这样的模式,让她自己都形容不出来, 要非得说的话, 那就是贺临笛这个人, 跟自己最初想像的谈恋爱的模样有些差距。
贺临笛甜美清纯,对谁都很好,池说以为她谈恋爱了, 可能也会是这样的样子,但是实际上贺临笛心眼多得很,比如现在, 明明知道自己跟池说还不会发生什么, 但就是在极力“勾/引”池说,让池说不自觉地滚了下喉咙。
能说什么呢?什么也不能说,池说上前一步, 把贺临笛的衣服给往上扯了一下,盖住了贺临笛露出来的肩膀。
贺临笛姿势不变, 看着池说的动作,唇角勾了勾:“遮住做什么?我等下还要脱下来。”
“别感冒了。”池说给了一个干巴巴的理由。
两个人又挨近了, 身上的淡淡的木香香水味非常接近, 混在了一起。
贺临笛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哪儿有那么容易感冒。”
她的右手抬起来, 放在了池说的后颈,指腹摩挲着,池说被她这节奏给带的身体一震。
贺临笛轻叹口气:“你还没说我哪儿双标呢, 池说。”
池说眼皮一跳,因为贺临笛叫她名字的发音是“说话”的“说”, 贺临笛说完自己又笑了:“我第一次知道你名字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读‘说’。”
“通假字,愉悦的意思。”
“我后来查了。”贺临笛松开了池说,自己往卧室里面走去,“那你现在心情愉悦吗?”
池说靠着门,认真思考了一番以后,答道:“不太愉悦。”
“为什么?”
“因为……”池说垂了垂眼睑,盯着地面上的木板的纹路,“你又要出差了。”
贺临笛本来还有些想要调笑池说的心思,现在听她这么一说,这想法就跑没了,她坐在床边,伸出双臂,做出一个要抱抱的姿势。
池说朝她走过去,站在了她的面前,弯腰准备抱贺临笛。
贺临笛却已经向前倾了,一把抱住了池说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池说的怀里,声音轻柔:“没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
池说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我知道啊。”她嘴角扬起了一点,“我还没去过凌城,你要是有时间,给我带个礼物回来。”
“好。”贺临笛一口应下。
两天后,贺临笛跟自己的团队登上了去凌城的飞机,离开的时候是在工作日,池说正在公司上班。
凌城距离云城很远,三个多小时以内,池说一直都没收到贺临笛的回复,直到贺临笛平安着陆了回了消息,池说才完全放下心来。
已经差不多习惯了跟贺临笛一起上下班的日子,这下骤然又回到了一个人,池说多多少少也有些不适应。
“说说,你干脆去申请当笛笛助理吧?”休息室里,曾乖在调侃着池说,“这样一来,出差也可以跟着笛笛了。”
池说嘴角一抽:“谈恋爱也需要距离,不能一直黏在一起。”
曾乖摇头:“不行,我做不到,我要是谈了恋爱,我就巴不得我跟对方是连体婴儿,做什么都得在一起。”
夏周在旁边笑了一声:“做什么呢?”
这话里的意思池说听出来了,曾乖也不例外,但曾乖向来放得开:“把我干涸的身体变滋润的事情。”
“……”池说不由得看了下周围,没人关注这边,她放下心来。
时间过得不慢也不快,二月一号来临的时候,池说的心情已经平静了。
今天就是她们公司年会,大家早上都不用上班,下午六点赶到定好的饭店就行。
夏周和曾乖到了池说的家里,三个人待在一起试装和化妆,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墙上的钟已经走到了五点二十。
因为基本上都要上台,台下的人还要在下面拍照录视频,要是穿得太随意了也没好好打理一下自己,多半是要成为黑历史的,所以她们三个人都穿得稍微正式了点。
池说穿了很久没穿的长裙,化了个稍微浓一点的妆,看起来气势要比平时强上不少。
曾乖双手捧在眼前,做出一副粉丝的样子:“姐姐,我可以!”
夏周一巴掌拍了过去:“既然姐姐可以,那么妹妹也可以。”
池说看着她俩的眼神仿佛在看神经病,而后嘴角扬了扬:“你们问问我女朋友看看她允不允许你们可不可以呢?”
夏周和曾乖:“不了不了,说姐,我们还想活着。”
池说的卧室里有全身镜,而且有些宽,三个人站在一起,对着镜子里的她们拍了几张照片。
拍照片的人是池说,她拍完以后发在了小群里,而后给贺临笛转了过去:【今天年会!】
贺临笛后天就回来了,池说想到这个就弯了弯唇角,因为知道贺临笛在忙,她也没有一直等着回复,很快就挎着包跟自己的两位好友出去了。
池说一年到头很少这样正式的时候,没想到好不容易又这副打扮了,却是在冬天,她们不可能只穿裙子出门,外面还套了羽绒服,把自己的包裹得很严实。
但是裙摆的风非常放肆,出门以后三个人就不禁打了个颤,等到上车以后才觉得好受了不少。
夏周朝着自己的掌心哈气:“为了美,我们付出了太多。”
池说和曾乖点头附和。
她们坐的是出租车,去饭店的时间大概得半小时左右,池说看着自己的手机界面,在思考在纠结,要不要给自己的母亲打电话过去。
今天已经二月一号了,再过个两天就是除夕,而现在都还没跟池母商量到底回不回去过年这件事。
她捏着手机,想到这个,心就一点一点往下沉。
池说自己知道母亲为什么会不再对自己好的原因,无非就是她姓池,有多恨池父,或许就有多不喜欢她,但有时候池说又觉得自己很无辜,要不是自己的父母做/爱不戴/套,也就不会有她,也就不会奉子成婚,也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局面了啊。
她又做错什么了呢?
池说越想越觉得委屈,本来点开了跟池母的微信聊天对话框,现在又点了返回。
夏周感受到了池说不一样的情绪,拍了下池说的手,安慰道:“说说,你的眼妆很美,不能哭。”
曾乖也侧着脑袋看向了池说,关心地问道:“说说,怎么了啊?”
池说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过头来的时候,努力把自己的神色恢复到正常:“你们说,我妈会联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