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余朗看起来有些失望。
姜闻昼巴不得赶紧绕开这个话题,他拿出平板来,给余朗看了他下半年巡演的海报:“马上就演唱会了,我到时候把时间安排发给你,你自己选。”
“姜姜你也太好了。”余朗激动得很,“那你会不会邀请陈最哥啊?”
“我喊他干嘛?”姜闻昼手指在屏幕上戳了戳,开始转移话题,“你正好帮我看看这几张哪一张好。”
“因为舞台上的姜姜特别有魅力啊。”余朗冲他眨眨眼,“你不想让陈最哥感受你的魅力吗?”
姜闻昼打了个冷颤,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落地之后就分别了,余朗钻进保姆车,黄卫国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余朗举起双手投降:“我做了措施的,你放心。”
黄卫国皱紧的眉这才松了一点,他问他:“回哪里?”
“我爸妈那里,我今天答应他们说要回去住的。”余朗说。
到家之后余朗想,还好Beta闻不到信息素,不然他爸妈就会知道自己跟魏竞川有多激烈了。
余晟先今天值班所以不在家,林韵正在等他。
余朗进了门,先用猫咪治愈心灵,抓住抽屉撸了个爽,然后才在沙发上坐下来。
抽屉慢腾腾地走过来,靠着余朗的脚躺下来。
“总觉得你瘦了一点。”林韵看着他。
余朗顿时心虚,他这几天被折腾得太厉害,确实没怎么吃东西。
“要不要点个外卖?反正你爸不在家。”林韵提议道。
“我看是你想吃吧。”余朗笑起来,“我要跟爸爸告状。”
林韵已经拿出了手机,并做了决定:“奶茶和炸鸡吧。”
“你别跟你爸似的,那么工作狂,要学会享受。”林韵说。
“可我是上升期。”余朗抿了一下唇,“我想更红一点嘛,总不能跟魏老师差太多。”
林韵“啧”了一下:“不愧是我儿子啊,真的搞到了魏竞川,这叫什么,我的cp成真了?”
余朗被林韵的直接说得脸红,他讨饶:“妈……”
林韵凑过来掐余朗的脸,很宠爱地说:“你只要快乐就好。”
余朗就笑了:“他很好的,对我也好,而且妈妈,我发现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好奇怪啊,我从来没有这种经历的。”
林韵用一种很欣慰的目光看余朗:“因为你爱上他了,我和你爸结婚都超过三十年了,我还是会在某些瞬间对他心动,每到这种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很幸运。”
余朗凑过来,抱住林韵,像小孩子那样把头靠到林韵肩膀上,小声地讲:“我也觉得自己很幸运。”
过了一会,余朗突然说:“妈妈,你认识一个叫苏棠的画家吗?她也是你们学校的。”
林韵正在摸余朗的头发,她的动作变慢了,她回忆了一会儿才说:“认识的,也不能说是认识,我是知道她。”
余朗抬起头,很急切地说:“具体点呢。”
“她比我大几届,很有才华。”林韵说,“但我知道她,是因为她是个Beta,却跟一个Alpha结婚了,我读书那会儿哪有这种事的,所以很轰动。”
那时候AB婚姻很罕见,多数人都觉得这种结合是不伦的,所以苏棠和魏槐林的婚姻弄得满城风雨。
魏槐林所有的勇气和爱可能就花费在这里,后来他胆怯了,但是苏棠没有。
“我很佩服她,那时候我觉得她酷毙了,我们这种学艺术的,总是爱浪漫嘛。”林韵模样有些感慨,“听说她嫁的那个人来头不小,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余朗又抱住林韵,他想,魏竞川确实很像苏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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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友友们,最近太忙了。
第83章 (完)
魏竞川在《秋月无边》杀青的时候,季节已经更替到了冬天。
这一天余朗去看了季承溪,孩子满月宴他没有出席,一是工作太忙,另一个是余朗现在走在路上就算戴着口罩也会被人认出来,不方便去人太多的场合。
季承溪生了一个很漂亮的小男孩,眉眼像他,嘴巴和鼻子像谢瑜。
恰好是周末,两个人都在家,因为余朗要来,所以季承溪放了保姆一天假。
余朗敲门,隔了一会儿,季承溪才来把门打开,他的表情很差,是尽力压制过但还是失败的那种差。
“季老师,没睡好吗?”余朗觉得季承溪看起来很憔悴。
“世界上有两类王八蛋,一类是只会哭的婴儿,还有一类是Alpha,特指谢瑜。”季承溪冷冰冰地说了一句。
余朗笑起来,他扶着季承溪的肩膀走进去:“季老师辛苦了,快点坐下,不用招呼我的。”
季承溪叹了口气,把自己的眼镜摘下来,眼下有很明显的乌青:“昨晚完全就没睡,我让谢瑜带着他的儿子滚。”
里面的房间隐隐约约能听到婴儿的哭声,客厅里也很乱,季承溪烦躁地把眼镜往茶几上一丢:“我为什么没有坚持不婚主义?”
“谢瑜!滚出来给客人倒茶。”季承溪抱着胳膊,喊了一句。
里面传来了一阵东西坠地的声音,然后谢瑜抱着孩子出来了,他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见了余朗,勉强扯出个笑容:“见笑了,喝点什么?”
“白开水就好,我自己来吧。”余朗不好意思麻烦他,自己起身了。
谢瑜跟着他进厨房,他叹了口气,很轻地说:“他还生我气呢?”
“看起来是。”
这是余朗第二次跟谢瑜近距离接触,但比起上一次,谢瑜的气场显得没那么强了。
“一会我妹妹过来帮我忙,她是你的粉丝,你会不会介意?”谢瑜问余朗。
“没事啦。”余朗很好脾气地笑,“我看你也是焦头烂额。”
“孩子太闹了。”谢瑜有点无奈地颠颠怀里的小祖宗,“奇怪,见了你倒是不哭了。”
余朗逗着他玩了一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哭累了,居然就这么睡着了。谢瑜震惊地看了余朗一眼,压低声音:“那我先送他回房间睡。”
余朗点点头,把水端出去。
家里的暖气很足,季承溪只穿了一件衬衫,扣子散着,这会他脸色松了不少,见余朗过来,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早知道跟你约在外面了,家里太乱了。”
“没事啦,我主要是来看看你。”余朗又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
季承溪很惊喜地问:“是请柬吗?”
余朗点点头,模样有些羞赧:“婚期定在春天,但我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又想把请柬当面交给季老师,所以提前这么多时间拿来了。”
季承溪打开信封,请柬的设计很简洁,字是魏竞川写的,上一次余朗去探班,两个人一起在酒店写了一些要提前送出去的。
谢瑜走出来:“在看什么呢?”
季承溪没抬头,淡淡地来了一句:“小余送来的请柬。”
谢瑜直接坐到季承溪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腰说:“也给我看看。”
季承溪挣了一下没挣开,就很嫌弃地把脸转开:“我还跟你生气呢。”
“你生气归你生气,我抱我老婆归我抱老婆,你不能剥夺我的权利。”谢瑜一本正经的。
季承溪拿他没办法,所以干脆不理他,他转头跟余朗说话:“我们一定会来的。”
“新婚快乐!”谢瑜勾着季承溪的脖子,很热闹地往前凑,“希望今天我们家的景象不要让你害怕婚姻。”
季承溪没好气地锤了他一记。
后来谢瑜的妹妹过来,几个人凑在一起打了几把牌,谢瑜输得最多,最后跟季承溪耍赖不想给:“老婆本都要没了!”
季承溪才不管他,直接从他裤兜里把钱摸出来,然后轻飘飘一句:“你都娶到了,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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