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洗澡呢。”余朗小声地讲。
“一起洗。”魏竞川又把人抱起来,余朗的上衣扣子全部解开,布料往两边滑,柔韧的皮肤露出来,他皮肤白,看起来像上好的白玉。
魏竞川帮余朗把衣服脱掉,然后自己也脱光,他身材好,全部袒露勾得余朗挪不开目光。
魏竞川把淋浴打开,搂着人走进去,从置物架的深处拿出一瓶润|滑。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余朗瞬间脸红。
魏竞川先把人给洗了,冲掉泡沫之后动作变得不正经,这个润|滑剂的味道很甜,被体温捂化了,顺着腿心往下淌,很快又被热水冲掉了。热气一蒸腾,整个淋浴间里都甜得让人晕头转向。
“听说性|爱有助于灵感迸发。”魏竞川咬着余朗的耳朵,把整个人都搂进怀里。
魏竞川没在浴室里准备套,他怕余朗不舒服,漫长的抽|插之后他准备拿出来,像他们第一次那样,把东西射在外面。
但这次余朗却狠命往他怀里拱,撩得魏竞川快要把持不住。
“没事,你射|在里面。”余朗抓着魏竞川的手臂,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一边喘一边说,眼睛里还有水光,惹人怜爱,又惹得魏竞川想把他揉碎。
……
魏竞川关掉淋浴,把余朗用浴巾裹好,然后抱上洗手台,余朗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来,只是呆呆地盯着魏竞川看。
“今天这么热情?”魏竞川拉着他的手,问他。
余朗的头靠在镜子上,漂亮纤细的脊背绷成一条直线,他冲魏竞川笑:“我想你开心。”
魏竞川伸手按住他的小腹,架起余朗微微打颤的大腿,重返温柔乡。
这一次做得温柔,但实在漫长,余朗遭不住,哭得要断气,但他又慷慨,魏竞川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折腾到后半夜屁股才挨上床垫,余朗软成一滩春泥,里里外外都是魏竞川的味道。
“不是说明天要寻宝吗?”余朗眼睛都睁不开了,嘟囔一句。
“来得及。”魏竞川亲他一口安慰道,把人抱进怀里。
外面开始下雨,夏季的雷雨总是如此,突然而至,打得人措手不及。
余朗本来都快睡着了,一听见雷声立马紧张,他费劲地睁开眼睛伸出手,捂住了魏竞川的耳朵。
像是第一次在家里,也像是那一回在鬼屋。
借着闪电带来的光,魏竞川清楚地看到余朗的眼睛,那样亮,那样真挚。
余朗小声地说:“竞川,我在呢。”
魏竞川握住他的手腕,摩挲着,心尖发烫鼻尖发酸。
“没事的,余朗,我现在不害怕了。”魏竞川凑过来吻他的嘴唇,“之前魏槐林关我禁闭的时候是雷雨天,我很害怕,求他放我出去,可他不让。那个时候开始害怕雷声,也是那个时候我告诉自己要变得坚强,要无坚不摧。所以长大之后只是讨厌打雷,没那么害怕了。”
余朗愣愣地看他,手松开魏竞川的耳朵转而捧住他的脸。
一滴眼泪从余朗眼角滑下去,魏竞川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哭了?”魏竞川心疼得心都皱紧,他用指腹去抹掉余朗的眼泪,亲昵地说,“宝宝,不要哭。”
余朗的眼泪止不住,他好像在替魏竞川哭那样,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掉眼泪,把枕头都弄湿了,洇出深色的一块。
魏竞川不住地吻他,吻到眼睛的时候尝到苦味,他哄他,那样轻,那样温柔:“余朗,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余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心疼全部转化成眼泪,连魏竞川小时候那份都一起哭掉了。他抱着魏竞川,声音哑着,在雷雨声中说:“我爱你,魏竞川,我真的很爱你。”
魏竞川吻他满是眼泪的脸,胸腔里有几百句几千句我爱你拥挤着,如鲠在喉。
余朗哭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魏竞川的手臂环着他的背,很有节奏地拍,像在哄小孩。余朗咂摸出一点不好意思来,把头埋进魏竞川怀里装鸵鸟,闷闷地讲:“那你那天表现的,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害怕。”
魏竞川低低地笑,他的声音好听,笑得余朗丢盔弃甲:“那天摔杯子是不小心,看你那么紧张,忍不住想占你便宜,就稍微借题发挥了一下。”
余朗愣了愣,反应过来就揍他一拳,软绵绵的。
“你骗我。”好像在生气,其实只有三分埋怨,剩下七分都在撒娇。
“谁让老婆这么好骗。”魏竞川贴着他的耳朵讲话,很贴心地给余朗隔着睡衣揉他酸软的腰。
余朗被他揉得忍不住轻哼:“你太坏了……”
魏竞川的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揉。
“骗我这么久……”余朗犯困,嘟囔着,“我不跟你计较……”
胸前一点突然被掐,余朗身上过电似的一下,困意全消,对上魏竞川的眼睛。
魏竞川的眼珠很黑,眼神里流露出浓重的爱意和占有欲,声音听起来也低沉危险:“又想要你了,宝宝。”
余朗最受不了他这样喊他,本来人就绵软,一叫感觉自己后面都湿了。Beta也会这样吗?余朗羞耻得想夹紧屁股,魏竞川却已经把他的睡裤给扯了下来。
“Beta也会出水吗?这么湿?”魏竞川咬着他的耳朵逼问他,他确实坏,总想着欺负他,弄哭他,再给他擦眼泪。
余朗根本不敢看魏竞川的眼睛,他像颗多汁的水蜜桃,手指轻轻一掐就满手黏稠,熟过头了。
第76章
余朗梦里都在解题,好不容易要算到最后一步,却怎么都看不清纸上的字,硬生生给着急醒了。
余朗愣了两秒,对着天花板眨眼,伸手摸到自己的手机。
十点零八。
这次还好,没睡到下午。余朗觉得自己这一周在健身房摸鱼的两次锻炼,还是有点效果的。
余朗渴得厉害,挣扎着想爬起来,就是一阵腰酸腿软,他自我放弃,拿手机给魏竞川发微信:“口渴。”
还发了两个可怜巴巴的表情。
魏竞川很快就走进卧室,手里拿着一杯温水,他在床边坐下来,喂给余朗喝。
余朗确实渴,就这么喝光一杯水,紧接着把头靠在魏竞川的肩膀上,一副没骨头的样子。
“太累了吗?”魏竞川捏了捏他的后颈。
余朗“嗯”了一声,懒懒的。
“不都是我在动吗?”魏竞川坏心地讲。
余朗说不过他,又不好意思,闭着眼睛装睡。
“吃饭吗?今天煮了紫薯粥,加点牛奶,味道应该不错。”魏竞川偏头吻他一下,然后说。
“难道是ip地址吗?”余朗还在想,认真得不得了。
魏竞川把人抱起来运送进卫生间,从后面环着他:“我倒是有个想法,你先洗漱。”
余朗一听,瞬间精神,连腰酸都忘了。
魏竞川把粥盛好给他,白煮蛋对半切开,余朗爱吃溏心的,淋一点酱油提味。
“会不会是经纬度?”魏竞川坐在他对面,把椅子拖近了一点。
余朗抬起头看他,眼睛发亮。
“我今天早上想起来,在我小的时候,我妈妈曾经送给我过一个地球仪的小夜灯,她那个时候告诉我,地球上的任何一个位置,都能用经纬度来标示。”魏竞川说,其实对于苏棠的事,他一直不愿去回忆,但因为余朗,他就觉得没那么难受。记忆吝啬地打开门,余朗是他的钥匙。
余朗粥只喝了一半,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他跑到房间里去把自己的电脑抱过来,搁在餐桌上,再次坐下去的时候速度太快,惹得他“嘶”了一声。
“要不要拿个垫子?”魏竞川关切地看他。
余朗摇头,改成只用半边屁股受力,脸伸到屏幕面前,快速打开了一个网页。
既然是经纬度,那指向的就是地点,苏棠留下这个线索,百分之九十的可能答案就在这个城市里。范围缩小,数字排列就固定下来,余朗把数字输进框内,按下回车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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