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有位著名A德大师曾经说过,身为A要洁身自好,不能乱搞AO关系。”
容诗翊听着这话好像有点耳熟。
但他没来得及深究,他眼见着宋词往自己这边走了一步,心中警铃大作:
“你别过来。”
宋词笑意更深,又往前走了一步,容诗翊心里一跳。
这家伙压迫感太强了,求生的本能令他撒丫子就跑。
宋词家实在是大,容诗翊不知道往哪逃,就随便找了间屋子钻进去,一把带上门就准备反锁。
可就在差了那么一点点的时候,宋词的手抵住了门框,断绝了容诗翊逃生的可能。
容诗翊觉得自己就像是生活在恐怖片里。
“宋词,你太吓人了,我给你三秒钟,松手!”容诗翊和门缝那边的宋词谈判。
“这是我家。”宋词一点不客气。
“你别动!”容诗翊死死抵住门:
“再推爷就打掉你的门牙!”
“你试试?”宋词叛逆了,他正准备用力推,结果口袋里突然响起了一阵电话铃声。
这铃声不是宋词的,是容诗翊的。刚刚他把手机给宋词过消消乐,一直没拿回来。
宋词一只手抵着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容诗翊的手机,对着来电人念道:
“萧、大、头。”
“你给我!!!”容诗翊炸毛了。
“就不。”
宋词不仅不,还坏心眼地接通了。
“容容,睡了没,游戏打不打。”萧凛懒洋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他没睡呢萧同学。”
“喂!!!”
另一边的萧凛耳朵要聋了,人也要傻了。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这是,宋词的声音?都这么晚了,这俩人在一起干什么?
萧凛嘴巴张得老大,他刚想问问,结果听筒那边却传来一阵乱声,好像是什么人摔倒了。
容诗翊怕宋词说出点什么吓人的东西,于是索性放开了门把,但他这一放刚巧赶上宋词用力,下一秒,这俩人就结结实实摔到了一起。
落地前,宋词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卧槽,狗宋词,你扯我浴巾干什么,从我身上滚起来!!!”
容诗翊把衣服都洗了,包括贴身的。
这就导致他被人扯了浴巾,一时连该挡哪都不知道。
容诗翊看着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宋词,急中生智,拿着浴巾把宋词的头裹了起来,用两角系了个死结,最后还夹带私货地在他后脑勺拍了两巴掌。
“容诗翊。”
宋词冷笑一声,威胁意味甚浓,
容诗翊才不管他。
他趁宋词没解开结,忙从地上捡起手机,掀开房间大床上的被子躲了进去。
“不打游戏,还有别的事吗,有话说有屁放,我现在很危险。”
电话那端沉默良久。
萧凛噎了一下,最后像个老父亲一样叮嘱道:
“我的儿,苦了你了。”
“?”
“注意安全。”
“???”
第20章 、Chapter 20
电话那端传来嘟嘟的忙音,萧凛干脆利索地挂了电话,独留容诗翊一人懵着。
容诗翊不管那么多了,他挂掉电话,皱皱鼻子,突然发现被子里有阵熟悉的白兰地味。
这,不会是宋词的床吧?
容诗翊被那信息素弄得有点难受,他想从床上爬起来,但下一秒就被人按着腰压了下去,只感觉有什么重物隔着被子压在了自己身上。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是一个名叫宋词的狗东西。
宋词好心地掀开被子,露出容诗翊一颗红色脑袋来,防止这人在被子里憋死。
容诗翊努力半天也没能挣扎出来,于是咬着牙恶狠狠道:
“宋词,我可能不是真的人,但你是真的狗。”
“乖。”
宋词在容诗翊头发上揉了一把。
少年的头发没完全吹干,还有点潮湿,摸起来柔软得可以。
“你放开我,不然我今晚就暗鲨你。”容诗翊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毫无气势地威胁道。
“让我闻闻,不然你今晚都别想动。”
“宋词,你是不是有病??”
容诗翊有点抓狂。
其实让他闻闻也不是多大的事,但容诗翊心里总有种预感,今天这一仗他要是输了,那就相当于打开了潘多拉的匣子,他以后都别想好过了。
为什么?因为宋词的词典里没有见好就收,他只会变本加厉。
容诗翊在眼下的得失和日后远景间挣扎一番,但不知为何,他心思有些没办法集中,有些飘飘然的。
他叹了口气,不再纠结,最终还是在宋词开始在他头上编小辫时缴械投降了:
“只能闻一下。”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蔫吧,话音刚落,满室就被香甜的草莓奶油味侵占了。
Alpha天生带着强者的占有欲,他们讨厌自己的东西染上其它同类的味道,一般嫌弃都来不及,可宋词却追着他要闻,着实有点反人类。
但宋词说他嗜甜,那容诗翊就还算能理解。
哪个甜食控能拒绝草莓奶油呢。
“够了吧。”
容诗翊的信息素并没能驱散他鼻间的白兰地味,他越来越晕,说出的话都软绵绵的。
宋词没应声。
房间里就开了一盏橘色的台灯,宋词的眼瞳颜色本来就重,此时在暗处更是像覆上了一层墨,幽暗得可怕。
他垂着眼,视线的落点在容诗翊光洁的后颈处。
那是腺体的位置。
就像肉食动物常有的习惯,争斗中失败的一方总会将自己最脆弱的侧颈暴露在强者的利齿下,示弱,也是寻求庇护。
Omega在面对Alpha伴侣时也会主动露出自己的后颈,很少有人能拒绝这种邀请。
但容诗翊是个Alpha。
宋词微微磨了磨牙,他想尝尝草莓奶油的味道,还本能地想放信息素,但他的气味被阻隔贴死死压在腺体里,忍得难受。
这种感觉叫宋词清醒了些,他微微皱眉,但总有些不甘心。
宋词顿了顿,抬手想碰碰容诗翊。
可他的指腹在距离那香甜气息的源头只差一厘的位置,停了下来。
疯了。
宋词往日挂在唇角的笑意早就消失了,他从床上下去,打开衣柜找了套睡衣丢给容诗翊:
“睡衣洗过的,内裤是新的,你先穿。”
“谢了。”
容诗翊揉揉太阳穴,坐起身来,在宋词进浴室后穿好衣服晕乎乎地回了客房。
他可能需要睡觉。
但很奇怪,回到房间后,虽然容诗翊困得要命,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除却头晕和燥热,还有另一种异样在他体内作祟。
这种感觉他前几天也有过,就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痒,像是缺了点无法舍弃的东西一样,像根羽毛一样在他心里划拉,弄得躁动不安。
他猜又是宋词信息素惹的祸。
容诗翊煎熬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受不了了,他一脚踹了被子,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就去找宋词。
宋词刚洗完澡,正靠在床头看手机,结果就见自己房间里有个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那看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他的狗命。
“我要跟你一起睡!”
容诗翊的语气不容拒绝,说着,一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宋词看着他,轻轻挑了一下眉,没赶他走,算是默许了。
容诗翊这就又闻到了属于宋词的白兰地味,可这种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容诗翊是不难受了,但那种晕眩感却又加倍汹涌地扑了上来。
他感觉有点热,迷迷糊糊间丢开了身上的被子,可这样一来,那蛊人的酒气就散了大半。
容诗翊有点不满足,这就眯着眼,往宋词身边靠了靠,顺带着无意识地像小动物似的蹭蹭他的肩膀。
宋词早就猜到容诗翊这是又闻醉了,他推开容诗翊的脑袋,低头用单手打字,问医生解决这种情况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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