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男性与男性也算不上少数,且常常出现在僧侣之间。
奴良鲤伴虽然没有特意的去了解过什么,但因为见到过几次,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甚至于懂上那么些许。
尝试过几次,又差点越界之后奴良鲤伴就清楚宫崎佑树绝不是做下面的那个了。
但每每都被撩拨起来却又堪堪停下来,吃素了许久的奴良鲤伴显然比宫崎佑树更难受。
奴良鲤伴偶尔的会不找边际的想到这些事情,不过他其实也不怎么着急,只打算顺其自然。
奴良组现在的发展可以说是已经到了瓶颈了,他也没有继续扩张的打算,但因为当下时代的原因也不乏妖怪上门来挑战,所以奴良鲤伴也就将多余的精力全都花费在了战斗上。
除此之外的时间奴良鲤伴也在追查着宫崎佑树身上的异样。
奴良鲤伴把宫崎佑树的异样讲给了奴良滑瓢听,不过他没有说那个人是宫崎佑树,只说是自己最近结识的一个新的妖怪,“……老爹,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妖怪?或者是什么原因?”
奴良滑瓢弹了弹手里的烟斗,“就算你这样问我,我也不知道。”
“完全不知道吗?只有眼睛的妖怪,会让人短暂的失去记忆、操控身体伤害自身……或许还能篡改别人的记忆。”
奴良滑瓢想了想,摇头:“按理说操控人身体的妖怪应该也不会伤害自身,当然也有一小部分是会的,就像什么恶灵……但这种也都是对人类下手的,不会对妖怪下手。毕竟夺取妖怪的身体还是很难的,有这个时间早就吃了无数个人类了。”
奴良滑瓢见奴良鲤伴还想问不由挥了挥手,“不知道!世界上妖怪这么多,就算是我也不知道所有妖怪的能力,更何况还有根据人的恶念长成的妖怪。不过要是真的有这种情况,你不如找找阴阳师。”
奴良鲤伴被关在了门外。
路过的一目见到这一幕不由问道:“怎么被总大将关在外面了?”
他不由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大概是嫌我烦了。”
一目哈哈的笑了起来,半点没有和奴良鲤伴共情。
奴良鲤伴想了想,和一目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了,打算去找宫崎佑树。
要离开的时候奴良鲤伴撞上了青田坊。
“啊!二代目!”
奴良鲤伴点了点头,随口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其实是正好在找你……”
“找我?”
青田坊点了点头,把手里的酒往上拎了拎,“这个,给你带着和宫崎大人一起喝。”
“是前几天二代目你收服了之后新加入我们组的濡女送的。”青田坊常常和黑田坊一起在各处巡逻,查探有没有什么跑到奴良组地盘的妖怪。也正是因此,所以他常常能和底层的妖怪接触,来往于本家和各个下属妖怪的经营场所。
青田坊解释说:“濡女一定要我收下,说是她了解过,一定是二代目需要的东西。”否则一般情况下他也是不会收东西的。
奴良鲤伴把酒拿了过来,然后打开了盖子低头闻了闻。
不需要多说什么他就大概知道这酒的用处了。
看来她加入还没两天,倒是已经把那些八卦都了解清楚了……
奴良鲤伴只好无奈笑道:“那替我谢谢她了。”就算还回去好像也不怎么合适。
青田坊不太清楚内里什么情况,但他见奴良鲤伴接下来就当做自己完成工作了。
青田坊:“二代目这是去哪儿?”
“佑树那里。”
青田坊笑道:“那正好了。”
两人分开,奴良鲤伴去了宫崎佑树那里,不过不巧,宫崎佑树不在。
这很难得,因为宫崎佑树一向都在家里,就算偶尔不在奴良鲤伴也能够在来的路上遇见。
奴良鲤伴放下了酒,在庭院里转了两圈,最后停在了树下。
他盯着树看了半晌,然后抬手捏住了一枝花枝,手指稍稍使力就折了下来一只。
当着宫崎佑树的面他摘过几次,但背着他摘却是第一次了。
“啊……偷花贼!”
奴良鲤伴稍稍一惊,回过头就见小孩脏兮兮的站在角落,谴责的看着自己。
“我记得你……你是叫小光吧?”
“是又怎么样?”这孩子对上奴良鲤伴完全没有怯懦的样子,反倒是一副主人的模样仰着头。
奴良鲤伴摇了摇头,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我和佑树是朋友,所以不算是偷。”
小孩可不管朋友不朋友的,“哼,谁说的,可能你只是宫崎大人不好拒绝的熟人。”
奴良鲤伴不由笑道:“你知道还有不好拒绝的熟人?”
“你们大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小光走了过来。
他看着奴良鲤伴手里的花枝,眼神有些可惜,但想着既然摘下来了放回去也不能接上,于是把手摊开递到了奴良鲤伴的面前,“拿东西交换吧,算是你买下的。”
奴良鲤伴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几个硬币放在了小光的手心上。
“这些我会交给宫崎大人的,就算你买下来我也不会替你瞒着。”
还挺忠心的……这么想着奴良鲤伴又点了点头,“好啊……既然这样的话,那也帮我提醒一下佑树吧。”
低着头算这些硬币加起来有多少的小光抬起头来问:“提醒什么?”
奴良鲤伴只说:“就说我给他带了酒。”
“酒呢?”
“不告诉你。”
小□□闷的看着奴良鲤伴。
奴良鲤伴就问:“对了,你知道佑树去哪里了?”
“不告诉你。”小光冷酷的哼了一声。
奴良鲤伴失笑,然后又逗了他几句就拿着那枝自己买到手的樱花回去了。
等宫崎佑树回来的时候小光便跑了过来,条理清晰的把事情说了,最后奉上自己手上的硬币。
宫崎佑树只能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收下了一枚硬币,然后多的全部都让小光自己收下了。
至于那瓶酒,宫崎佑树在自己的房间里找到了。
他打开闻了闻,沉默片刻后打算等到奴良鲤伴下次来的时候再倒给奴良鲤伴喝。
虽然说他也可以去奴良组找奴良鲤伴……不过奴良组的妖怪太多了,很多事不太方便。
只是恰好奴良鲤伴又忙了起来,等空下时间来宫崎佑树这边的时候已经过了近十天了。
两人习惯上的有时候会坐在一起喝喝酒或者喝喝茶,不过今天宫崎佑树端上来的是酒,以往奴良鲤伴也是随便宫崎佑树拿的是什么就喝什么。
可今天才闻到那酒味他就愣住了。
那样子显然是已经忘记了酒的事情。
宫崎佑树见状自顾自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反问道:“不是你带来的吗?”怎么还一副疑惑的样子。
第65章
经过宫崎佑树的提醒,奴良鲤伴这才想起来之前的事情。
奴良鲤伴握持着酒碗,稍稍出神了一会儿,便和过去一般的饮下了。
奴良鲤伴:“为什么我的是酒,你的还是茶?”
不等宫崎佑树回答,他就伸手从宫崎佑树的手上把茶杯给拿开了。
他又给碗中满上了酒,然后递给了宫崎佑树,“既然要喝,自然是一起喝的。”
宫崎佑树看着递到了自己眼前的酒碗,沉默片刻后无奈的笑道:“你确定吗?”
奴良鲤伴不解:“怎么了?”
宫崎佑树摇了摇头,“没什么。”
接过奴良鲤伴手中的碗,宫崎佑树样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酒香裹着微微的辛辣刺激着喉咙,宫崎佑树吞咽着,脖颈处的喉结便上下滑动,仿佛在无言的诱惑着一般。
奴良鲤伴稍稍出神,然后移开了目光,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两个人就这么一人一碗,没喝两下就把酒给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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