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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双性)

作者:挂枝儿 时间:2017-12-10 20:55:30 标签:双性 重口 短篇 调教
算计(双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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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被暗恋对象的男神强奸、双性秘密被发现
  陶宁:
  你走后的第一个月,我仍然改不掉半夜爬起来抽烟的习惯,尤其是明月孤悬时,窗下一片莹亮。我总会想到背着室友们偷偷躲进阳台一角,趴在月光下给你写情书的日子。抽烟的习惯便是那时候染上的,没敢告诉你。一来是怕你讨厌,何泽就从不沾烟酒,所以你喜欢他,我也必须假装成你喜欢的样子;二来是怕你刨根问底,你知道我没胆量对你撒谎,多问上几句,我暗恋你并且给你写了很多情书的事肯定兜不住了。
  这是我埋藏得最深、最见不得光的秘密之一,一旦被你亲自挖开,就相当于挖开了我的心,会害你看到你不敢相信的东西,从而恐惧我、疏远我。我承担不起失去你的后果。
  不过当何泽出现的时候,我就已经逐渐失去你了。我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会死心塌地的深爱这样一个男人,他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没有任何嗜好,也没有任何欲望,我甚至怀疑他连最原始的性欲都无法产生。像一具行尸走肉,除了迷人的皮囊以外,一无是处。
  所以我嫉妒得发狂,每次给你写完的情书就忍不住在反面编同样多的诅咒辱骂何泽,用词也一次比一次恶毒,盼着有一天会全部应验。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最后这些诅咒竟然一一报应在了你身上,何泽却毫发无损。这种结局让我难以接受,何泽那个狗杂种凭什么代替你继续活下去?
  你出殡的那一天,我与何泽都参加了葬礼。他穿着黑色西服,阴沉沉的出没在我左右,我很少挨着他这般近,他混了白人血统的身材高大而粗犷,离得太近了总给我一种压迫感,仿佛呼吸吐纳都尽数喷在了我头顶上,令我颇不舒服。
  尤其是他突然同我说话的时候,声音低沉醇厚得就像拿嘴巴贴在我耳边故意吓唬人。说话的腔调也是一字一顿的,不掺杂任何情绪。你能想象吗?何泽冷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欺骗我说:“想哭就哭出来吧,陶宁的死我也很难过。”说完,还伸出宽大的手掌覆在我眼睫上,免得我因为当众哭鼻子而丢脸。
  我被他这样的动作弄得眼睛很痒,一直强忍着不掉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了出来,不必看我都感觉到了葬礼上所有人的目光向我投射过来,被我狼狈不堪的崩溃模样吓得不知所措。
  何泽似乎就等着这一刻,趁我失控前毫不犹豫地把我揽进他怀抱里,下巴抵着我头顶,手掌抚摸着我后脑的头发,我被他箍得死紧,几乎到了喘不过气的地步。我当时险些以为他要杀了我,反应过来后,在他怀里不住挣扎,甚至狠狠咬了他一口,咬出满嘴铁锈味。
  之后的事情我只记得一半。何泽带我离开了葬礼现场,强硬地把我往他车里塞,又挨了我不少打,好像还把他的脸给抓破了。他偷偷带我去了哪里,我不认识,只知道有很多酒可以喝,而且都是高浓度的烈酒,小半瓶下肚就足以醉死人。我万念俱灰之下,恨他都恨不起来了,委顿地躺在何泽腿边开了十几瓶酒和他对饮。
  我背着你偷学抽烟,但不敢得寸进尺的再学喝酒。何泽应该也知道这一点,可他不仅没阻止我,还拿着酒瓶往我喉咙里猛灌。辛辣的酒液呛得我脸颊通红,视线一片模糊,眼泪又不争气地涌出来,却只是在眼眶里打转。
  何泽捏着我的脸,逼我仰起头直视他。他的长相偏欧化,仔细看才能发现五官里微乎其微的亚裔特征,黑眼珠,黄皮肤,不过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窝出卖了他血液里与生俱来的野蛮和凶狠。我有片刻的错觉,将他盯着我逡巡的眼神当成了昔年美洲殖民者打量印第安人的眼神,那种猎人与猎物的关系。
  我内心十分恐慌,怕他知道了什么秘密,摇晃着脑袋企图挣脱他铁钳似的手。何泽盯着我这张脸,盯久了,忽然开始发笑,像小孩子终于得到了他垂涎已久的玩具,掐着我的下巴不准我动弹。我破口大骂道:“狗杂种,你放开我!”
  嘴唇刚一开阖,何泽就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还把他那条湿漉漉的舌头伸进我口腔内,追逐我的舌头,想和我做情人间最亲密的举动。我自然不会让他得逞,故意张开嘴由着他啃噬,等他沉浸在了唇舌交缠之中,我再陡然合拢牙齿,咬得他舌头几乎断掉。
  何泽吐出一口血沫,残留的酒精刺激了他的伤口,令他疼得直皱眉头。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幸灾乐祸,喘气喘得有点急;我的皮肤极其白,一激动就容易泛红,领口的扣子早就不知道崩开去了何处,露出一大片赤裸的颈脖和锁骨。何泽怒气冲冲的面孔忽然平复了不少,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往我这头爬,随手拿了一瓶满满当当的烈酒。我怕他又发了疯似的灌给我喝,连忙翻过身,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想要离开这个四面都是反光镜的房间。
  “宋清如,你想往哪儿跑?”他在背后喊我的名字,我不敢吭声,只想着往前跑。何泽超过一米九的身高,不但人比我高,手也伸得颇长。我喝醉了根本走不动路,被他随意一抓,按倒在门边。
  他彻底被我激怒了,仅用一只手就扣紧了我的双手手腕,接着开始撕我的衣服。陶宁,我和你关系最亲密的时候,都不敢跟你同床共枕,更遑论在你眼前脱衣服换衣服。有记忆以来,除了我自己,谁都没见过我裹在遮羞布底下的身体部分。我从来不去公共游泳池,也不敢进公共浴室,只因为我长了一具畸形的身体,穿着衣服的时候勉强可以装作是男人。一旦被完全脱掉,赤裸裸的暴露在其他人眼皮子底下,就会被所有人知道,我两腿中间多长了一个女性独有的生殖器官。
  我是一个拥有两种性特征的双性人。
  “狗杂种!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剁碎你的尸体拿去喂路边的流浪狗!”我被他吓得口不择言,一不留神说出了心里埋藏已久的想法。
  何泽却恍若未闻,撕开了我的黑色衬衫,反手用碎布条捆住我的手腕:“你最好有这个能力杀我,不然过了今夜,我会让你从此以后连做一个正常人的权利都没有。”他恶狠狠地威胁着我,旋即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胸前挺立的那一点肉。
  陌生的触感使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栗,他像吮吸糖果一般对着那地方又含又咬,另外一边则用粗糙的手指同时揉捏,力道时轻时缓。如果咬得重了,手指便会轻轻地抚弄;咬得轻了点,手指就会又掐又捏,交换着酥麻感和疼痛感,逼我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我爱你爱了将近十年,从来不敢肖想别人,又因为身体的缺陷排斥情事,很怕被你发现,进而把我当成变态遗弃。对于情欲一片空白的我,完全抵挡不了何泽用在我身上的手段,不多时裤裆处就竖起了一个尖,顶到了何泽的小腹。
  何泽吐出叼着的乳头,望着我醉眼迷蒙的模样无声地笑了笑。我知道他在嘲弄我下贱,被仇人玩得欲望高涨,涕泪涟涟,我自己从墙壁上的反光镜中看到了都嫌恶心。
  他往前跪了跪,硬生生挤入我双腿之中,手掌摩挲着我大腿内侧突然狠狠一掐,疼得我“啊”地叫了一声,两腿就已经被他分开,皮带也被解开了一半。秘密即将被发现的恐惧从我心底升起,我再也无法装强悍,主动伸出手握住何泽,近乎哀求的说:“何泽,你想要我可以……可以用嘴帮你,求求你,别再继续了。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上过床,你这一次就放过我吧,何泽我求求你了……”
  何泽抬起头看我,唇边还有未擦掉的血迹。他显然不相信我,用力掰开我的手,解下来皮带从我手腕中间穿过,和用来绑我的衬衫布条形成一个结,把我死死地系在头顶的门把手上。
  “你不想我脱你裤子?”何泽问,我连忙点头,低声下气地恳求他对我做什么都行,只是不要脱掉我的裤子。他起身去酒柜里摸出了一把削青芒的水果刀,刀刃贴着我的脸,冷得像冰块一般的金属刀片从腮边慢慢滑下,滑过胸口,来到肚脐,再缓缓往下,停到我竖起的那一点尖上。
  “何泽!”我凶了他一句,内裤里一个器官涨得有点疼,另一个器官却流出黏腻的液体,隔着裤子被何泽的刀碰一下,阴唇口就忍不住收缩一下。难以言喻的麻痒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我的呼吸开始变得不平稳,何泽还没将裤子割破,我就已经不由自主地扭着两条笔直的长腿往他身上蹭。
  何泽垂着眼,发现我的裤裆处多了一滩水渍,那位置不可能是后穴流的水,更不可能是被阴茎打湿的。他好奇地把我的膝盖竖起来,在反光镜前,让我也一起观看那块深色的水渍越变越大:“你从来没跟任何人上过床?宋清如,你看看你的淫水,都流得堵不住了,还敢撒谎!”
  “没有……我没有……啊……”我呜咽着反驳道,话还没说完他就往我身下重重拧了一把,不偏不倚地拧到了被阴唇遮掩住的阴蒂上。这个敏感又要命的位置我自己都没碰过,尖锐的痛楚混着极大的快感一瞬间就将我送上高潮,我几乎能听见那长得像鲍鱼的肉穴里喷涌出一股淫水,打在内裤上不容忽视的声音。
  何泽则是亲眼看到了被淫水浸湿的布料鼓了一鼓,当即又兴奋又疑惑,迅速且小心翼翼地划开了那块地方,连着内裤一起挖出一个大洞——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丢了水果刀,用指尖不确定地碰了碰我的阴唇。
  我顿时懵了,脑子里一片混沌,惊叫都叫不出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何泽食中二指并拢借着肉穴分泌出的液体润滑,很快就探进去一个指节,一边缓慢地抠挖,一边不忘用大拇指揉按小阴唇里包裹的粉色阴蒂。
  他问我:“这是什么?宋清如,你还长了这么个玩意儿。那你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啊?”
  我梗着脖子,眼泪来得比情绪还快,抽泣得不成样子。何泽厌恶地哼了一声,伸进我身下的手却反行其道,孜孜不倦地往更深处探索。我感觉到过于紧致的肉穴里逐渐有东西入侵,又酸又涨,难受得想合上腿,并把他的手指挤出去。何泽嫌我挣扎得太烦,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把我打得双眼失神,动也不敢动;而一直在抠挖肉穴的手不知摸到了什么,突然一个冲刺,疼得我像是被撕掉了一块血肉,整个身体都猛地颤抖不休,手腕把门敲得咚咚作响。
  “何泽你这狗杂种,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陶宁若是活着,知道你背着他强奸我,你说他还会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贱人!”
  我口出恶言,不停地骂他狗杂种,提醒何泽他只是他那个出身下贱的妈和不知道打哪儿来的野男人生出的杂种。还泯灭人性的在陶宁下葬之日,背着他强奸他的好友,可真是辜负了陶宁对他的一片赤诚之心。
  何泽冲破了那层屏障,似乎信我从来没有过性经验,心情好了些,满不在乎地说:“我是狗杂种,你就是狗杂种身下的婊子,将来还得给我生一窝小狗杂种。”说着往开拓松了一点的肉穴里再添了一根指头, 粗暴地抽插起来,指尖触碰到肉壁的时候会多停留一会儿,在里面四处抠弄,寻找我的敏感点。
  “至于陶宁……”他加进第四根手指,翻搅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我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喘息,痛楚早已被逐渐升起的酥麻感取代,每次他的指甲在我的阴道里搔刮,我都忍不住抽动大腿根部,让他知道我此刻正爽。“你看你这饥渴得要吃人的模样,他不喜欢我,难道就会爱上你?他生前知不知道你是雌雄同体的变态?被狗杂种一插就快活得直喷淫水。”
  我看到反光镜中衣衫不整的自己,的确是春潮满面,欲望高涨,不用何泽强迫双腿就大大的分开在他腰间,滑腻的淫水潺潺不断地从穴口流出来,流到地板上一片冰凉,我甚至都感觉到身后的门缝下都溢满了黏稠的液体,房间里四处都充斥着我的骚味。
  “何泽,你给我灌的是什么酒?”我浑身开始发热,意识昏昏沉沉的像飘在海浪里,何泽前戏做足,彻底勾起了我的淫性,我才感觉到酒里不太对劲。我的欲望越强烈,四肢便越酸软无力,只有身下那口肉穴的感觉被放大,不自觉地吮吸着他九浅一深进进出出的手指。
  “助兴的东西而已,没有副作用,你不必害怕。”何泽见药效开始发作,居然解开了我的手腕,将我所剩无几的遮体衣物全部扒光,拦腰搂着我,把我整个人拖到房间中央,天花板也是明晃晃的镜子。
  我平躺他身下,两腿大分,透过无处不在的反光镜可以看见雪白的胴体上有一些红痕,胸前两点乳头被他啃的又圆又鼓,唯独双腿间粉嫩得显眼,男女两种性器官暴露无遗。我从小体毛偏少,下面更是难得一见的白虎,也不知道何泽是不是算计好了,故意布置了这种房间给我难堪。
  药效到了后面,我连头都无法侧一侧,只能仰着脸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何泽只拉开了裤子拉链,露出他那根不逊色于欧美人的淫器,龟头饱涨得好似一颗鸡蛋,整个柱身青筋暴起,长度和粗度光是看上一眼我都觉得浑身发寒。
  何泽像狗一样爬到我身上,龟头在肉穴入口处顶了顶,说:“宋清如,你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用狗杂种的鸡巴狠狠捅穿你这个婊子的。”
  话音刚落,我就看见他的身体往前耸动,粗大的性器猛然插入,令我又疼又满足,竟然在何泽的肏弄下放声吟哦,他骂一句“婊子”,我跟着呻吟一声,他说一次要操死我,我回一次“狗杂种操死我了”。
  宋清如写到 这里,停下了手中的笔,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刚完事的何泽。后者射的精液还在他屁股里,几乎含到了天亮。宋清如一想到何泽那根驴似的鸡巴填满他身下两口穴的爽利,就忍不住从笔筒里抽了几根钢笔,何泽平时写字用的。再把腿架到凳子上,一边用成捆的钢笔自己亵玩鲍鱼似的肉穴,一边继续在给陶宁的情书里写道:
  “我另外一个埋藏最深、最见不得光的秘密就是从那天以后,我喜欢上了何泽。他在情事上实在是太粗暴了,我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他狠狠蹂躏,最后是如何离开那间房间的,我都不记得了。何泽也没跟我提过,他说我不会想知道的,跟我说了,我肯定又会摇着屁股发骚,淫水流上一整天,把穴口泡肿了都止不住。
  我知道他若是当着你的面说这种话,你肯定会厌恶至极,甚至跟他划清界限。你向来就讨厌粗鲁下流带有一切瑕疵的人。
  可是我不在乎,他什么样子我都喜欢。那天过后的清晨,我从一张普通的床上醒过来,看到他站在窗边抽烟,天色蒙蒙亮,模糊的光晕笼罩着他周身。他听见动静侧过脸,说,你醒了?喷出来一口烟雾,和光晕融为一体,他的侧脸就掩映在层层灰色之下,依旧清晰硬朗。
  陶宁,我第一次理解了你为什么会对他的皮囊着迷。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何泽这样的男人。
  你不要怪我。”
第2章 故地重游,在暗恋对象的宿舍和他男神打炮,被日到潮吹
  旭日初升,书桌边拉上了浅色窗帘的窗户也变得雪白明亮的时候,宋清如终于又写好了一封情书。何泽还没睡醒,他双腿间的阴户已经变得湿淋淋的,浸透了布艺圆凳,代表着男性性征的阴茎沾到了他自己喷发出的精液,而更多的白浊则喷到了桌面上,溅得到处都是,连情书的纸张上也不能例外。
  宋清如全身赤裸,日光洒在他身上呈现出刺眼的白皙光泽。陶宁曾经不止一次打趣他说,你真像一个冰雪捏出来的人,白得无暇,还特别害怕人碰。一面说一面又喜欢拿手指戳他的脸,皮肤触感又软又滑,轻轻戳一戳就会透出诱人的淡红色,宛如一个还未熟透的桃子。
  何泽偶尔会因为陶宁的缘故和宋清如碰面,大多数时间还会一起吃饭。陶宁喜欢对宋清如做哪些小动作,他都一清二楚。陶宁从不在外人面前避嫌,时时刻刻都好像一团火,燃烧着宋清如。
  现在这团火熄灭了,宋清如仍然在火光的余晖中走不出来,闭上眼睛享受着何泽的亲吻,炽热的唇舌在他脸上游走啃噬的时候,他总会不自觉地错认成陶宁。被何泽破处没多久,他又和何泽在三个人一起念书的大学校园里做过一次爱,做爱的具体地点正是陶宁大学时期最经常去的地方。
  他还清晰的记得,那是学校东侧的足球场,平时他们系和何泽所在的系都会在这块场地里上体育课。观众席的正前方是草坪,坐在最高处、最中间的位置可以鸟瞰整个操场,何泽他们班沿着外圈的塑胶跑道跑步,陶宁就拉着一块儿装病的宋清如在上头看。陶宁也是同样瘦削颀长身材的人,十分羡慕和向往何泽猎豹般强壮却不显粗壮的健美身材,每每看着何泽领跑,运动款的背心短裤里露出小麦色的肌肉,散发出一股野性的致命的吸引力,对他的爱慕之情那是藏也藏不住。
  陶宁说:“何泽是我见过最性感的男人。”
  宋清如颇不以为然。在他眼中,何泽不过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拙男人,就像他有时候看动物世界,狮子都打不过的犀牛会惨败在体型小许多鬣狗手上。何泽除了一身的蛮力和硬邦邦的肉,体会不到任何聪明才智,哪儿有什么迷人的优点?
  但陶宁过了头七以后,何泽带着他去母校的研究生宿舍收拾陶宁父母来不及拿走的遗物,他才体会到何泽这个人的报复心之重,不亚于盘踞在里阴暗深处的毒蛇。
  读大学的前几年,宋清如和陶宁在中学里就认识了,当同班同学当了整整六年。宋清如从小由于身体的缺陷被父母看成错生出来的怪物,有记忆以来就没感受到过亲情是什么样的东西;只因为他是独生子,母亲生他的时候又难产,留下了后遗症,短时间内难以受孕,父母才不得不继续养育他,给他吃穿,供他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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