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句,”廖放笑得失声却仍然要开口说,“小迟还一本正经说‘我对屁股大的不感兴趣’。”
贺瑞泽笑得前仰后翻,“当时那个小男生脸都绿了,看小迟就像是看直男怪物一样。”
谢然的注意力不在江迟的毒舌上,疑惑点在于————为什么要用安全T?难道不是手就可以了吗?
脑海里的储备知识从来没有涉及过这个领域。
但谢然没有虚心请教,因为这个问题从直男嘴里说出来有些不太对劲。
第77章 我的就是你的
谢然今日被普及知识点,有点好奇如果是江叙遇到这种事情会怎么做。
想到对方恐同,便摸着牌,问:“江叙遇到过这种事情吗?”
谈浩抿口啤酒,“没遇到过。”
接着又笑着说,“谁敢莫名其妙坐在阿叙的大腿?他不毒舌但是手段狠,光是冷漠眼神就能够让人不敢靠近。”
“谁敢不要命的上来这么做?想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
贺瑞泽也说,“况且我哥他不喜欢男的,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廖放说,“是啊,阿叙和我们不同。”
“小时候被公司仇家绑架过,性格没什么问题,心思会比较狠。”
谢然第一次接触到江叙的事情,“被绑架过?”
对于这个话题,几人并不想谈。
谈浩含糊其辞地说,“阿叙对这件事比较排斥,具体情况我们也不过多透露隐私。”
“你就当作不知道就行。”
“也不要去问。”
“我们也是看到阿叙带你来所以才会和你说这么多。”
谢然见状也没有过多询问细节,仅是问道,“当时没有受伤什么的吧?”
廖放说,“没什么事,阿叙就是不喜欢肢体接触。”
“不过他从小都那样,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谢然若有所思地点头。
不喜欢肢体接触有三种可能性:
第一种是心理因素,排斥亲密接触。
第二种是单纯不喜欢。
第三种是洁癖患者。
谢然闻言眨了眨眼。
不喜欢...肢体接触吗?
可是昨晚的江叙是抱着他睡的呀。
*
江叙打完电话、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
返回客厅,见沙发空荡荡。
反倒是不少人围着一张牌桌起哄。
“阿泽,你连新手都比不上,以前到底是怎么靠着打牌勾搭妹妹的啊?”
“快别说,阿泽每次打牌都会搂着个美女,这次怎么改邪归正了?”
“谢然好厉害,真的是第一次玩推牌九吗?”
“斗地主、推牌九、打字牌、麻将都试过了,谢然是什么好运buff叠加吗?赌圣转世啊?”
......
江叙抬起步子,朝牌桌走去。
刚走过去,看到他们几人正在玩斗地主。
谢然低敛眼眸,游刃有余、不紧不慢地丢出牌杀得几人片甲不留。
直到手上的牌打完,贺瑞泽还抓着一把垃圾牌。
“操......”他不敢相信自己被打了个春天。
伸手仔细地扒拉着桌面上谢然打出来的牌。
“我这是什么狗屎运气?一张牌都出不去.....”
廖放轻啧,“阿泽,你的qq农场打电话告诉我,你菜死了。
贺瑞泽,“......”
随即呵呵冷笑,“等下就把你拴在我qq农场当狗。”
谈浩倒吸一口气,作为提出喊谢然打牌的人,隐隐后悔。
实在是没想到谢然的运气这么好,每一把都赢了。
他们从一开始的推牌九到现在打斗地主,几乎都在被谢然虐菜。
字牌、牌九对方都是第一次玩,可弄清楚规则后,简直堪比老手。
廖放叹息,“愿赌服输。”
谢然眯着眼睛,谦虚地说,“承让了。”
贺瑞泽总觉得谢然是故意藏拙,“你不是说你不会玩吗?”
谢然点头,“是的呀,但是我从小在玩游戏、牌上面很有天赋。”
贺瑞泽:“......”
被骗到裤衩子都不剩。
以前被称作“牌王”的人分明是他,结果现在拱手让给谢然。
廖放:“阿泽,我觉得你今天总是输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没抱着妹子。”
贺瑞泽闻言,余光瞥向旁边的谈浩,后者满脸笑意,似是对这件事习以为常。
内心像是一张纸被人揉成一团。
贺瑞泽含糊着说,“说得对。”
“话说,我今天生日,谢然你也不知道让让。”
谢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我这是尊重你才拿出十成的力。”
其实并不是,他单纯是故意的。
如果是其他人过生日他都不会这么的张扬,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今天他的所有输赢都记在江叙身上,再加上贺瑞泽是V.....
最后那件事谢然有所保留。
通过这次打牌总觉得贺瑞泽和V是两个人,可他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明这件事的真实性。
毕竟问过谢萱,qq号是本人给的应该没有错。
只能说是存在着怀疑。
贺瑞泽竖起大拇指,“行,我谢谢你。”
廖放好奇问:“既然你牌运这么好,有没有考虑过去赌场试试手、赚一笔钱?”
谢然摇头,“没有。”
“黄赌毒与我不共戴天。”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这种伎俩对于真正的赌博不值得拿出来说。
再说他是京城三好市民不会做出违法的事情,去赌场赌博属于不良嗜好,绝对不会沾染半点。
脚踏实地不投机取巧才能够感受到美好生活。
谈浩赞同,“觉悟很高,谢同学。”
谢然弯了弯唇。
刚想说点什么,蓦地察觉到身后站着熟悉的气息人影,偏过脑袋,和江叙对上视线。
那双清澈的眼眸立马露出笑容,语调带上几分愉悦,“阿叙,你忙完啦?”
江叙见状很想伸手摸一摸谢然的脑袋,笑起来实在是可爱得犯规。
“嗯,忙完了。”
想到今日打牌一把没有输,谢然赶紧把牌桌前抽屉里的一沓钱拿出来递给江叙。
“这是他们让我借用你的名义打牌赢到的钱。”
“一共有一万三。”
“都给你。”
这点钱对于贺瑞泽他们来说都是小意思。
只是想到屡次输心里难免会有些难受。
江叙瞥了眼钱并没有收,“你拿着。”
谢然不敢,“这是用你名义赢来的钱,应该是你的。”
江叙平静说道,“我的就是你的。”
贺瑞泽瞪大眼睛,似乎没有想到江叙态度这般温柔。
这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待遇。
“......”
谢然猝不及防得被这句话给撩到了。
———我的就是你的。
这句话......
真的很暧昧。
谁家好兄弟会这么说。
谢然认真思索片刻和王文璟的相处,最后得出结论是不如不要和江叙比。
像王文璟沙雕的性格,一般在这种情况只会说:“占有爆棚,希望你的钱是我的。”
“......”朋友与朋友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谢然摸着耳尖,“还是给你吧,钱太多我不能要。”
一万三于他而言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帮少爷们或许不在意,可对他来说差不多算是一个学期的生活费。
江叙认真注视着谢然,见对方态度坚决,便接过那一沓钱,从里面数出三千递还回去。
“那你自己留三千可以吗?”他说,“剩下的一万就当做你寄存在我这里。”
并商量道:“这样子下次和出来聚会的时候可以拿这笔钱和他们继续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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