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了我的情敌ABO(46)
“唔,生日快乐。”
他说:“送给你的第一个礼物。”
祁鹤望着他,深潭般的眼眸里沉着情绪万千,滑动了下喉结没有说话。
当傅泽沛察觉到一点不对劲,空气中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烈,一丝丝清冽的酒精味冲他袭来时,就已经刹不住车。
接着,他被祁鹤紧紧抱在怀里亲吻住了。
在感情的任何方面,傅泽沛都是新手,所以当他憋红了脸跟祁鹤分开时,感到害羞且丢人。明明是他先挑拨起来的,最后丢盔弃甲的也是他。
祁鹤又低头亲了下他的发旋,见他傻愣愣站在原处,忍不住提醒道:“西西,我要穿衣服了。”
“啊?好。”傅泽沛反应过来,“那我去阳台看看花。”
雨势似乎小了,被雾气笼罩着的城市能见度很低,远处灰蒙蒙一片,没有什么风景可看。
他只能低头看花,一眼就看见了上次被自己临幸的那盆。
只见那盆花精神不振,叶子掉得光秃秃。傅泽沛郁闷,上次他不是浇水了吗?
“这盆花是不是死了?”
祁鹤很快就换好了衣服,走到阳台说:“这盆花喜阳,最近天气不好,没有阳光。”
真是小可怜。
“不能拯救一下了吗?”
“怎么拯救?”
傅泽沛想了一会儿:“浇浇水?”
“……最好不要。”祁鹤继续道:“明年春天它可能还会发芽。”
那就好,傅泽沛放弃了动手拯救它的念头。
“这些花都是你养的?”
祁鹤摇头:“不全是,大多数是我父母养的,平时这里阳光比较好。”
金女士的花?那可都是名贵花草,傅泽沛决定还是离它们远一点,万一不小心弄死了哪棵就不好了。
“我外公也喜欢养花。”他拉着祁鹤的手回到卧室,笑得眼睛弯起来,“他肯定会喜欢你的。”
祁鹤用大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嗯。”
此时的傅泽沛觉得自己很像一只慵懒的猫,和喜欢的人类窝在家里,洗洗澡,闻闻花,静静听着淅沥沥的雨声。
人类会摸他的头,也会给他一个吻。
他会趴在人类的肩膀,肆无忌惮占着他的便宜。
“对了,我还有礼物要给你。”
祁鹤惊讶:“还有?”
“嗯。以前每年都给你礼物,可是你转学之后就没再在一起过过生日,所以我要补上。”
傅泽沛说完,去桌上拿来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猜猜是什么?”
祁鹤接过盒子,盒子很大,但重量却十分轻。
他很配合地猜测:“领带?”
傅泽沛摇头:“打开看看。”
祁鹤小心且认真地打开盒子,宛如其中放着的是世界上最珍贵又易碎的珍宝。
是琴弦。
“我记得你从小就练琴,琴弦还被我拉坏过一根。”傅泽沛定了定说,“那天在下面看见你去年参加比赛的奖杯,就想送给你一套弦。”
为此他跑了好几家乐器店,直到老板说那是最好的弦,他才肯买下来。
他不懂这方面的知识,可他想把最好的送给祁鹤。
祁鹤说不出的感动:“谢谢,我很喜欢。”
傅泽沛知道,因为祁鹤的每一分信息素都在告诉着他,他很开心,很喜欢。
不仅是喜欢,还有一丝……兴奋?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下去吃蛋糕吧。”傅泽沛赶紧转移话题,免得像刚才在浴室那般,场面一度无法控制。
祁鹤却问:“第三个礼物呢?”
“第三份礼物……”傅泽沛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话打了磕巴。“在……我身上。”
“口袋里?”
“不是。”他搂住祁鹤的脖子,呼吸喷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去纹身了!”
“纹身?”
祁鹤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脚踝、锁骨、手臂,这些常见的纹身部位都没有看见痕迹:“纹在哪里了?”
傅泽沛忽然就有点脸红:“……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这样不容易被发现。”
祁鹤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多隐秘?”
傅泽沛:“脱了衣服才能看见。”
两秒钟后祁鹤看着他穿的长裤和衬衣,发出灵魂质问:“西西,那我该怎么看呢?”
第43章 纹身
对哦,他纹到那种地方,别人是看不见了,可祁鹤也看不见啊。
难道要他当场把裤子脱了?
不行,那多羞耻。
早知道今天他穿个短裤过来,往上一扒就能看见。
他正纠结着脱还是不脱,祁鹤在他的犹豫中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目光逡巡在他腿间,表情怪异。
“傅泽沛。”他很严肃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傅泽沛如同做错事的小孩,眼中全是茫然:“啊?”
祁鹤问:“所以你纹身的时候,也把裤子脱了?”
“……”
不妙!
傅泽沛早忘了这事,哼哼唧唧地解释:“……没没没有,当时我穿的短裤,而且纹身师也是个omega,虽然有个beta在旁边给他做助手,但是……”
但是他怎么好像越抹越黑了?
祁鹤知道他以前最喜欢omega的。
傅泽沛低着头,悄悄抬起眼睛,见他深深皱着眉,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亲昵地问:“你吃醋啦?”
“没有。”
怎么会没有?
他都闻见空气变得咸湿了,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海平面,海风一点点刮在他的脸上,外面的大雨默契配合着气氛。
傅泽沛讨好地在他嘴唇上轻啄了下,祁鹤的嘴唇软软的,像他小时候吃过的果冻。
“别吃醋好不好?纹的时候特别疼,那个地方感觉比腺体还要敏感,纹身师说不能打麻醉,会影响成色。”
尤其是上色时,他差点丢人地疼哭了。
祁鹤是有点醋,但一听他这么说,那一点醋意立刻烟消云散,变成了心疼。
他知道傅泽沛最怕疼,小时候磕碰一下都要哭上好半天,现在却愿意为了他,一遍遍忍受针刺进皮肤的疼痛。
“对不起。”祁鹤吻住他的眼睛,“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
傅泽沛就知道撒娇最管用,从小就是,只要他想要的东西,眼巴巴望着祁鹤望上两秒,祁鹤就会受不了,什么都给他。
以前他当祁鹤傻,常常拿这招骗他的玩具和零食,现在明白了,祁鹤只是在无限纵容他。
不过,被人纵容的滋味真挺好。
傅泽沛正想给祁鹤看纹身,就听见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是祁方仪:“小鹤!小泽!快下来吃蛋糕,里面的冰激凌都要化了。”
傅泽沛还没忘记自己跟祁鹤现在是地下恋爱关系,尤其这还是在祁鹤家里,立刻跟他分开。
祁鹤却毫无忌惮地摸摸他的头发,回道:“来了。”
下楼梯时,傅泽沛小声跟他说:“……等我回去拍照给你看。”
祁鹤笑笑:“好。”
蛋糕是冰激凌的,有些融化了,祁鹤拿打火机燃上蜡烛,傅泽沛已经迫不及待:“快许愿!”
“还没有唱生日歌呢。”唐思捷取笑他说:“小时候你为了吃蛋糕,每次有人过生日都抢着唱生日歌。”
傅泽沛郁闷,他老妈怎么又爆他糗事。
“快给你祁鹤哥哥唱一首,唱完就能吃蛋糕了。”唐思捷催促他。
祁鹤……哥哥?
要是他跟祁鹤没一腿,听见这个称呼早就炸了,现在非但没炸,还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小鹤虽然就比你大几个月,但是比你成熟多了,崽崽你也快成年了,也要学着独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