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二为一(bdsm)(12)
“……是，主人……唔”苏舟回答得挺配合。
谢陆扬停下动作，脱了袜子，赤脚踩着苏舟越来越精神的下身，用脚趾包住龟头，时不时蹭下顶端那个正流水的小孔。
“是什么？想被男人踩jb？”谢陆扬说着苏舟爱听的话，一方面是刺激他，另一方面也想让苏舟认识到自己其实对男人的触碰更有感觉。
粗俗的词语从谢陆扬的嘴里说出来，让苏舟兴奋得不行，他顾不上羞耻地回答：“是，想被主人踩。”
“真他妈贱。我脚都被你弄湿了，你是不是还想被男人操啊？”谢陆扬说着把沾了黏液的脚趾在苏舟的裤子上蹭了蹭，然后放下了。
下身的重量突然消失了，苏舟又想要又不好意思直说，他感觉自己的脸肯定红透了，低下头小声回答：“……是，主人。”
“想要什么说出来，不然你就这样待一晚上。”谢陆扬想听苏舟主动求他。
苏舟知道谢陆扬一直是说到做到，他担心不配合对方真的可能会被晾一晚上，于是很识时务地说：“想要被主人踩……想……被男人操”
听到了想要的回答，谢陆扬心里暗爽，“贱货，以后别扭扭捏捏的，你越犯贱主人越高兴，知道吗？”
“嗯……知道，主人。”
谢陆扬没计较苏舟低着头回答问题，重新抬起脚踩在他的阴茎表面摩擦起来，苏舟被快感冲击得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对，就这样叫，大点声。”谢陆扬听到对方的声音也越发激动了，他是第一次用脚踩男人下体，没想到对方反应会如此激烈。
“嗯……啊啊主人我想射……”苏舟就像第一次经历性事，被主人踩了几下就控制不住想射精的欲望。
谢陆扬没折磨他，加快了动作，“可以。”
很快苏舟就喘着粗气射了出来，胸腹部痉挛一样一下一下地抖动着。失神了一会儿，他收回视线，注意到谢陆扬的脚还踩在自己身上。
看见主人的脚上沾着自己的精液，苏舟有些不安，做好了主人叫他舔掉的心理准备。
然而谢陆扬并没有下这个命令，他不在意地收回了脚，扳起苏舟的脸让他看向自己，“说实话，你是gay吗？”
谢陆扬的表情很严肃，苏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接受同性恋，但又不敢撒谎，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沉默着垂下视线。
“看着我，回答我。”
自己被男人踩射这种事刚刚就发生在眼前，是无法回避的事实，苏舟想了想觉得再隐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是，主人。”
谢陆扬并没有露出惊讶或是嫌弃的神色，好像早就知道一样，他松开手问：“因为这个分手的？”
“嗯。”苏舟是分手后才确定自己喜欢男人的，不过只是他太迟钝罢了，把这个看作分手理由也算合情合理。
“我不会评判你，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真的？那我们……”苏舟想问谢陆扬还是不是自己主人，不评判不代表能接受。
“我不会骗你，也不介意。”谢陆扬说着拿掉夹子，又把苏舟手臂上的绳子解开了。他当然不会告诉苏舟，他不仅不介意还求之不得。
谢陆扬的态度让苏舟觉得刚才的疼都值了，在主人面前没有秘密轻松多了，至于剩下的那点心思他相信自己可以偷偷藏起来。活动了下手臂，他发自真心地说：“谢谢主人。”
谢陆扬点了他头一下，“你是不是傻？我看不起同性恋一开始就不会要你。”
只顾着担心被抛弃，连这么明显的逻辑都没想通，苏舟直想扇自己几巴掌。压力没有了，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谢陆扬是不是和他一样。
“……主人您是吗？”
“现在你还没资格知道，什么时候你让我满意了我自然会告诉你。”谢陆扬解开苏舟脚腕上的绳子，“起来活动一下。”
主人对他不满意，苏舟有点失落，他站起来把裤子穿好，碰到小腹上的黏腻感不禁有点尴尬。
“刚才很痛吗？”
冷静下来想起自己刚才哭得颜面尽失的样子，苏舟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呃……嗯，特…特别痛。”
谢陆扬回忆了一下，“不应该啊，你乳头很敏感吗？”
平等的状态下讨论这种露骨的话题，苏舟有点佩服谢陆扬的脸皮，“……可能吧，真的很疼。”
“那这个可以作为惩罚项目保留下来了。”他不会再用，但可以用来吓唬苏舟。
听到这么无情的决定，苏舟急了：“不行！那个我受不了！”
“你再说一遍？”谢陆扬突然换了一副面孔。
感觉再说一遍立刻就会被惩罚，苏舟只好闭了嘴，他恨死这个破玩意儿了。
“你哭也好，叫也好，只要我想看，你就得忍着。”谢陆扬用主人的语气说，“我很喜欢听你的声音。”
苏舟被自己的想象吓坏了，他好像已经感觉到浑身疼了，表情都带了出来。
谢陆扬装不下去了，笑着拍了下苏舟的屁股，“去洗洗，你表现好我不会随便惩罚你的。”
苏舟洗澡的时候谢陆扬把客厅收拾了一下，他越来越觉得做个主人不容易了，尤其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控制欲望就是个难事。
对他来说，今晚的情绪简直是大起大落。苏舟承认了他是同性恋，谢陆扬觉得很梦幻，猜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
他发现自己对苏舟除了喜欢，好像又多了些别的感觉。他想完完全全地拥有那个人，苏舟的顺从激起了他的占有欲。看着苏舟在他面前颤抖、哭泣、高潮，谢陆扬从没想过这些画面竟会令他如此兴奋，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看太多相关东西被影响了。
他擦掉苏舟留在他脚上的精液，心想下次可不能再忍着了。
第十六章 “几天不收拾你又皮痒了是吧？”
谢陆扬从高中时就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了，他没跟任何人说过。每次别人问他为什么不找女朋友时，他总是说没遇到喜欢的人，慢慢地就成了朋友间公认的挑剔难搞的家伙。
可说到难搞，谢陆扬觉得苏舟才是真的难搞，他等了八年才看到希望。在听到苏舟亲口承认喜欢同性的那一刻他犹豫了，他想直接坦白，可又怕苏舟不能一下子接受他。那个冲动劲儿过去后，他越想越不敢说，最后决定还是等苏舟更依赖他的时候再说。
夏季是谢陆扬工作最忙的时间段，整个六月份，经常在下班前动不动就开个会，有时候周末还要加班，算上出差，他就没有几个晚上能在十点前回家的。
工作上的辛苦谢陆扬倒不介意，问题是这样一来他和苏舟相处的时间就太少了。
好不容易弄清了苏舟的性向，他终于可以没有顾虑地借调教的机会和苏舟做些亲密的事，结果却因为两个人的时间对不上一直没能如愿。
苏舟每天不超过十二点就要睡觉，谢陆扬加班时不会在晚上折腾他，两个人固定可以沟通的时间是每天吃早餐时，这期间谢陆扬会偶尔教他一些基本的规矩。
“你想试试在桌子下面吃饭吗？”有一次谢陆扬忍不住问苏舟。
苏舟正边刷微博边吃东西，听到这句问话抬起头赶紧咽了嘴里的食物，“你想吗？”
只要苏舟反问，谢陆扬就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了，他愿意做主动的一方，“想。”
“……现在？”苏舟放下手机问。
谢陆扬其实只是问一下，并没想当天就尝试，但看时间还早，苏舟也有兴趣，就点了头，“第一次你可以用勺子。”
“谢谢主人。”苏舟没磨叽，站起来端着盘子来到餐桌侧边，把盘子放在谢陆扬脚下的地板上，然后就跪下钻到桌子下继续吃早饭了。
谢陆扬低头看着苏舟在自己脚下吃东西的样子，很想让他别吃饭了，吃点别的，可又不想把调教变成一种发泄性欲的方式，想了想还是没对苏舟出手。
苏舟当然想不到谢陆扬此时的心情，他满脑子都是自己正在主人脚边吃东西这件事，这可是他盼了好久的机会。
这一坐一跪的两个人各自有着自己的心思，安静地吃完了早餐。
这天之后又有几次同样的情况，只是谢陆扬并没有因为不是第一次而让苏舟直接用嘴进食，他觉得苏舟想体验的是那种不平等的状态，没有必要要求太严格，关键是那种气氛。
谢陆扬从学生时代就是个很认真的人，感兴趣的东西都会专门研究一下，对待sm也是一样，以至于现在他比把他引上这条路的始作俑者还要更了解这个游戏。
但他也不是没有困惑，对他来说，游戏最难的有两点：一个是处理突发状况，另一个就是捆绑。
捆绑和其他项目不一样，不是光靠看可以学会的，一些简单的绑法还行，复杂的则需要反复练习。
谢陆扬其实可以不学捆绑，真正擅长捆绑的主并不多，但他觉得要玩就认真玩，过家家一样还不如不玩。
他不愿意拿苏舟练手，他怕绑不到位伤到苏舟，同时也不想让苏舟看出他没经验。于是他在办公室放了一个假模特，偶尔利用午休时间看视频练习一下。
视频是他在论坛上认识的一个主以自己的奴当模特做的示范，谢陆扬不混圈，这个主是他认识的唯一一个“同类”。
-sm和主奴是两个概念，能不能成为真正的主奴就看两个人走没走心了。-
虽然谢陆扬对这个圈子中的很多东西还一知半解，但这句话却莫名很对他胃口，他就是因为这句话开始关注这个id为七宗罪的人的。
一开始他只是询问对方一些他看不明白的地方，问的多了，两个人慢慢熟悉了，话题也不仅仅局限在技巧和方法上了。
一次聊天时，谈到各自的sub，七宗罪问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
-你爱你的奴吗？-
-爱，所以才选择做他主人的。-
这次之后七宗罪加了他为微信好友，谢陆扬时不时会和他聊聊天，内容也渐渐延伸到各自的生活。
七月初的一天晚上，谢陆扬难得准时下班。苏舟洗过澡后在房间学习工作上要用的软件。
因为转天要出差，谢陆扬想和苏舟多待一会儿，就把他叫到了客厅。
苏舟没问原因，把笔记本拿到茶几上，按习惯跪坐在沙发和茶几之间。
谢陆扬原本在看电影，怕影响苏舟就关了电视，坐在苏舟身后拿着手机看新闻。这个画面也许在外人看来无比奇怪，但身处其中的两个人却都觉得很自然。
看到一条狗伤人的新闻，谢陆扬想起有一次散步，路边一条金毛没有主人牵着，路过时苏舟默默地从他的右侧绕到了左侧，走出一段距离后又绕回了右侧。
“你是怕狗吗？”他问苏舟。
苏舟没回头，“大狗不牵着有点怕。”
“不应该啊，你们不是同类吗？”谢陆扬总是忍不住想逗苏舟。
苏舟现在虽然不会为这种玩笑话生气了，但还是难免尴尬，他松开鼠标，半天才回了句：“同类相斥吧。”
谢陆扬看着苏舟的背影，想象着他的表情，笑得不行，“不逗你了，你接着忙吧。”
-昨天的视频看得明白吗？-
谢陆扬刚看下一条新闻，突然收到一条七宗罪发来的消息，他问的是昨天给谢陆扬录的一段捆绑视频。
-大概明白了，哪天有空我试试就知道了。-
-多练几次就会了。-
-嗯。对了，你是怎么判断m的情绪的？-
谢陆扬最近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他总怕自己误会苏舟的反应。
-看服从度或者直接问，你了解他自然能看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