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二为一(bdsm)(9)

　苏舟知道谢陆扬是故意挑他的错，可他现在除了道歉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我错了，主人。”
　“认错倒是挺自觉。”谢陆扬看着苏舟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突然很想抽烟。他倏地站了起来，把苏舟惊得抬起头，身体也本能地往后躲了一下。
　“看哪呢？”谢陆扬皱着眉看苏舟。
　苏舟连忙低头往斜下方看，却刚好看见谢陆扬的裤子拉链处，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想伺候我？”谢陆扬注意到苏舟的反应，摸着他头发问。
　“……是，主人。”
　这个回答让谢陆扬很高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弯下腰，在苏舟耳边轻轻地说：“你觉得自己配吗？”
　这不是一个问题，只是他找的借口而已，所以不等苏舟回答谢陆扬就直起上身收回了手，“你今天让我很不满意，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教了又记不住，就你这样还想当狗？”
　这话不完全是找茬儿，苏舟的表现确实令谢陆扬吃惊，他以为即使没有现实过，苏舟起码应该网调过，不该表现得如此“外行”，甚至不如他懂得多。
　苏舟此时的心理活动也很丰富，被谢陆扬说得连条狗都不如，羞耻之余他竟然觉得有些内疚，“对不起，主人。”
　“欠调教的贱货，以后再记不住规矩，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谢陆扬说话时，苏舟的脸离他的身体只有不到一只手的距离，被主人居高临下地训斥是苏舟幻想过很多次的场景，他感觉自己下身快爆炸了，声音都带了点颤抖：“我记住了，主人。”
　谢陆扬以为自己说得太重了，赶紧坐下来看了看苏舟的表情，觉得没问题后给自己和苏舟找了个台阶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下次你再让我不满意就做好挨罚的准备吧。”
　虽然害怕被惩罚，但谢陆扬这种带着威胁的语气却恰恰满足了苏舟想被严厉对待的需求，他不自觉地回答道：“谢谢主人。”
　“原来会说话啊，”谢陆扬有点意外，“以后长点儿记性。”
　“我记住了，主人，真的。”这是苏舟的真心话，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放不开一直让主人失望，他怕谢陆扬不满意他，那样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想射吗？”苏舟丁字裤前端的水迹越来越明显，谢陆扬对他的身体反应很感兴趣。
　“想，主人。”苏舟回答得很诚实。
　“给你个机会，表演手淫给我看。”
　听到这个命令苏舟又惊讶又为难，但刚答应了主人守规矩，马上就不服从实在说不过去，他决定豁出去了。
　回答了“是，主人”，苏舟把丁字裤向下拉了拉，已经勃起的阴茎立刻就精神地露了头，他闭上眼伸手握住了茎身。
　“那只手也别闲着，捏自己乳头。”
　苏舟左手摸着胸前的一点，右手缓慢但有节奏地上下律动起来，脸和脖子一片潮红，看起来羞耻万分。
　谢陆扬倚在沙发上欣赏着只在想象中出现过的画面，自然而然也起了反应，但他一直觉得不能太快和苏舟发生性关系，他怕苏舟会把他当作色情狂，眼下只得忍耐。
　“把眼睛睁开，”他有些烦躁地拿着打火机在手里来回翻动，“知道你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吗？”
　苏舟虽然睁开了眼，但不敢看谢陆扬，低头盯着自己眼前的一块地板，“是……”
　谢陆扬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下文，他知道苏舟说不出来，于是笑着问：“是什么？狗鞭？”
　“……嗯是，主人。”苏舟又难为情又得救似地点了下头。
　“错了，”谢陆扬收起笑声，“是主人的玩具，记住了吗？”
　苏舟脸上满是尴尬的神色，但握着的阴茎却诚实地向上跳了下，他喘息着回答：“记住了，主人。”
　谢陆扬觉得自己再看下去就要忍不住了，他想让苏舟快点结束，“给你两分钟射出来。”
　听到命令苏舟加快了动作，但毕竟是第一次被人盯着自慰，过于紧张，时间快到了他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
　“不被操射不出来？”谢陆扬故意刺激他。
　“主人……您能不能帮帮我……”苏舟突然请求。
　谢陆扬非常意外，“怎么帮？”
　苏舟直视着他，用恳求的语气说：“我想……闻您的味道……求您让我闻闻……”说这话时苏舟的眼圈有点湿润，看起来既色情又可怜。
　这一声声“您”让谢陆扬彻底不淡定了，他顾不上还没洗澡，站起来踩了苏舟肩膀一下，“躺下。”
　苏舟听话地躺在地板上，保持双腿张开的姿势，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
　谢陆扬抬脚踩在他脸上，用前脚掌轻轻地蹭他的鼻子和嘴，时不时再用力踩一下。
　苏舟呼吸明显加重，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用刚才捏乳头的手握住主人的脚踝，不到两分钟就射了出来，精液全喷在了他的小腹和胸口上。
　谢陆扬把这整个过程尽收眼底，苏舟射过后没有放开他的脚，闭着眼，胸口一上一下地快速起伏着。
　他收回脚，居高临下地看着苏舟高潮过后的脸，“你自慰时都不出声的吗？”
　苏舟在谢陆扬收回脚时就睁开了眼，听见问话也没管身上的体液，立刻起身跪下，“对不起，主人，我……”
　“我不是责怪你，回答我的问题。”谢陆扬记得上次只是随意碰了苏舟下体一下他就哼哼了，有些奇怪他自撸除了喘气声竟然没发出任何其他声音。
　苏舟窘得眼睛都不知道看哪，“我也没注意过，主人。”
　谢陆扬踢了踢他还没完全软掉的阴茎，说：“我不管你以前习惯是什么，以后给我表演的时候要精彩一点。”
　“是，主人。”
　看苏舟挺配合的，谢陆扬没有挑错而是提醒他：“不谢谢主人吗？”
　这次苏舟还算机灵，知道该给主人磕头，“谢谢主人。”
　“超时不说，还要主人帮忙，你说自己该不该罚？”谢陆扬差点忘了刚才给苏舟提过的要求。
　苏舟抬起头，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胆怯地回答：“该罚，对不起，主人。”他停顿了一下，没底气地问，“用不用我帮您……”
　谢陆扬看苏舟盯着的部位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回答还是一样：“不用，你还没资格。”
　苏舟不说话了，低下头看地板。
　谢陆扬心想既然已经射了，今天到这里就差不多了，他不想再为难苏舟，没提惩罚的事，抽了几张纸给苏舟擦了擦身前的痕迹，“起来吧。”
　因为跪得有点久，苏舟起身后觉得膝盖很酸胀，他坐到沙发上想缓一下，却没想到谢陆扬帮他揉起了腿。
　苏舟本能地想躲开，刚刚还跪在这个人脚下，他不习惯身份转变这么快，可刚要挪开，膝盖就被谢陆扬的手按住了。
　“我不能给你揉揉？”
　苏舟没说话，但是没再躲。
　“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
　“没有。”
　“刚才只是让你适应一下我的风格，你觉得可以接受吗？”
　苏舟点点头，想到谢陆扬正给他揉腿看不见他的脸，又赶紧说：“可以。”
　不仅可以，其实他很喜欢这样凶自己的主人，也喜欢事后平等对待自己的谢陆扬。
　放松下来之后，苏舟突然意识到自己只穿着丁字裤，身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粘腻感，他推开谢陆扬的手，几乎是跳起来往卫生间跑。
　谢陆扬直直地看着那几乎全裸的背影，刚刚减弱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赶紧去阳台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感叹，真是自作自受。
　
　
　第十三章 日常
　
　周日一早，谢陆扬没去晨跑，一个人去了健身房。
　昨天晚上他注意到苏舟膝盖红了，上班穿长裤还无所谓，但运动短裤显然遮盖不住这令人遐想的痕迹。
　冲澡的时候他一直在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天气越来越热，身上总有奇怪的淤痕对苏舟来说的确太过尴尬。想来想去他决定铺地毯试试。
　苏舟爱睡觉，没人叫能直接睡到中午。谢陆扬从健身房出来后去苏舟喜欢的饭店打包了几样菜，到家时刚好是午餐时间。
　苏舟果然刚睡醒，正在刷牙，看见谢陆扬回来，吐掉牙膏问：“你怎么没叫我啊？”
　“你膝盖不红了？”谢陆扬随口逗他。
　一听这话，联想到昨晚的羞耻场面，苏舟立刻不说话了，转过身老老实实洗脸。
　谢陆扬觉得苏舟身上这种两极分化的地方特别有意思，一面害羞得不行，一面又大胆得不行。就像昨天，叫声主人那么费劲，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洗漱完毕后苏舟好像闻到味似地直接来到餐桌边，看到桌上摆着他爱吃的菜，惊喜地问：“今天不吃草了？”
　“嗯，我吃过了，专门给你买的。”
　苏舟半信半疑地看了看谢陆扬，然后拿起筷子不客气地开吃了。从他吃东西的样子来看应该是饿了，谢陆扬一直好奇他这个身板为什么这么能吃。
　笑着看了一会儿，苏舟的动作却慢了下来，谢陆扬奇怪地问：“怎么了？不好吃？”
　苏舟停下筷子，“你别盯着我啊，你这样我吃不下了。”
　原来是害羞了，谢陆扬故意说：“你自慰我都见过，吃个饭还怕看？”
　苏舟果然如他所料，一副噎住的表情，有些为难地说：“你能不能平时别说这种话？”
　“不能。”谢陆扬立刻回答。
　“你是故意不想让我好好吃饭。”苏舟干脆放下筷子，看着桌面，语气少见地带了点不满。
　他的表情让谢陆扬反而更想逗他了，“我用故意吗？如果我想，你现在就不能吃饭。”
　听到这话苏舟垂着的眼皮动了动，他不确定谢陆扬眼下是用什么身份在说话，试探地问：“我让你看，我可以吃饭吗？”
　苏舟小心翼翼的样子一下子让谢陆扬装不下去了，他站起身边往客厅走边说：“快吃吧，我逗你呢！”
　谢陆扬来到客厅打开了电视，屋里太安静两个人都难免不自在，但他的心思却不在电视节目上。苏舟刚才的反应令他有些不安，他开始担心这种特殊的关系持续久了，苏舟会只把他当主人看而没办法产生其他感情。
　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屏幕，谢陆扬无奈地想，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苏舟收拾完碗筷来到客厅时，谢陆扬正在看电影。看苏舟在旁边一副要坐不坐的样子，他心里觉得可爱，出口的话却是：“还是觉得跪着舒服是吧？”
　苏舟本来想缓和一下刚才尴尬的气氛，正犹豫要如何开口就听见这句怎么也算不上友好的话，他拉不下脸了，扭头往卧室走。
　谢陆扬刚说完就后悔了，看到苏舟似乎不高兴了，赶紧拉住他的手问：“生气了？”
　“……没有。”声音闷闷的。
　“那别走，陪我看会儿电影。”怕苏舟拒绝，谢陆扬直接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
　苏舟没抽回手，乖乖坐在了谢陆扬旁边，“什么电影？”
　“本杰明巴顿奇事，看过吗？”
　苏舟摇摇头。
　“我也没看过，刚开始一会儿，我给你倒回去。”
　趁苏舟看前几分钟的时候，谢陆扬给他泡了杯茶端回来放在茶几上，“刚才对不起，以后不随便逗你了。”
　苏舟没想到他会道歉，讷讷地说：“……我没生气啊。”
　“那就好。”
　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两个人没说几句话，都在认真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