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弥吐槽:“既然知道你的能力会被无效化,只会自己落得一身伤,那你干嘛还要用?”
“不用能力,那我怎么出去……”
白鸟弥轻哼一声:“我干嘛要告诉你?”
他满脸写着“你先夸我再说”。
这个人真的比自己大吗?
梦野久作怀疑。
但生存不易,年幼的梦野久作还是僵硬地说:“我很喜欢小哥哥,请……请告诉我!”
白鸟弥眯起眼,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指着自己。
“什么意思?”梦野久作不明白。
“我这不是已经带你出来了吗?”白鸟弥嫌弃道,“看在你每次都夸得很精准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像你这么弱的,就应该好好学习乖乖听话放松他们的警惕,别随便用能力,先自己悄悄积蓄力量,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猛然出手,跑出去找警察把他们都抓了。”
“警察?!”
“对啊,不把他们解决你不是还得被抓回去吗?”白鸟弥叹气,“囚禁小孩子是犯法的,我早就和父亲大人说了要遵纪守法,他这样迟早是要进去的。”
虽然发现自家好像很有钱,但是白鸟弥一点都不高兴。
因为他发现父亲大人离局子更近一步了,指不定他的饭票什么时候就没了。
哎,不听孩子言,吃亏在眼前。
梦野久作恍恍惚惚,感觉世界观都被刷新了。
“警察有用吗?”
白鸟弥思索片刻:“确实,普通的警察可能早就被买通了,不然父亲大人也不敢那么张扬,所以你应该找绝对不会被买通的大警察。”
“谁?”
白鸟弥哪知道。
“你猜!”
梦野久作一噎,又狐疑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哦,我在以防万一,要你是跑不掉那也无所谓,和我没关系。如果你哪天真能跑了把我父亲大人抓进局子里,记得说是我给你提供的帮助,我这叫……”白鸟弥回忆了一下自己看过的侦探剧,“污点证人!”
万一哪天父亲大人被抓,他做个污点证人,这样他就不用进局子了!
“对了,都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了,到时候别报错,我叫白鸟弥。”
他可真是深谋远虑。
恶魔嘛,落井下石不寒碜。
虽然不是很懂,但年幼的梦野久作还是感受到莫大的震撼。
同时忍不住冒出一个疑问——
森先生知道他儿子这么坑吗?
白鸟弥戳了戳他,说:“我现在要和一个很厉害的前辈去打
篮球,你要一起玩吗?”
比他还要厉害的前辈?
梦野久作点点头。
白鸟弥带着梦野久作找到赤司征十郎,三个人去了篮球场。不过以梦野久作的年龄、身高和身体状况,顶多拿着篮球原地拍几下,做个小球童。
梦野久作抱着篮球站在场边,他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
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他的头脑也更加清醒。
如果报警把森先生他们都抓起来,自己会更好吗?
以前他被关在医院里,后来是港口Mafia的禁闭室,以后会是哪里呢?
他懂得不多,但他知道自己的异能不被大家喜欢,所有人都厌恶他、惧怕他,不管到了哪里他都会成为笼中鸟。
他怔怔地看着场中扬起笑容打着篮球的白鸟弥。
心底有些不服气。
明明这个人像恶魔一样可怕,为什么他没有被关起来?
因为他是森先生的养子吗?还是因为他听话?
想到白鸟弥刚才的豪言,还有之前的行为,梦野久作猛地摇头。
他还没想出答案,赤司家的管家就先过来,带来一则消息。
“有位先生等在门口,声称是白鸟少爷的父亲,来接白鸟少爷回家。”
第38章 打篮球第三十八天
听到管家带来的消息, 白鸟弥神色一喜,持球站定。
赤司征十郎见此,对管家说:“请那位先生先到会客室, 好好招待,我们收拾一下就过去。”
“别让他进来。”白鸟弥哼哼唧唧说,“我才不要现在就回去,他一找过来我就回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嘛!”
他可是在离家出走, 怎么能这样乖乖回去!
迫不及待地跑过去, 那不就显得他很期待父亲大人找过来吗?
就算是真的他也不会承认的!
赤司征十郎有些为难,小学弟的父亲找过来了, 他总不能把人晾在门口,可若是把人放进来白鸟弥肯定会生气。
或者偷偷把人放进来,等白鸟弥气消了再让两个人见面?顶着会被小学弟责怪的可能,帮忙修复一下父子情,做个人情?
赤司征十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种处理方式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行得通。
小学弟明显是想折腾一下他父亲,今天风和日丽,就算在门口等上一会儿也没什么, 那位先生还能借势卖卖惨, 引得小学弟心软, 让事情尽快翻篇。
自己从中插手别人的家务事反而自找没趣,还会让小学弟不尽兴, 指不定还会被讨厌。
最重要的是, 比起那位素不相识的先生, 他当然偏心自己的小学弟。
向来礼仪周全的赤司征十郎难得放下待客之道, 打算让人家吃个闭门羹, 不过作为主人家,他还是需要去门口和对方见上一面,表明一下情况,当面致歉。
看他打算离开,白鸟弥揪住他的手臂,警惕地问:“前辈不许偷偷和他通气,你是我的前辈,又不是他的。你要是偷偷帮着他,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白鸟弥才不管那是不是对自己更好,更高情商更礼貌的做法,他只知道如果自己的前辈都不帮着他,他会很生气,就像被背叛了一样。
赤司征十郎只好再次放下去门口的打算,无奈道:“好,听你的。”
他挥挥手,让管家不用回复对方。
那位可怜的先生还是在门口干等着吧。
他们两个继续打球,赤司征十郎在教白鸟弥抢断和防守,比起灰崎祥吾简单粗暴还带着点随缘的教法,他的方法更踏实。
“集中精神,通过对手的呼吸、眼神变化、细微动作去判断对方的意图,是急停、变向、传球还是起跳投球,一切念头都会在肢体上反应出来。”他给白鸟弥演示每种情况会出现的反应,“即使是三威胁姿势,大多数人也做不标准,并且在进入下一步动作时,也存在一个可以抢断的瞬间。”
他将篮球抛给白鸟弥,示意白鸟弥向篮下运球,期间可以随意急停、传球或者投球,他来展示一下怎么抢断。
白鸟弥运起球,既然赤司征十郎都说了会通过他的细微动作来抢球,他这一次当然有意识地收敛自己的反应。
可在经过赤司征十郎的时候,急停投篮的他还是一瞬间就被盖帽了。
“你总是比别人跳得更高,那么起跳前的下蹲得就会更深,从这一点就可以判断你是急停变向运球还是起跳投篮。”
这些细节的地方是平时做基础训练时不会涉及的内容,就算知道也不代表会用。
白鸟弥之前打球更多的是凭感觉和运动神经,还从没想过这方面的事。
“难怪之前练习赛的时候,打到后面他们盯得越来越紧了。”白鸟弥原地跳了几下,感受着自己不同程度的起跳需要什么样的蓄力。
他有点新奇,像是进入了全新的领域。
“现在你来防守我,试试抢断我的运球。”赤司征十郎退后几步,在白鸟弥做好准备后运球突入。
白
鸟弥试着观察他,看到赤司征十郎眼神不经意地瞥了眼左边,立刻伸手在左边拦截他的传球。
结果赤司征十郎却从右边的轻而易举地突破了。
“视线诱导。”赤司征十郎转过来说道,“和假动作一样,同样是用来迷惑防守方的。”
“前辈刚才还教我看眼神呢!”白鸟弥用看大骗子的眼神控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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