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
森鸥外也被噎了一口,看向太宰的目光也分外震惊,震惊中还带着一些恨铁不成钢,像是在说:虽然强取豪夺成为主流谣言,但毕竟没人亲眼看见,没人看见就还有狡辩的空间,但是——太宰君,你怎么还舞到人家家长面前去啊!这都被对方家长看见了,还怎么逆风翻盘啊!!
太宰:“……”
太宰选择冷血无情的漠视了这个眼神。
森鸥外见惯了太宰这个模样,只能叹了一口气,继续含泪打野:“咳,那个,虽然是这么个情况,但是太宰君也陪着你家师弟入学了啊!”
要知道太宰君在现在的港口黑手党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他也是真的考虑过将太宰培养成继承人的!
福泽社长将信将疑,他看向太宰。
但听完森鸥外的那句话,读懂了他剩下的半句未尽之言,太宰已经变得兴致缺缺了,他能意识到森鸥外坐上这张谈判桌的心情,或许森先生确实心存别的想法,但在坐上这张谈判桌时,他也确实是真的像一个老师面对走入歧途的学生那样惋惜,且试图让学生重回自己的道路——这些感情不是伪装,只是不太纯粹。
但人类本身就是复杂的,多变的……
无所适从的心情刚从心头微弱的升起,忽然,手掌一紧,太宰就像惊醒一样侧过头,发现柊真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住了他的手,交叠的手掌传出的温度熨帖灵魂,柊真白如同每一次靠近,再次坚定不移的选择拉住他。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太宰看着谈判桌好没气的露出一点嫌弃:“真是无趣啊。”
柊真白也觉得如此,这确实有些荒诞了,毕竟这里的所有人都只说了自己看到的,而对于逆转时间的他和太宰来说,他们的经历已经够多了,如果没有彼此,他们或许都走不到这里,而他们还将要继续肩并肩一起走下去。
“唔,那不然我们……”
回家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场面变得很安静,柊真白就顺着福泽社长和森先生的视线看向了自己和太宰交握的手。
十指交叠紧扣,他经常和太宰这么牵手,他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这种没有界限的触碰显然让从没见过太宰这么亲近旁人的森先生有些破防,所以,他现在看向太宰的震惊程度不亚于他得知太宰罹患恋爱脑时,一整个灵魂开始震颤,质疑的话刚到喉咙还没说出来,太宰的手机响了。
电话接通,太宰嫌恶的表情一瞬褪去。
“嗯,我明白了。”
短暂的交谈之后,太宰挂断电话,撇下港口黑手党一众人牵着柊真白快步往外走,边走边低声道:“捕捉到老鼠的踪迹了。”
看着两人连走路都没有松开的手,谈判桌上的森先生和福泽社长同时沉默下来。
沉默蔓延了片刻,森先生开口问:“这种情况,你可以帮着劝分吗?”
福泽社长诧异的抬起眼睛。
森鸥外一瞬间垮了脸:“我那么大的一个弟子……”
心酸的家长组相顾无言下,港口黑手党的地下车库里,一辆低调的超跑风驰电掣的融入车道之中。
依照着情报打转方向盘,柊真白抽空往旁边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太宰没有想象中的低落,而是看着自己的手掌像是在思考什么。
没等宰科生物解读机柊真白发挥自己的作用,太宰就高兴的开口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牵手是什么时候吗?”
柊真白思索了一下,“在那家小酒馆。”
太宰高兴的哼哼了两声:“是呢。当时那么多人,你就躲在柜台下偷偷牵我的手。牵完还要道歉,对了对了,那是你第一次去酒馆吧?真是遗憾呢,第一次进酒馆就只喝到了橙汁,嘛,后来你还记仇的直接入职酒馆了。”
因为当时还穿着校服,敬业的店长僵持了很久,还是只愿意给他倒无酒精饮料,于是他只喝到了两杯橙汁……
柊真白顿了顿,开始为自己狡辩:“才不是记仇。”
“嗯嗯嗯,真白没有,真白才不是记仇呢~”鸢色的眼睛眯到一起,附和的太宰愉快的像一只偷到鱼的猫,“有点想去酒馆了呢。等处理了费奥多尔,回来就去找织田作,然后一起去酒馆吧~”
这是从没有料想过的对答,柊真白愣了一下,震惊的看向太宰,太宰也正笑着看着他,车窗外的微薄光线印入鸢眸眼底,一瞬间,如同星河一样璀璨。
蹒跚走过的无数的黑夜仿佛被点亮,那些友人相处的过往在脑海闪过,翻涌思绪如同飘忽的风那样,一点点柔和眉眼,最后变成唇角最温柔的笑。
“嗯,那到时候一起去吧!这一次我一定记得先换掉校服呢~”
太宰闻言,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不过,在那之前,他们得先追寻着情报的方向,去看看能不能趁着费奥多尔受伤将他处理掉……
第129章 “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哦。”
对于港口黑手党的成员来说,首领的弟子太宰先生是一个遥远的传奇——在他突发恶疾之前。
细数他的传奇事迹:十四岁与首领一起见证了先代的死亡;在先代死亡后的动乱和报复中存活;为组织招揽了强力打手‘重力使’中原中也;制裁敌对组织并创立商业通道,为组织延存打下根基;创立港口黑手党特有的监视术,并组建情报部门;最后是完美应对魏尔伦事件。
一桩桩一件件,等身的功绩让人望尘莫及,当然,并不是说他现在不传奇了,相反他变得更传奇了,只是传奇得更有人情味了,毕竟在柊真白出现之前,大家从上层首领到下层后勤部扫地阿姨都一致认为他会孤独终老的。
结果,冷不丁的,他坠入了爱河,而且还因为爱情弃暗投明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这谁想得到啊家人们!
于是,自从太宰先生摆烂工作去自由恋爱之后,森首领愁的头发都白了两根,曾经那些‘对弟子功高震主的担忧’和‘对弟子聪慧超常的惧怕’都一夜消散,温情占领高地,森首领开始夜以继日愁的睡不着觉,每天一睁眼想的都是该怎么让自己的弟子重新弃明投暗,实在不行,也该是带着恋人一起加入港口黑手党才对啊!怎么能一起去考东大呢!
虽说作为一个东大毕业生,他不应该阻拦母校广纳人才,但是,他们港口黑手党入职又不看文凭!
总之,就是很难受。
但他并没有什么办法,因为随着太宰的恋爱脑恶疾一起来的还有叛逆期,他可是正儿八经说过再用工作打扰他他就会立刻叛逃的呢!
重重的叹出一口气,森鸥外将希望寄托在对面的福泽社长上。
毕竟武装侦探社的成立宗旨是严谨、自律、仁义、爱民,他应该看不上……啧,他凭什么看不上太宰君,太宰君可是他们港口黑手党的基石。
从期许到嫌弃,森鸥外跌宕起伏的心情没能引起福泽社长的共鸣,他站了起来,既然事情没有谈妥,那就只能下次了,就在他预备道别的时候,归属于‘重力使’中原中也的超跑一路风驰电掣的开进池袋。
作为一个亲手创立港口黑手党监视术,并在港口黑手党情报部门占据首席地位的人,太宰对情报的掌控远超想象,比如在第一个CD的龙头战争;比如第二个CD的涩泽龙彦事件;又比如现在的追踪受伤的费奥多尔。
池袋并不算是横滨的地盘,而且他还没有上位,港口黑手党的势力还没能如第二个CD那样遍布关东地区,所以,能通过监控池袋混乱的黑医医疗捕捉到费奥多尔的踪迹已经很难得了,但依然没来得及,当柊真白一路闯入费奥多尔做手术的民居时,这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身后,太宰跟着走进这间安全屋,环视一周,很简洁的装修,一个客厅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简单的床,床头还有没打完的点滴,门边有医疗推车,但推车上的药剂都被拿走了,除此之外,房间里再没有更多的痕迹。
看得出来费奥多尔走得很急,应该是人刚脱离危险期就忙不迭的更换安全屋了,嘛,虽然不满,但也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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