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一有点风吹草动,南岸就疑神疑鬼宋先生会不要他。
喜欢宋先生真是难过死了。
可是......
“叮咚——”
有人推开门。
男人站在门口,朝他微笑,眼睛里的温情和宠溺几乎要溢出来,像是一阵夏夜和煦的晚风柔柔拂过南岸的心间,吹散了他所有的不安和委屈。
“宋先生!”南岸手脚并用地从沙发上蹦起来,扑向宋先生,“你回来啦。”
南岸瞬间变得非常非常开心了。
宋先生站在南岸面前为他整理衣领上的褶皱,“多大个人了,才一会儿不见就把衣服弄得乱七八糟的,好意思吗?”
南岸凑近宋先生的耳畔,小小声说:“那你在床上把我弄得乱七八糟的就很好意思?”
“别闹,”宋先生笑着轻轻捏了一下南岸的腰,“我带你去个地方。”
目的地是某家酒店。
南岸自然而然地以为宋先生想换个新鲜地方做|爱,刚进门就开始解纽扣拆皮带。
宋先生惊讶地回头看着他:“宝贝,你想干什么?”
“非要我说出来么,”南岸以为情人又开始了他充满恶趣味的癖好,撩起腰间的衬衫,引导男人的双手握住他柔韧温热的腰,“我想要你。”
情人象征性地推开他,南岸的手不安分地乱动,笑:“你都有反应了。”
宋先生不想数离他上次和南岸做l爱已经过去了多少个日子,以至于现在一被撩l拨就当场起反应。他按住南岸的手,细致地扣好解开的每一颗纽扣,“别闹,跟我来。”
进门的刹那,南岸怔住了。
绮丽的花草铺满房间。
一池清澈而透着浅蓝的水,在暖色灯光里波光粼粼,水里有数十尾大小各异、颜色漂亮的鱼儿悠悠然游来游去,精致的鱼鳞反射着亮闪闪的光泽,像是在湖里游动的星星。
宋先生用眼神指了指泳池边的两副鱼竿和钓饵,“今晚再试试,我陪着你。”
就算南岸的技术真的差到鱼就在眼前也一条都钓不上来,宋先生也要强行把鱼钩塞鱼嘴里。
南岸呆呆地,泪水从眼眶里滚出来。
“哭什么,”宋先生按着他的肩膀,两个人并排坐在泳池边,一人手里一根钓鱼竿,“一直以来没心没肺的,最近总是哭哭啼啼,跟小姑娘似的。”
南岸破涕为笑,笑得傻里傻气。
原来宋先生真的以为他是钓不到鱼才哭的,开玩笑,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连一条鱼也钓不到。
两个人一边钓鱼一边闲聊。
宋先生问:“最近还跳广场舞吗?”
南岸用膝盖思考:“没。”
他反应过来:“宋先生怎么知道我跳广场舞的事情?”
“通了3G网的都知道。”宋先生在他面前播放那段视频,“她就是Lucy?”
南岸懵逼:“什么Lucy?”
这家伙做梦从来都是醒来就忘。
宋先生不说话。
南岸想了想:“哪里有什么Lucy,是Rose吧?”
这个命名风格他非常熟悉。
宋先生:......?
Rose又是谁啊!
“哦哦哦,”南岸这才想起来解释,“Rose是我的白玫瑰......哦不对,是我的一根白头发,被杨志拔掉扔垃圾桶了。”
宋先生:“......你还给头发命名啊?”
“当然,且行且珍惜,头发掉一根少一根呐,”南岸感慨了一会儿,突然想到,“宋先生,你不会以为我在外面有别的人了吧?”
“没。”宋先生默默转移话题,“你的生活还挺丰富。”
南岸促狭地笑:“没你内心戏丰富。”
得,还学会跟金主抬杠了。
他们在泳池边坐了很久。
当真一条鱼也没钓上来。
南岸目瞪口呆:“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我真的一条鱼都钓不上来?鱼老爷求求你们咬一口啊就一口!一口!一口!”
宋先生安慰他:“我不是也没钓上来吗,可能是鱼饵有问题。”
每当有鱼凑近宋先生的鱼钩,他就假装不经意地晃一晃手腕,鱼儿被动静惊得游到一边去。
南岸都还没钓到鱼,他哪敢钓上来。
“气死我了!”南岸气死了,他将宋先生扑倒在泳池边,气呼呼地边吻边咬。
忽然之间一个重心不稳,两个人抱在一起滚进泳池,睁着眼睛相顾无言。
就这么静静在浅蓝的水里吐了两串泡泡。
咕噜,咕噜,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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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胸前多了点东西该怎么办?
答:先下单几条小裙子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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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凸(艹皿艹 )!!!
兄弟闻讯赶来:“谢邀,非常荣幸。”
一段时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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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深情款款:没关系,我可以给你买很多小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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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飞走(7)
我一见到你就开心。
所以真的好希望你变成我的睫毛,天天在我眼前晃呀晃,当我睡着的时候,合拢我的眼帘。
这样我就可以永远开心。
南岸在梦里这样想。
他小声呢喃:“我不要离开你。”
宋先生竖起耳朵,谨慎地听了一会儿,没有唱歌,也没有奇怪的名字,他舒了口气,这家伙终于靠点谱,学会说两句像样的梦话了。
南岸日常说的标准普通话,听不出口音,可每逢睡梦里,他说话会不经意带上乡音,“n”“l”不分,声音很小又奶声奶气的,宋先生觉得特别可爱。
他凑近南岸的脸颊,想轻轻地吻一下,南岸却主动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间。
意外地有些发烫。
南岸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间有谁亲了他一下,然后微凉的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宋先生打开夜灯,把他叫醒,扶起来,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宝贝,醒醒。”
南岸想睁眼,眼睫毛太沉了,拽得眼皮无论如何也睁不开,他摸了摸睫毛,“宋先生?”
宋先生把他放在眼睛上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我在这儿。”
宋先生并没有变成南岸的睫毛。
真失望啊。
南岸在心里叹气。
温热的瓷杯凑到唇边,宋先生拍拍他的脸颊:“张嘴。”
南岸张开嘴,一粒药片落在舌尖,温水涌进来,他乖乖地吞下去,然后被放倒在枕头上,夜灯黯淡下去,宋先生给了他一个晚安吻。
南岸醒来烧已经退了,只是隐隐有些头疼,宋先生问他今天有什么安排,南岸神志不清地回答有事,撒谎说要去面试,于是宋先生没再多问。
其实南岸是要去医院配合治疗,做进一步的身体检查和评估,做完就可以等着排队放疗了,他要抽时间到学校请假回家一段时间,跟父母面对面解释他的病情。
好像上次给大哥打电话被挂断后,南岸就暂时丧失了打电话说事情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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