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名为人间失格[综](43)

　　“联手？”太宰治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笑意加深，鸢色的眸子里一片晦暗，轻声道，“我可没有和他联手。”
　　“……”负责监视他的相泽消太上前一步，眼里满是警告的意味。
　　“站在我的立场，他出现可不是什么好事，”青年把手插进风衣口袋，叹了一声，无所谓道，“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信任我一点比较好哦？”
　　“……”NightEye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信任”他。
　　青年站在望着远处的欧尔麦特和AFO，喃喃自语：“还没开始吗……”
　　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某个职业英雄突然赶来。
　　“AFO说他要见太宰……先生，否则会命令敌联盟的人伤害普通市民。”
　　“嗯？”太宰治有点意外。
　　NightEye皱起眉。
　　有黑雾的传送在，敌联盟的确有可能那么做。
　　太宰治问他：“怎么样？要我过去吗？”
　　“……”NightEye默然。
　　太宰治目的不明，固然危险。但他不能用一般人的生命来冒险。
　　既然AFO想见就让他见好了。左右，就算太宰治站在敌联盟那边也没有改变战局的能力。
　　“看来这个邀约是非应不可了，”太宰治耸耸肩，迈步朝欧尔麦特所在的方向走去。
　　相泽消太朝几人点点头，紧随其后。
　　NightEye揉揉太阳穴，低声命令身边的人扩大市民的疏散范围。
　　AFO和欧尔麦特如果交战，波及到的范围只会更广。
　　其他事情都次要。他们必须在这里击败AFO才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战，欧尔麦特必须赢。
　　“——等等，”NightEye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惊疑不定，“你刚刚说‘保密’？”
　　他猛地抬起头，太宰治已经走远，仅留给他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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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能让我们进去吗？”上鸣电气不死心地问。
　　“真的不能！”警备员言辞拒绝。
　　发现这几个学生仍旧不打算离开，他无奈地挠挠头：“现在的孩子真是……老是喜欢往危险的地方凑。那边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就会撞上敌人。你们还是赶快回去吧。”
　　他态度十分坚决，就算再求也是浪费时间。
　　“有这个的话可以吗？”绿谷出久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之前太宰治交给他的那封调查许可。
　　这张许可的权限不只是调查档案而已，这样的“案件现场”应该也包括在内。
　　警备员接过东西，反复确认了之后才说：“居然还有这种东西，不愧是雄英的学生。可以是可以，但只有你一个人能进。”
　　他刚这么说着，手里的通讯器突然有了动静。
　　警备员接通联络，把通讯器凑到耳边。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内容，他睁大眼睛：“继续扩大隔离范围？……什么？！我知道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绿谷出久急切道。
　　警备员看了他一眼，考虑到这件事以后也不会保密，说：“AFO……有个很强的敌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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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风轻扬。
　　战场上还残留着些许使用火丨药后的气息。盘旋在头顶设置有摄像机的飞行器发出嗡嗡的声响。
　　两方人对峙着，没有谁敢率先有动作。
　　僵持的气氛之下，太宰治旁若无人地走到欧尔麦特身边。
　　周遭的职业英雄都沉默地看着他们两个。
　　太宰治隐瞒情报的事已经被核实，他身份本来就敏感，只是因为有利用价值职业英雄才没有对他采取强硬措施。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不论这场战斗结果如何，他都会被彻底监丨禁。即使有欧尔麦特的担保也无济于事。
　　甚至于欧尔麦特自身都要因之前的承诺受到处罚。
　　“看到我没有按计划直接对上欧尔麦特，你不觉得意外吗？”穿着砂色风衣的人影刚一进入视线，AFO就道。
　　按照太宰治的计划，他会被注射毒素。为了接触死亡威胁就一定会在限定时间内和欧尔麦特交手才对。
　　“……”似乎是不明白AFO为什么会这么说，太宰治沉默着没有回话。
　　他自己大概也对AFO现在行为抱有怀疑，但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
　　青年视线绕过AFO，在周边扫了一圈，随后微微皱起眉。
　　AFO好整以暇道：“如果你想见死柄木弔的话他还在地下室里，等会说不定就被坍塌的建筑压在地下死去也不一定——不过我想你现在应该没工夫去关心他了。”
　　“死柄木弔失败了？”沉默半晌，太宰治问。
　　“不是所有东西都在你的预料之中，”AFO张开手，看着掌心，“现在我不仅没有中毒，还恢复了个性，你该怎么办？神原心欺这次可帮不了你了。”
　　“你怎么恢复个性的，”太宰治眼神冰冷，脸上的笑意不带丝毫温度，他问，“是那个医生？”
　　“是啊，你没想到吧？派来看守我的人恰好是效忠于我的部下，”AFO答，“不过还要感谢治崎廻，要不是他我也不会那么简单就拿到恢复个性的药品”。
　　按原本的计划是让医生想办法调换那支毒丨药，但没想到几天前突然搭上了治崎的线，提前拿到了恢复个性的药。
　　太宰治神色晦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这副样子落在AFO眼里，让后者很是受用。
　　从三年前见到太宰治起他就没见到对方露出这种表情。
　　向来可以掌控全局的人在自己手上败北，对AFO来说绝对是件令他心身愉悦的事情。
　　“当初没有杀我是你最大的失误。两年前那次虽然是我大意了，但我也必须承认你拥有世界上少有的智谋，和他说的一样——”AFO顿了顿，“但你实在是太高傲了。”
　　男人冷笑一声：“你真的以为你能把我囚禁两年。”
　　“只要我想，随时都有能力离开那个地方。但是比起那么做，我更喜欢看你辛辛苦苦经营一切，再在最后把它破坏掉。只要把你杀死，敌联盟仍然是我的囊中之物。”
　　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没有反击的原因，比起自己，敌联盟在太宰治手上无疑会发展得更强大。而他只需要在地下待上两年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这的确是我的失误，”太宰治道，只听声音的话很难辨别他现在是何种情绪，“但你真的那么自信能杀死我吗？”
　　“现在你想杀我，那我和职业英雄就处在同一阵线。只要我协助欧尔麦特在这里杀死你，我的危险就解除了。”
　　“而且打败你算是戴罪立功，我想职业英雄之后也不会怎么为难我。”
　　“哦？”AFO玩味道，“但这样的话，织田作之助可就没法活过来了啊。”
　　太宰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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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几章写的没什么感觉，还总卡文。
　　感觉断在这里会被打，我会尽快写下章的。晚上……ennnnn半夜吧。下章似乎有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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