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尘阳记住你现在的狼狈,不要在越界了。
给出去的爱已经收不回来了,保持现状可能是最好的选择了。
陪霆霆演完戏,他就该从霆霆的生命中退出去了。
魏尘阳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追求之前信心满满,现在魏尘阳觉得别说半年,就是给他十年,可能也打动不了白霆。
魏尘阳的语气不像之前那么轻快,白霆一下就听出魏尘阳不对劲:“你怎么了?”
“没事,我最近开始工作,先忙了。”
白霆一句寻常的问话,就能让魏尘阳产生无限遐想,总觉得白霆对自己是不同的,其实白霆对谁都这样。
他想放过白霆,也放过自己,可是心好疼。
魏尘阳扶着水池,感觉好像被万箭穿心,眼中一滴滚烫的泪落下,溅起一层很轻的涟漪。
“你到底怎么了?”
白霆刚问完,发现魏尘阳把电话挂了。
长本事了,敢挂他电话了!
白霆脸色铁青,把手机扔到床上,换装出去跑步了,运动可以让他暂时忘记烦恼。
回来发现魏尘阳没有打回来,白霆脸色很难看。
中午吃饭,白钰和贺江都吃完了,白霆一碗鸡汤都放凉了,还看着手机发呆。
“哥,你一直看手机,是有什么很重要的是吗?”
“没什么,我出去一趟。”
白霆失焦的黑瞳光线渐渐聚拢,抓起手机就出门了。
白钰撞了撞正在收拾餐桌的男人:“哥他怎么了?昨天晚上我就感觉不对劲,像吃了炸药似的。”
贺江附身收拾碗筷,被撞了得差点手一抖,叠了好几个碗差点就摔了,扭头深深看了小白一眼:“跟魏尘阳吵架了。”
白钰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难怪的。”
贺江感觉自己和魏尘阳同病相怜,都是爱而不得。
其实大哥和魏尘阳都不算吵架,因为根本就没有吵,白霆不是会吵架的人,他能动手,绝对不会动嘴。
贺江洗碗,白钰一直站在门口等。
贺江剑眉舒展,星星点点的笑意将眼底的冰冷驱散,白钰抬头猝不及防对上,差点要溺死在贺江的目光中。
白钰不自然躲开,将毛巾递过去,视线停留在贺江红透的手指上,那么好看的手用来洗碗真的是浪费了。
要不还是回蓝嘉住吧?但大哥……
算了,买个洗碗机吧。
“下次用热水洗。”
贺江看了看自己的手,接过毛巾擦了擦,虽然已经冻的没知觉,但心里乐开了花,还是有点不一样,至少小白在乎自己。
“我下午要去看方箬,一起吗?”
白钰刚想答应,但不想表现的太急切,沉默了两秒,转念一想:“为什么又要去看方箬?”
“我要去验证一件事,去了就知道了。”
贺江握住他的手,手好凉,把白钰冻得想把手抽回来。
不过不到两分钟,贺江的手就开始热了,源源不断的热量,刚白钰觉得像握着一个刚出炉的炭火。
方箬今天的情绪稳定不少,见到他们至少没大吵大闹。
病房里连护工都没用,很冷清。
方箬翻身别过脸,嘲讽道:“你们还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贺江站在床头,慢慢将病房摇起来,神色淡漠,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不是,我是想问你后悔吗?”
方箬看到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们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其实你们根本没有吵架,也没有产生隔阂,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
贺江和白钰相视一笑,他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是随便两句挑拨,就能产生隔阂的吗?
“你说错了,我们确实吵架了,只不过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吵架。”
白钰回想起那天,依稀记得寒风刺骨,他冲进办公室,劈头盖脸的数落贺江。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我爸是怎么死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是你为了掩盖你父亲的罪行?”
“小白?”
这时响起了一道熟悉又亲切的声音,白钰这才注意到,办公室还有别人。
女人和威尔有着同款的金发碧眼,不过女人看上去更为成熟和威严。
“克莱斯夫人。”
白钰向女人行礼,暂时把贺江扔到一边。
“不用不用。”
克莱斯看到他很兴奋,爱不释手拉着他说话:“还得谢谢你告诉我,威尔谈男朋友了,这次算那小子眼光好,谈了一个不错的,我偷偷考验过。”
“那就好,我怕他又被骗了,这事威尔不知道吧?应该是不知道,他没来找我闹。”
白钰还是有点心虚的,威尔谈男朋友,他背地里找家长告状,这种行为不地道。
但他实在是担心,万一威尔又出事,他不是每次都能碰巧撞上,再三思量还是告诉了他母亲。
克莱斯拉着小白的手,笑得合不拢嘴:“要不是我有要事在身,真想和你吃顿饭。”
她转头看向贺江:“我们刚刚说的事,就敲定了。”
“好。”
贺江起身做出请的动作,克莱斯夫人从侧门的专用电梯出去了,这里一般是贺江自己用的,偶尔有重要的客户也会坐这部电梯。
白钰找贺江算账,将人按在沙发上骑上去,手都扬起来了。
贺江歪着头,一副任打任罚的样子,只是偷偷睁开一只眼:“宝贝,轻点打,我明天还要去见客户。”
白钰的手怎么也打不下去,他心里很清楚,这事就算是真的,跟贺江没有一点关系。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两个独立个体,虽然贺江身体流着贺景的血,但贺景做的孽,不能全部让贺江承担,只是这样,白钰心里会很膈应。
贺江看他的手迟迟没落下,顺势就握上去,将人拽姐进怀里坐下,按在手臂上亲。
第二百八十三章 不准搬回去
“唔!”
白钰挣扎得很厉害,但手被贺江反扣在背上,他使不上劲,左手推了推贺江,感觉就是一座铜墙铁壁,根本推不动。
贺江就是要亲他,一来二去,两人牙齿磕着牙齿,磕得好疼。
白钰煽动着鸦羽般的睫毛,上面沾染着晶莹的泪珠,贺江也并不好受,尝到了自己嘴里有血腥的味道。
但贺江没有放开他,反而更加强势地掠夺他的呼吸,加深这个感受都不太好的吻。
白钰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很快就感觉自己双腿腾空,差点惊呼出来。
不过所有的惊呼都被贺江用唇给堵住了,两人唇齿交缠,白钰毫无招架之力,断断续续喘着粗气,承受着贺江带着一点粗暴的吻。
白钰趁着换气的机会,哼唧一声:“疼!”
他的声音都被亲软了,喊出来白钰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大男人发出来的声音吗?
太娇了。
贺江垂下好看的双眼皮,遮住了眼底狰狞的欲望,看着小白微肿双唇,眼神暗沉:“你看到什么了?”
白钰被亲的晕头转向,还在神游天外,闻言立马从贺江身上下来,在贺江旁边坐下,把手机里的视频给贺江看。
“这是我爸,不过那天我也在场,还有你妈、大哥,我们是在商量去谁家过年,谈完我和爸就走了。”
白钰来之前还是有一点怀疑,但听完贺江的话,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为了确保贺江真的没骗他,他当着贺江的面给大哥打电话,从大哥口中印证了贺江确实没有说谎。
“那就说明后面一段是假的?但我让人验过了,这段录音不是合成的。”
贺江按下播放,又重新听了一遍:“应该不是假,可能是把两段录音拼接在一起了。”
“小白,方箬不是希望我们吵架,那我们就吵给她看,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所以才有了他哭着从办公室出来的一幕。
他的手被贺江紧紧握着,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多过自己,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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