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选图很统一,都选了他披小西服的那张。
白钰觉得这张最有感觉,有点找回当初当校霸的心态了,他以前经常这样甩书包和校服,一时间想不出别的动作,就只能用这个,没想到效果还挺好的。
裘艺太满意今天的照片,白钰本身就像个艺术品,被包装以后视觉冲击太强了。
“行,这张做主图,其他挑两张阳光类型的,尽量反差感强一点。”
选完图,裘艺去找主编签字,签完就马不停蹄过来盯着修图师。
“怎么样?”
“小白太上相了,都不用怎么修,要是人人像他这样,我恐怕要喝西北风了。艺姐,我觉得可以直接送印刷厂了。”
修图师看着这些照片,感觉都没有自己发挥的余地,被失业的紧迫感包围了。
白钰面对夸赞,耳垂悄悄爬上一抹红意。
“行,辛苦了。”
裘艺拍了拍修图师的肩膀,对着乱糟糟的拍摄现场大喊:“小崔,六点之前务必要把东西送到。”
五点半,裘艺等到了印刷厂的确认电话,所有人都很紧张的看着裘艺,包括白钰。
“搞定了。”
大家顿时就沸腾起来,白钰也被这种情绪给感染了,好像再累都感觉很值得。
“今天大家辛苦了,主编说大家干得不错,明天带薪休假一天。”
“主编万岁。”
裘艺话音刚落,再次把大家热情推到高潮。
“走,辛苦了一夜,主编请你们吃早饭。”
虽然白钰这会有点困了,但没拒绝,这种扩充人脉的机会。
早餐是在主编办公室吃的,封橙知道他们很累,让人把吃的一样打包了一点,带回来了。
白钰熬通宵,就不太想吃东西,不过他还是强迫自己吃了两口烧麦。
“太感谢了。”
他们坐下不到五分钟的功夫,封橙已经道过三遍谢了。
“封姐,你在这样就太见外了。”
程涛故意板起脸,这件事才彻底揭过。
封橙笑了笑:“好,不说了。”
白钰还没上车,眼皮就开始打架,是怎么到住的地方,什么时候上床都不知道。
反正在睁眼就在床上,白钰浑浑噩噩爬起来。
吕阿姨赶紧脱了手套,过来扶他,看着他眼底的黑眼圈,忍不住心疼:“怎么不多睡一会?眼睛都熬肿。”
“饿醒了,阿姨有没有吃的?”
白钰刚说完,就接连打了三个哈欠。
“有,我专门用砂锅煨着汤,你一醒就可以喝,要不要吃饭,要吃的话,我在给你炒两个菜。”
白钰觉得饿得慌,光喝汤应该是不够的。
“要。”
“好,我先给你盛汤。”
白钰实在提不起劲,就没去厨房捣乱了。
喝完汤,白钰才感觉自己有点力气,想去厨房帮忙,被吕阿姨赶出来了。
“这点小事,用不着你,实在没事做,就去看电视,两个菜很快就好了。”
“好吧。”
今天只有阿姨在家,静姐和大哥不知道去哪了。
白钰吃完饭,找到了被大哥藏起来的手机,原来就放在外面抽屉里,就在他眼皮底下。
他之前找过这个地方,但就是没发现,大哥把手机竖着放,卡了个视线盲区。
白钰偷摸进病房,发现贺江在睡觉,床头柜的橘子没几个了,他又出去买了点,提着回来的时候,发现贺江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眼中似乎有些委屈。
“小白,我渴!”
白钰走近看了看,贺江唇都有干裂出血凝固的痕迹,刚刚一张嘴,又有新的血流出来,贺江唇上裂开的口子很大,看着就疼。
“没人给你喂水吗?”
“没,我姐转了一圈,吃了几个橘子走了。我大姐一声不吭喂了我几口吃的,也走了,没人给我喂水。”
贺江觉得她们根本不是来照顾他的,哪有把病人扔在一边,自己吃喝玩乐,把他这里的吃的全霍霍完了。
白钰在病房里找了一圈,发现连个水壶都没有。
“你等一会。”
第二百六十五章 贺江耍无赖
十分钟后,白钰提着东西回来,面色红润,喘着不均匀的呼吸。
“啊!”
白钰走得太急了,大腿不知道磕到哪里,刚磕那一下可疼了。
不过他顾不上腿疼,赶紧稳住身形,把塑料袋放茶几上,把水壶拿出来,去卫生间接水。
贺江看他磕磕绊绊,还被茶几的桌角磕得差点摔倒,下意识想去扶他,忘了自己还是伤员,刚一动胸前就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
“你慢点。”
“你这会别说话。”
白钰人都已经看不见,急切中带有一丝怒意的声音幽幽从卫生间传来,不一会就听到了哗哗的水声。
白钰端着水走向洗手间对面的柜子,插电烧水,在过来拿刚刚买的东西拆了。
看到小白为自己忙前忙后,贺江心里特别满足,觉得挨这顿打挨的挺值。
白钰往刚买的保温杯和玻璃杯里都倒入热水泡着,拿着矿泉水、棉签、纸巾走过来。
“都渴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喊人,门口的保镖都是摆设吗?”
白钰气死了,他要是不来,贺江是不是要一直渴着,嘴长着干什么的。
白钰嘴边说着责怪的话,用纸给他擦着唇瓣的动作却很小心,弯着腰眉眼温柔,细长的脖子戴着一根显眼的红绳。
“嘶!”
贺江正看得入神,被唇上的冰凉刺痛感拉回来了,疼得倒吸一口气。
“太凉了吗?”
白钰先把纸巾打湿,再把水捏干,应该不会太凉。
贺江摇摇头,其实就刚开始有点疼,被冰了一下,疼痛有所好转。
白钰花了点时间,擦掉了唇上的血迹,看着贺江的唇上有好多小口子,赶紧拧开一瓶矿泉水,把软吸管插进到瓶底,另一端塞进贺江的嘴里。
等贺江一瓶水慢慢喝完,唇色就没有那么红。
白钰睁着漂亮的丹凤眼瞪着贺江,语气恶狠狠:“热水在放床头,吸管放旁边,你扭头就能喝,喝完了让人给你倒,别什么都不说,我先走了。”
他不放心地叮嘱了两遍,起身离开,听到身后传来微弱带夹杂着痛苦的声音:“小白,我疼。”
白钰脚步一顿,心脏狠狠的抽了一下,回来猛地坐下,紧张的看着贺江,关切的问:“哪疼?”
“哪都疼。”
贺江眉头紧缩,英挺的五官紧紧的拧在一起,一副“被人抛弃”的可怜模样。
虽然婷姐每天晚上都在陪床,但以贺江的性子,有事根本不会说。
白钰确实不放心贺江一个人,再三思考还是留下来了,找了一个不高不矮的板凳拖到床边,从被子底下钻进去握住了贺江的手。
“睡觉,睡着就不疼了。”
这是白钰以前胃疼,经常告诉自己的一句话,不过有些疼,是你睡着都能疼醒的那种。
贺江很显然是这一种,麻药劲过了,头几天是最难受的。
他认识贺江这么久,这是第一次看到贺江被打的这么惨。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看到贺江专门练过跆拳道、散打,但贺江就是会,而且还可以一打十。
“小白,亲亲我就不疼。”
白钰都准备趴下陪贺江一起睡,听到这话抬起头,嗤之以鼻:“你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啊,这种话连小孩子都骗不了。”
“小白。”
贺江干涩的嗓音又低又哑,故意拖长的尾音像羽毛般从他心尖上抚过。
砰砰砰,白钰的心跳乱了。
难得让这人占据得天独厚的优势,逮着机会就占他便宜。
“我真想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让你属下看看,他们高冷的老板是怎么耍无赖的。”
白钰附身,拨开男人额间又长的碎发,不情不愿对着饱满光洁的额头吧唧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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