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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双性)(5)

作者:挂枝儿 时间:2017-12-10 20:55:30 标签:双性 重口 短篇 调教

  何泽垂了垂眼,手掌在右腿曾经骨折的地方抚摸着,说:“那你知道我作为一个私生子,在我亲生父母家里又是怎么长大的吗?我妈也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她从小就教导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一定得不折手段去争取;你不争夺,没有人会捧着跪求你收纳。”
  “小时候我还见过我父亲,以及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何泽回忆道,“有一次我父亲从中东地区回来,给家里每一个孩子都带了贵重的礼物,唯独忘记了我。我二话不说就踩着他老婆的梳妆台,一边把她的化妆品和珠宝踢烂,一边哭着骂我父亲偏心。他们都怕我,我父亲没法子,只能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哄我,说那是仿真玩具枪,比什么童话书拼图都好玩。”
  “其实根本不是,那是一把真枪。我知道,我亲妈曾经拿过一模一样的枪抵在我哥哥头上,威胁过我父亲和他老婆——我哥哥也看上了那把枪,非要跟我抢,但他抢不过我。于是他妈妈把枪丢出窗外,说谁先捡到了就归谁。我哥哥那个傻子,跑下楼梯去捡,得多耗时间啊?我就直接打开窗户跳下去,谁也做不得比我更快。”何泽说着,忽然展开一个胜利者般的微笑。
  宋清如听得心惊肉跳,捏着筷子的手指都紧张地开始泛白:“你当年多大年纪?”
  “七岁还是八岁的时候吧……”何泽眯了眯眼,不确定的回忆道。他一面说着一面将目光投向了宋清如,停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我从小就比我哥哥们聪明,比我哥哥们心狠。这世界上没有我何泽抢不到、抢不过的东西。”
第6章 录像带中的陶宁,臆想何泽和宋清如的初夜
  宋清如的童年没有何泽这种戏剧化的经历,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养成何泽这种戏剧里才会出现的侵略性人格。他有的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例如父母在朋友们面前拿他的身体缺陷开玩笑,给他一个洋娃娃一件红裙子和花边袜子小皮鞋,喊他清清,这些东西才是你真正需要的。大人们只当他长得秀气,白白净净像个小姑娘似的,从不觉得这是恶意的玩笑,跟着他父母起哄,把他打扮成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争着指配给自己家拖着鼻涕扮王子的胖小子,说一些刺耳的夸赞。
  大部分正常的小孩也碰到过不少诸如此类的事情,甚至乐意碰到诸如此类的事情,他的遭遇说出来便不再特殊。没有人能够理解他,为什么提及童年往事,心里会充满怨恨,歇斯底里地控诉他父母和那些夸他比女孩子还俊俏的大人们。除了陶宁。
  陶宁曾经同他抱怨说:“小时候幼儿园排练舞台剧,我也总出演白雪公主和睡美人;其他小朋友为了亲我的额头,抢着演王子。我爸妈见了十分得意,认为这是一种优秀的象征,我应该会特别享受像月亮一样被众星捧着。哼,什么优秀的象征,我化着口红,穿着裙子,在那些小朋友眼里就是一个漂亮的娃娃罢了,因为是男孩子扮的公主,很稀有,所以大家都想抢来把玩,并不是真正喜欢我。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被物化的道具,我凭什么要高高兴兴的享受?”
  宋清如深以为然,父母的那些朋友们并非打心眼里希望他是一个女孩子,将来就能嫁给自家儿子;纯粹把他当成漂亮软糯的活人玩偶,会哭会闹,比棉花缝出来的有趣而已。他的父母也因这种不太真心的吹捧,获得了一种独特的乐趣,试着把他当宠物养,而非给予厚望的血脉延续。
  他和陶宁对此深恶痛绝,在心灵上产生过共鸣,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但当何泽出现了,陶宁发现自己变得连一个稀有的漂亮道具都不如,一张扁平摸不到实体的照片都不如的时候,挫败感不禁油然而生,宛如一直高不可攀的月亮失去了星星的追捧,立即掉进了泥沼里。
  陶宁又开始后悔,开始怀念那种明月高悬的感觉。
  所以他像脱掉背带裤一样,脱掉了在人前正经优秀的伪装;穿上公主裙一样,穿上自己因为嫉妒而扭曲的感情,把自己打扮成了何泽可以接纳的模样,让何泽同意出演他的王子。
  ——而这个模样,就是何泽幻想中的宋清如。
  “在最后一盘录像带里,你跟何泽玩角色扮演,偷偷穿了我的衣服,模仿我的举止和我每次看到何泽自以为隐藏的很完美的厌恶眼神。可惜我们两个人的五官大相径庭,你的圆眼睛,实在学不来我狭长眼角里与生俱来的尖锐。何泽说我们三个人凑做堆,我次次走在你左手边,把你当成盾牌,只露出小半张侧脸,害他在心底里描摹我的模样时,画面都是从额头到鼻梁再到下巴的弧线,还有偶尔斜睨着他的刻薄目光。
  他用后入式进入你,你枕着手背,也露出侧脸望着他。说实话,只有在这个角度,光线暗淡的情况下,你模糊的轮廓会和我有七分相似。何泽不是不欢喜,但他总说缺了一点什么,你扮的就不太像了。我想,缺的正是我不爱他的这一点刻薄。
  所以他第一次亲吻你,吻得是你的蝴蝶骨。
  我不清楚你跟何泽是不是偷窥过我换衣服,要不然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蝴蝶骨上有一块类似桃心的暗沉痕迹。这是我小时候挨打,伤口结了痂没好好注意,剥落之后出现的疤痕。我很怕浴室里放镜子,很怕洗澡的时候看到这块疤,它和我腿间多出来的阴道一样丑陋不堪。却在你背上变成了装饰物,勾引何泽。
  真是一侧充满讽刺意味的笑话。”
  宋清如在某一段书信中写道。
  录像带里记录着许多相似的内容,单单就宋清如记住的细节来说,还有一幕是何泽的书房里,陶宁拿了他借阅过的书籍坐在何泽的鸡巴上翻看。那是一本唐人编撰的笔记小说,陶宁最早借阅,看不懂又还了图书馆,被宋清如接着借走,硬着头皮读了一个多月才读完全本,书页里还夹着他抄满注释的便签条。现在到了何泽的手里,何泽故意逾期不还,宁愿出三倍价钱赔偿也要私自扣下。仿佛他收集宋清如用过摸过的物品,两个人就能靠得更近一点似的。
  何泽捏着陶宁的肉棒,禁止他高潮射精,命他一边誊写宋清如的笔记,一边把故事轻轻念出来——同宋清如一起吃饭,他总会低声念菜单,何泽便推测,宋清如有看见任何文字都必须念上一念的小习惯,翻开这本书挑灯夜读时,应该就是这种状态。
  陶宁和宋清如亲密无间,对他的生活习性了如指掌,自然分毫不差地理解何泽的用意。他模仿宋清如的握笔姿势,发音尽量学他有点软绵绵的气声,读到精彩处会心一笑,嘴角弧度翘得跟宋清如相差无几。将何泽挑逗得欲望高涨,幻想着宋清如的模样,紧紧抱着他狠肏。
  笔记小说中有一则故事,说一男子发妻早亡,日日思念成狂,不食不喝将自己关在屋内与发妻尸身为伴,活活饿死亦未察觉。待魂魄飘离躯壳,游荡于地狱六道,竟不入轮回,问其为何不转世投胎,男子答非所问:“观尔眉间一点赤砂痕,像极吾妻游氏,尔可识得吾乎?”
  尔眉间一点赤砂痕,像极吾妻游氏。陶宁不自觉重复数遍,咬紧牙关将呻吟封在喉咙里,等情事结束后,趁着何泽高潮餍足像一只打盹的大猫般卸去戾气,趴在他耳边喁喁私语道:“我身上没生与宋清如像极了的东西,他也不是你的妻子。何泽,你为什么宁可沉浸在镜花水月中,打捞宋清如的虚影,都不肯认认真真看一眼我这个眼前人。”
  何泽嗤笑道:“你不也是宁可自甘下贱做别人的影子,都不肯高高在上地做宋清如心尖的明月。我们三个都是一样的贱骨头,苦果自食,谁也别怨谁。”
  陶宁沉默不语。影像的最后十几分钟,何泽起身去洗澡,留他一人在书桌前,对着摄像机,羞愤嫉恨的神色填满了整个画面。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像直视着宋清如一般,一眨不眨地盯着镜头:
  “他口中说我们三个贱骨头,可从我眼中看来,真正轻贱自己的只有我和你宋清如,何泽他那根鸡巴既操过我,未来又将在你身体里射精,享尽齐人之福。他尝得到什么苦果?
  清如,这些录像带何泽以后若是拿给你看了,你也耐心的看到了这最后一段,请不要嫌恶我。我爱何泽爱到什么样癫狂的地步,你一清二楚,你应该也能谅解我的所作所为。世界上没有哪个圣人,舍得把自己心头的一块肉剜给别人,更遑论是我。一想到何泽会像学校里那些普通男生一样,抱着吉他在你宿舍楼下唱情歌,省下饭钱买九十九朵玫瑰向你告白,每天清早风雨无阻的为你上送热腾腾的早饭,晚自习结束送你回来吻着你的额头道晚安,我就嫉妒得发疯。
  我到底哪一点不好?哪一点不讨人喜欢?我连自尊都可以舍弃,不要脸的在他车后座脱掉裤子,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他。我听说男人和男人性交,第一次都是很难进入的,为了让何泽从我身上享受到性爱的愉悦,而不是麻烦,我忍着不适开拓了自己无数次。结果他根本就不在意。
  我想如果换了是你宋清如,那个周末单独和他出去露营,他肯定不让你操心帐篷和饮用水的准备。何泽会事先准备好一切用得上的工具,包括润滑剂和止血药。他的阴茎粗大,像你这样不谙人事的雏儿,免不了会流血。
  何泽特意开了吉普车,后座空间很大,但你想逃跑也逃不了。他会把车子开到荒郊野外,放一点浪漫抒情的音乐,问你口渴不渴?然后骗你喝他水壶里的水。那水比矿泉水还甜,你忍不住喝了大半瓶,淡红色的嘴唇抵在壶口,喉咙咕嘟咕嘟吞咽,看起来很像嘬着他鸡巴的龟头,吸他马眼里流的水。
  喝完你的脸忽然红扑扑的开始发烫,心脏跳动得也很快,愈发口干舌燥,愈发想再喝一点那甜丝丝的水。
  何泽解开安全带,从驾驶室爬到车后座,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你额头,温柔地问你是不是发烧了?身上热不热?接着就脱掉你的外套,衬衫,长裤,内裤,把你脱得光溜溜的,纸巾上倒一点水,帮你擦拭全身降温。
  清如,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何泽来寝室找我的时候,在我的掩护下偷看过你洗澡,甚至偷拍下你全身赤裸,粉嫩无毛的下体既长着鸡巴,又长了蚌穴的照片,并对着照片自慰过很多次,撸硬了才会操我。
  你从头到脚都长得十分漂亮,宛如悉心雕琢过的艺术品。皮肤玉一样的白皙光滑,肌肉曲线完美得无可挑剔。何泽哄你脱光蔽体的衣服,你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明了,乖顺地转过身去,趴在他胯下,屁股圆润挺翘,后腰柔韧细窄。他的鸡巴擦过你的臀缝,龟头陷在你后腰的一个小窝里,手上还假装捏着湿纸巾在你脊背游走。
  湿纸巾上沾的是稀释的蜜糖水,何泽把你宋清如当成一块巨大的甜品,给你撒上蜜糖。蜜糖里含有催情的药物,他一边给你抹匀后背,一边拿鸡巴戳你屁眼周围。但你比别的男人多长了一个穴口,鲍鱼形状的女性生殖器官比屁眼敏感,阴道口最先流出淫水。
  何泽发现你情动了,浑身透着诱人的粉色,忍不住翻过身拿湿纸巾在你蚌穴上擦了一下,动作有些粗鲁。你的阴蒂被擦得又疼又酥麻,你口中叫着‘啊……我下面好难受……’,手指下意识摸自己的阴阜,不慎把阴蒂揉得更大,从未尝过的异样快感像海浪一样侵袭你。一下子就把你惹哭了,红着眼眶继续抠挖下体,骨节分明的指头还分开阴唇,卖力地摩擦里面嫣红的软肉。
  因为药效开始发作,所有能让你获得性高潮的敏感点都在发痒,你只能不断地自慰,爽得在皮座椅上扭动,脚趾都蜷曲了起来。但前面的那根肉棒却没法射精,刚勃起就被何泽捉住了,蘸上蜜糖水,低下头给你口交,用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你的鸡巴,一手还在揉搓你的卵囊,双重快感的刺激下你喊着‘鸡巴好涨,我要射了!呜……我想射’,何泽就轻轻箍紧你的阴茎根部,扼住你的精潮。
  你快被得不到抒发的欲望逼疯,只想赶紧射出点什么东西来。于是蚌穴穴口急促翕动,你自己摸到阴道口,指尖被潺潺吐出的淫水打湿,寻到一个张开的小洞,不禁伸入半个指节,猛然感觉到蚌穴一阵酸涨,腰肢一僵,何泽便知道你已经在开拓自己了。
  何泽松开玩你卵囊的手,也摸到你的蚌穴处,和你一起伸进指头,细细的在紧致肉壁里扩张。
  你疼得不停抽泣,想立马抽出硬物,何泽却弯曲手指加快抠挖的速度,大拇指还抵着你高潮过的阴蒂揉压,利用源源不断的快感麻痹你。最后扩张出一个椭圆形,大概能容纳三根手指的洞,还碰到了一层肉膜。
  何泽兴奋得鸡巴都涨大了好几圈,又取来湿纸巾,擦你大腿内侧,继而掰着你的双腿腿根,凑到你下体处舔舐蜜糖水。你好几次痒得像夹紧双腿,何泽却把脑袋埋在其中,一面阻止你并拢,一面从腿根舔到蚌穴,舔你阴阜外的蜜糖水,吸你阴道口流出的骚水。
  你呼吸急促,哭得抽抽搭搭的求何泽别再舔了,下面越来越难受,好想有什么东西插进来。又害怕的问他是不是蚌穴坏掉了,痒得你好想抓,好想捅进里面。
  何泽抬起头,满是骚水的唇在你脸上亲了亲,柔声哄道‘清如乖,清如不怕,下面不是坏掉了,是开始发骚了,想要我的大鸡巴捅进去。你自己掰开骚逼,我才可以捅进去给你解痒。’
  所以你如他所愿,张开腿,掰开骚逼,甚至故意抬高屁股把穴口对着何泽央求道‘掰……掰开了,大鸡巴快……快插进来……’
  何泽终于扶着鸡巴插进了一点龟头,又问你还痒不痒,要不要继续。你骚得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哪儿还记得疼?连忙点头说要,全部插进来,把骚逼填满。何泽便一个挺身,尽数插进去。
  你瞪大眼睛,手指和脚趾同时蜷曲,呻吟堵在喉咙里叫不出来。何泽抱着你开始抽动,鸡巴在你未经人事的蚌穴里进进出出,带着点血,把你填满。他又怕你第一次疼得利害,阴茎在肉壁里找敏感点肏弄,嘴巴还在你身上舔舐蜜糖,啃噬你的乳头。
  宋清如,你被肏爽了之后,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何泽的大鸡巴带给你的都是足以没顶的快感。你绞紧蚌穴,也绞紧圈在何泽腰上的长腿,迫不及待地吞食他的精液,勾得他兴致高涨,整个周末两天一夜的野营都变成了在野合,吉普车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你蚌穴里喷出来的骚水冲刷过。”
  陶宁说着,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嫉妒的神色转为失落。他在影像最后编织完了何泽将来把宋清如算计到手,如何给他破处的场景。剩余的几十秒内,灰心丧气地说:
  “何泽的千般柔情,万般蜜意只会用在你身上,我又算什么?帮他试验哪个姿势不会伤害到你,哪个姿势能取悦你的玩具吗?
  宋清如,我嫉妒你。我不需要你的喜欢,我只需要你从我与何泽的世界里消失。”
第7章 书房念诗小惩罚,告白甜(?)肉
  这盒录像带上没有写明拍摄时间,通过窗外那株白玉兰开花落叶、枝桠覆雪推断,这也是唯一一盘多段短片拼凑在一块的作品。宋清如怀疑何泽动过手脚,但又想不明白他为何不剪辑掉最后陶宁的自述。难道是故意教他认清陶宁陷入嫉妒的泥沼里之后,曾经豁达开朗的模样变得有多么丑恶吗?可宋清如只看见了何泽一步一步摧毁陶宁,将他打磨成自己的影子,推入阴暗的深渊。
  宋清如想起以前在操场陪陶宁观看何泽跑步的日子,陶宁夸何泽像一头性感的豹子,他暗骂何泽是粗苯的犀牛,迟早会遇到他的天敌鬣狗。现下看来,他和陶宁才是犀牛,被何泽这头鬣狗一击即中。
  他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沾烟酒,不议论女人的胸脯和男人的长短,正经到了十分无趣的地步。如果何泽长相丑陋一些,和大学里头发油腻穿着邋遢的普通男生别无二致,他就是在宋清如陶宁的寝室对门住到毕业,都不会吸引到他们一丁点注意力。
  何泽俊朗英挺的皮囊是鱼饵,严肃刻板的性格是鱼线。陶宁贪嘴主动咬了鱼饵,宋清如则是被自己忽略的透明鱼线缠住了尾巴,双双落入陷阱,成了他砧板上的鱼。
  宋清如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一个稀罕物件,跟何泽童年争夺的那把枪一样,因为比学校里大部分人漂亮,何泽便产生了一点兴趣。在陶宁的帮助下,知晓了他雌性同体的秘密,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想得到他,尝一尝双性人在床上的滋味。
  因为何泽目前为止,除了做爱做到最舒服的时候说上一句“清如,我喜欢你”,其余时间绝口不提他的爱慕之心。宋清如小的时候家里养过狗,他妈妈为了训练宠物狗听懂主人在喊它的名字,最开始相处的那几天会频繁喂它吃东西,喊一声“卷卷”,喂一点火腿肠。不喂食的时候绝对不会提“卷卷”两个字。久而久之,那只宠物狗就形成了条件反射,一喊它的名字,就立即摇着尾巴欢欣雀跃地跑到他妈妈跟前,粘着主人蹭脑袋。
  宋清如现在就是宠物狗刚进门的状态,何泽身为他的主人,刻意频繁地和他上床,每回肏开他宫口或者戳到肉眼深处射精,就奖励他一句动听的情话。害他听到陶宁在录像带里虚构的那场激烈性爱时,不但情欲高涨,渴望何泽的鸡巴插进他体内,还升起了一股何泽果然深爱着他的得意。
  他以后如果离开何泽,找了别人上床,在被射一肚子精水的时候,脑海里下意识闪过的恐怕还是老情人何泽那张脸。
  “你真的比任何人都聪明,也比任何人都心狠。”宋清如闭着眼睛,温度适中的热水浸在身上驱走了晚秋的些微寒意和皮肤上腥膻的精液气味。何泽一手举着淋浴用的莲蓬头,一手轻轻在他头顶揉按,为他洗去黑发里雪白绵密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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