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怡还没来得及掏出手机,江迟便站在旁边,“发牌了,赶紧过去。”
“行行行。”
“我现在就去。”
两人临走之前还和谢然说,“一会儿打完牌过来再加微信。”
说完立马撤退去当打牌替补。
江迟则是直接坐在谢然的身侧,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果汁给自己倒了一杯。
谢然没想到江迟也在。
刚才都没注意到对方的存在。
廖放用脚轻轻踢了一下江迟,“不是说要去找你学长吗?”
江迟喝着果汁,余光瞥了眼廖放,不动声色挪开腿。
“一会儿再去。”
他现在得替江叙看好谢然,省得对方被女妖精给勾搭走。
廖放这人不靠谱。
谢然知道廖放口中的学长是宋清羽,他见过江迟给宋清羽送早餐。
宋清羽喜欢男的,这是不是代表江迟也喜欢男的?
“谢然。”江迟喝完果汁,把杯子放在茶几。
听到对方喊他,谢然撩起眼眸,鼻腔内发出疑惑,“嗯?怎么了?”
江迟直截了当问:“你是gay吗?”
谢然:“......”
他到底哪儿像gay。
这已经是第三个人问这么冒昧的问题。
“不是。”他回答。
江迟眼底划过一分诧异,顿时也了然。
他早就猜到是这么个回答。
礼貌说道:“抱歉。”
“没关系,”谢然哭笑不得,“怎么会这么问?”
难道是他看着真的很有当gay的潜质吗?
廖放坏笑,“怎么?阿迟不喜欢你家学长想要撬你哥墙角了吗?”
“知不知道兄长的朋友不可欺。”
江迟淡淡地说,“不要乱说。”
第一,他只喜欢宋清羽。
第二,他不敢抢江叙的人。
最重要的是第三点,江叙从来没想过把谢然当成兄弟。
这些话江迟并不想和直男们解释。
江迟回答谢然的问题,“宋清羽是,所以我以为你也是。”
谢然搬出之前给江叙说的那套说辞,“不是所有学艺术的都是弯的。”
别人他不知道,至少他目前是直的。
虽然昨天...对江叙的触碰稍微有点感觉,但并不代表他性取向一定有问题。
所有的事情有待考究。
江迟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这时谈浩阔步而来,双手搭在沙发边沿,“你们在聊什么呢?”
“要不要过来打打牌什么的。”
廖放感到无聊,“行啊。”
“刚好带小然一块玩,可以把账全部挂在阿叙那儿。”
言罢望向谢然,“会不会打字牌或者牌九?”
谢然摇了摇头,“不会,不过我可以学。”
谈浩轻笑,“初学者?那还是别玩,这帮杂种就喜欢坑新手。”
廖放推了推谈浩,一脸不赞同对方的话,反驳,“不是坑新手,是坑阿叙。”
谢然:“......”
他听到了,他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廖放轻咳两声看向谢然,“玩吗?现在时间这么早,我们可以玩一天,晚上才是真正的生日会。”
谢然听到最后三个字,好奇地问,“谁生日?”
谈浩朝不远处和其他人打作一团的人努嘴,“那个傻逼。”
谢然一眼便看到贺瑞泽。
原来今天是贺瑞泽的生日。
难怪江叙会过来参加聚会,应该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里所以才会把他也带来。
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贺瑞泽的其他女朋友会不会来为贺瑞泽庆生。
如果有的话......
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偷拍两张保留证据。
第75章 昨晚在我哥家洗澡的人是你?
谢然故作好奇询问:“昨天说开脱单派对的是他吗?”
廖放笑得很放肆,“是他。”
谢然打探消息,“那他女朋友今天会来给他庆生吗?”
廖放吹了个口哨,“大概是不会。”
谢然问,“为什么?”
谈浩神色异常两秒恢复,轻啧一声,“因为他又被甩了。”
谢然怔愣,“又?”
这个字用的很奇妙啊。
他其实以为昨晚的脱单派对是因为和苒苒在一起才会举办的,现在听到谈浩的话,貌似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渣男!
可是口说无凭,又没有证据证明。
廖放双手抱胸,望向贺瑞泽所在位置,作为发小毫不留情揭底,“昨晚他送他女朋友去酒店,人家妹子热情似火,没想到这个傻逼连房间都没进去。”
谢然懵逼,“啊......”
妹子热情似火,贺瑞泽居然拒绝了。
所以昨晚打不出来是真的,原来V真的阳痿。
旁边的谈浩一言未发。
廖放说得起劲,吐槽起自己的朋友丝毫不嘴软,“每次分手理由都差不多,都是因为贺瑞泽不行被妹子们甩。”
谢然:“......”
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这是病,得治。”
廖放哈哈大笑,连同旁边的谈浩亦是笑出声。
唯独江迟面无表情。
他的性格就像是翻版的江叙。
廖放揩去眼角的泪水,“对对对,这是病,得治。”
“等我到时候去路边的电线杆找男科联系方式给贺瑞泽。”
不远处正在和其他人搓麻将的贺瑞泽听到朋友们的放肆大笑,隐约觉得他们在背后偷偷说他的坏话。
“啧。”当即让旁边看牌的人过来顶替自己的位置。
接着朝着谢然四人走去,来到谈浩身侧,伸手搭在沙发边沿,挑眉笑道,“我好像听到你们背后在议论我长得帅?”
廖放呸了声,“你长得帅不帅没点数呢?”
“我们在说你阳痿———”
贺瑞泽急了,二话不说去勒廖放的脖子,“滚你丫的!你才阳痿呢。”
廖放被勒得吐舌,一只用力掰开对方的手腕,另一只手往后探去拍谈浩,“浩儿,救救我,我要被你家的阿泽抹脖子.....”
谈浩眼底露出几分笑意,“我家阿泽真棒。”
以往大大咧咧的贺瑞泽在此刻耳根倏尔泛红,立马松开廖放,“下次再造谣我的话,你小泽哥哥决定要你的狗命。”
廖放举手作投降,“好好好。”
江迟双手环胸,对此行为嗤之以鼻。
“蠢货。”
谢然:“......”原来有钱人家的少爷们也是这般朴实无华。
他望向先前江叙离开的方向,仍然没见到对方的身影。
到底是什么电话需要打这么长的时间。
“我们还打不打牌啊?”廖放整理身上被弄乱的衣服。
贺瑞泽问,“打什么牌?跟你们玩没意思。”
廖放说,“字牌和牌九啊。”
“我想和谢然玩玩。”
谈浩轻嗤,“你想坑阿叙钱直说。”
贺瑞泽低垂脑袋和谢然对上视线。
不知为何,谢然觉得贺瑞泽看他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好像————
是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
贺瑞泽当然觉得复杂,因为他昨天刚被自家堂哥丢出家门。
就在思考着还是不是江叙小棉袄和天使时,结果冒出来一个谢然。
多人的友谊总是拥挤的。
但贺瑞泽也很开心江叙能够认识新的朋友。
立马说:“玩啊。”
谢然无所谓,“我都可以。”
考虑到和几人的差距,默默补充一句,“只要不赌得特别大。”
贺瑞泽笑道,“不用担心,输了算我哥的。”
廖放点头表示赞同,“反正你和阿叙关系看起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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