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更大更烫的东西抵过来。
“给你这个要不要?”
莫念闭眼,手指都那么舒服的话,岂不是……
理智被欲望彻底推开,他认命地点头,“唔。”
甚至心底里有隐秘的跃跃欲试的期待。
男人去只是抵着,在他耳边呼出热气:“求我。”
“不……”莫念酸胀的心口像是被推着挤着,酸溜溜的,他想说不要了,可是若有似无的触碰太舒服了,他自己都忍不住往下坐。
贺骞纵容地让他自己慢慢地吞吃进去。
刚才揉了那么久,浑身每一处都是软的,虽然大,可是一开始吞得还算顺。
只是莫念被掐住了腰往上提,拔了出来。
他绝望地闭眼,崩溃似的求饶:“骞哥!骞哥……骞哥……”
“前几天怎么叫我的?”贺骞饶有兴致地欣赏他因欲而生而的不同模样。
莫念记不得了,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
“宝贝,好好想想。想到了就给你吃。”贺骞诱惑到,“全部都给你。”
全部吗?
会不会太多?
自己吃得下吗?
莫念又惊又期待,不死心地自己动了动,结果还是被压制住。
他只能挖空心思想,前几天……
好像也是躺在床上拥抱的时候,喊了他一声老公,然而他就弄得自己两腿间都是。
他咬唇,“老……老公……”
“乖。”贺骞揉着他的腰侧,随后慢慢往下压。
“不,不行不行——”莫念急呼,“骞哥……老公……”
第一次,这个姿势太激烈了。
他吃不住。
贺骞体贴地安抚:“乖,不全部进去,先适应下。”
他推高手里颤动的窄腰,“自己来试试。”
莫念快疯了,可是第一次好像是他自己来控制节奏比较好。
他的手死死地撑住男人的肩膀,一下一下地试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饱胀的感觉越来越鲜明,他咕哝:“真的,真的吃不下了。”
贺骞闷声笑,在他额角亲了亲:“那我来了?”
“嗯?”莫念刚发出个疑问的单音,就感觉身体伸出跳动着一个活物,他的手指抓紧了男人的手臂。
贺骞抽出。
莫念晃神,就被抱起来送到柔软的床上。
贺骞覆上去,在他嘴角亲了亲,俯身看着他的眼眸,抵着他,道:“宝贝,看着我。”
莫念害羞地盯着他,双腿被圈在他腰上,一点点被用力进入的感觉很鲜明。
他还以为刚才自己弄得很深了,结果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深入。
他张了张嘴。
“疼吗?”贺骞皱着眉,性感的脸上也都是细汗。
莫念不好意思说是什么感觉,只是摇摇头,随后就感觉小珍珠被碾过。
反反复复地揉压。
他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进气不如出气多。
贺骞控制着节奏,确保每一次更加深入之前怀里的人都已经接受良好。
他观察入微地区分舒服的皱眉和难受的轻哼。
在莫念的腿越攀越紧之时,贺骞猛的送腰。
莫念的声音仿佛被卡住,手指在他肩膀上抓住长长一道。
贺骞低头,在他嘴角亲吻,循循善诱地问:“什么感觉?告诉老公,宝贝。”
莫念闭上眼,往他怀里钻,讨厌他!
这种时候,问什么呀!
“不说?嗯?”贺骞动了动,坏笑,“你知道的,我第二次很久。”
“……”
莫念大脑发白,很久是什么意思嘛?要一直呆在里面吗?
恐怖!
他只能拖着哭腔老老实实地交代,“就是很大啊,热鼓鼓的。”
贺骞一边动,一边问:“那好吃吗?”
“你……”莫念要瞪他,结果被他撞了一下,声音走了调,呜呜咽咽,“好吃,老公……呜……”
“真的好吃还是假的好吃?”
贺骞不依不饶。
第一次,谁都好奇。
没人例外。
莫念头发散乱,眼神迷离,肌肤在白色的被单上显得周身更加潮红,明明讨厌他老问,可是手臂却紧紧圈住他的肩,没有松开过。
“是真的好吃……”
贺骞亲吻诚实的少年:“以后老公每天给你吃,好不好?”
“呜……”莫念快崩溃了,腰扭得厉害,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老公动一下……”
到今天,莫念才知道原来刺激后面,他也可以有反应,而且是更加激烈和舒服的感觉。
这一次,他简直是浑身湿透,T恤被丢在地上,床上的被子也被踹下去。
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他被翻过去,男人在他身后揉得激烈。
贺骞也乱了,克制的情感在发觉莫念的身体可以承受后,一下子喷涌。
第二次更加放肆。
莫念扶着床头,在灯光中仰头,泪水和汗水顺着下巴脖颈往下掉。
泪珠有重量般砸在枕头上。
他被撞得往前跑,额头是男人护着的手,一下一下砸来的力道太恐怖了,他不敢相信是第一次时温柔体贴和缓缓控制的男人。
莫念一直都知道他们体力悬殊,他骨骼偏轻纤,可是今天才意识到原来当男人爆发出所有力量的时候,他根本不是对手。
连承受都是勉强的维系。
而且身后的男人太坏了,最喜欢折磨他到情绪崩溃,不得不放开,哭着低呼“老公”求饶,甚至被迫说出一些难堪下流的话。
莫念关于请欲的心理防线,在今晚被击得粉碎。
原来之前那样互帮互助,简直就是小儿科。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叫做“苟且之事”。
在请欲爆发的时候,可以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太太下流了。
然而他太天真了。
第二天被弄醒的时候,莫念才知道什么叫做“释放情绪”。
被确认过身体可以承受后,他被抱在洗手台上,面对着镜子。
大脑还没醒,身体却醒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耀武扬威。
弄得镜子上都是,他在模糊的泪眼中看到了男人炽热的欲望。
被带到了靠窗的位置。
偏偏窗帘第一层被掀开,只留着乳白薄透的一层。
后背抵在玻璃窗上,被折腾折磨。
莫念惊慌失措中推开男人,而等男人真的要抽离时,身体比他先一步贴上去:“老公……”
莫念哭着求饶:“去床上好不好?”
贺骞似乎铁了心要让他彻底认识到什么是放开,“不,就在这里。”
莫念咬牙认命,主动打开身体。
阳光透过厚厚的窗玻璃照在他后背上,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他崩溃地哭着,压抑不住地颤抖,换来的是温柔与激烈。
他不被允许出去。
不被允许穿衣服。
两人在房间里吃饭,沉默地对坐着。
莫念想同他讲话,可是换来的是他充满欲望的眼神。
他心惊肉跳。
可能是一种惯性,莫念从开始的拘束到认命般放弃,直到可以不穿衣服坐在沙发上,接许导的电话。
莫念低头,堂而皇之地回答许导的问题:“嗯,是的,在对戏。”
其实没有,他们在探索身体的极限。
也在探索情人之间下流话的极限。
说话的时候,脚踝被握住,他往后倒,两条腿挂在沙发扶手上,男人的眼神带着几分玩味。
莫念瞪他,都不让好好打电话吗!
听着许导在说拍摄的情况,他皱着眉,也开始使坏,纤细的手掌顺着腿往下,指尖轻轻地点。
他清晰地看到了男人的喉结滚了滚。
许导在电话里问:“那今晚出来吃个饭?你跟贺骞说声?我就不另外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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