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虽然叫栓子,但也是乳名,人家狗子有正儿八经的大名,叫左小米。
所以谢司珩把狗子交给池望的时候,给的就是小米的名字。
池望心里吐槽:怎么都给狗子取这么随便的名字,还都是食物名字!
这个特性就连谢司珩也摆脱不了。
小米脖子上还戴着老大一块金锁,池望一瞅,问:“学长这要摘吗?”
富贵人家么,他懂,肯定是纯金的,别弄丢了。
谢司珩说:“不用。”
好吧,那他盯着点。
池望给小米戴好牵引绳,就带他出门。
二哈对小米还蛮热情的,倒是没有什么不适,但小米就很高冷,不理二哈。
池望时不时地扯开二哈,不让他去骚扰小米,次数多了也觉得累。
他是发现了,两只狗还是不太好遛的。
更可怕的是,小米拉粑粑,刚拉完,二哈居然凑上去要吃,吓得池望赶紧扑过去跟它抢小米的粑粑。
手隔着塑料袋拿起来丢进了垃圾桶,才保住了小米的粑粑。
真的是鸡飞狗跳。
遛完两条狗池望觉得费心的更多,遛完先还了学长的二哈,再去还谢司珩的边牧。
谢司珩住的虽然在小区,但有钱人么,自然有钱买独栋,所以小区唯二的两栋独栋小别墅,谢司珩就占了一个。
很大,装修得倒是不是很豪华,很简约,也很空。
池望都没进去,跟对二哈主人一样直接在门口、交接了狗子。
遛完两条狗回去睡了一波大的,直接睁眼醒过来就是早上六点五十几,快七点了。
完蛋,现在怎么回事!
他晨跑彻底泡汤了,都这个点了跑什么。
池望任劳任怨地去买早餐,也不吃包子了,其实他心里还是觉得老板用了不太好的食材,也不准洛连云和舒廷玉两个人吃。
所以早餐给他们俩买到玉米花卷和豆浆。
给自己买的是一碗稠粥和一包有辣味的乌江榨菜,本来以前不爱吃的,现在特上头。
犯恶心呕吐的情况好了很多,也不是很频繁,不影响池望的生活,他也就没当一回事。
但是怎么说呢,池望觉得有点奇怪的是,他的精力确实大不如前,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这点让他有点烦恼,因为已经影响到学习和打工了。
学习的时候犯困,做家教的时候犯困,午睡都已经开始补充不了精力了。
这不能跟洛连云商量,他uc震惊部的,跟百度一样什么病一百度就会死。
所以池望自掏腰包买了黄芪党参,每天泡水杯里开始喝,效果显著,池望又满血复活了!
世上无难事,是他的座右铭!
时间越逼近期中考试,天气越凉快。
夏天的效应已经逐步消散,秋天的脚步实实在在地踩在了这片城市。
教室里的空调直接关了,虽然还有点闷热,但也在承受范围之内,而且门窗大开,有风,很凉快。
池望抢占的座位也变成了教室靠窗的位置。
期中考试临近,心地善良的老师会给学生画重点,冷酷无情的老师直接给一个大范围,要重点没重点,半点题都不会漏。
洛连云和舒廷玉学得都一般,他们高中的时候被逼着刻苦,来大学享受生活的成分就变多了,俗称混日子来的。
所以他们都不紧不慢的,有重点就背,没重点也无所谓,心态很好。
挂科也没事,挂科就补考好了,补考题还更简单。
池望就很慎重,学习就是这样,要不拿第一,要不就别出头。
国家奖学金是拿不到的,大二虽然能申请,但难度极大,还要竞赛之类的荣誉,他时间都拿去打工了,很难专精。
但可以试着去拿那个校特等奖学金,他听说过这个奖学金最高能拿万把块。
其实学校那个励志奖他也想要,H大补助金额比初高中学校都要高很多,但他知道这个要村里、街道办盖章证明,他拿不到。
可恶,他是真贫困啊!
呃,其实现在也算不上?
他现在还是有存款的。
晚上遛完狗回来洗澡,池望洗到腹部,忽地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低头一看,发现腹肌线条都模糊了。
池望:“……”
太现实了!他才几天没运动,六块腹肌就要没了??
池望洗完澡出去,喊了洛连云和舒廷玉两个人,“你们看我腹肌还有吗?”
洛连云扭头过来看,惊讶:“你胖了啊。”
舒廷玉左看右看,赞同了洛连云的话:“是胖了点,腹肌都不是很明显了。”
池望:小鲨鱼停止了思考.jpg
池望开始思考:“我就这段时间懈怠了没运动。”
而且他吃得也没多好,都没胃口吃饭,哪有机会暴饮暴食。
洛连云心里平衡了,他就说嘛,六块腹肌哪有那么容易保持的!
他安抚道:“看来你也是易胖体质啊,要不是你每天运动,你也会胖的!”
池望:“……我怎么可能是易胖体质,我打小就没胖过。”
他想来想去,给自己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应该是吃辣导致的。”
池望从不会去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只会平等的归罪于他人他事。
池望下定了决心,“以后还是不吃辣了。”
洛连云:“我感觉不是……”
池望斩钉截铁:“肯定是饮食问题,科技狠活啊什么的。”
并且真心觉得放纵果然要不得。
而且晨跑也要捡起来!
然而第二天五点半,池望:zzzz
再醒过来,又是七点了。
池望:“……”
生物钟算是彻底报废了。
池望没办法,去买了早餐回来后,在寝室里做俯卧撑。
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做得肚子里有点隐隐作痛,池望才放弃。
他摸了摸肚子,感觉最近只要运动幅度大一点,肚子就有点疼。
池望觉得有点怪,因为他痛感是很钝的,皮肉上的疼痛他几乎察觉不到,否则也不会总是受伤了,因为当时没感觉疼,所以也不会规避。
但他最近肚子隐隐作痛,虽然很轻微,但对于池望来说,也是一个奇怪的体验。
可能也不是疼?池望对疼痛描述也模糊,有点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刺挠他,又往下坠的感觉。
池望有点不好的预感,其实他知道痛感迟钝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而且他又很倒霉……
不过都隐隐作痛这么久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有三天就期中考试,这事儿先放着吧。
池望给三个兼职都请了个假。
遛狗、球童都是日结工资,但牛马工资你敢请假,他是真敢扣工资,扣得还超出平均日薪。
算了,考试更重要。
三天时间,他泡在寝室里狠狠复习。
很快期中考试就来了。
考试就考两天,池望很快就考完了。
考完一身轻松,又能继续打工了。
晚上去遛狗,池望去接了蛋炒饭,又去接小米的时候,发现小米已经出门了,谢司珩带着小米出的门,牵引绳被拉得很长,谢司珩和小米之间保持了超过两米的距离。
池望有点惊讶,客气地问:“学长今天要自己遛吗?”
谢司珩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小米,说:“散步。”
池望犹豫了一下,“我遛还是你遛?”
谢司珩立即把牵引绳塞给了他,“你遛。”
池望:“行。”
他看了看小米,察觉到狗子好像不高兴,便问:“你们吵架了?”
谢司珩垂眸看了一眼被二哈骚扰得厌烦起来抬嘴咬二哈的小米,回答:“没吵。”
只是互相嫌弃而已。
池望把蛋炒饭扯开,把小米过长的牵引绳收起来,一手一只,用自己的身体隔开了两条狗。
做完这些后伸手摸小米的脑袋,低声哄小米,小米才吐出舌头,有点开心的样子了。
昏暗灯光下,池望的声音切得细碎,带着些许柔软的鼻音,让这一幕显出了一种异样的温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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