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名为人间失格[综](22)

　　他看着太宰治，视线锐利。
　　被他注视着的人轻轻挑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ALL FOR ONE还活着。”
　　任何人听到这句话后都会无比震惊。
　　那个曾经的黑暗帝国的统治者居然还活着！
　　屋内霎时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逼仄的空气让人难以喘息。
　　“没想到你居然能调查到这种程度，”太宰治微微挑眉，像是有些惊讶。
　　他注视着治崎廻，鸢色的眼睛里仍旧带着笑意，但却不及眼底。
　　那是种冰冷的审视，宛若让人直面深渊。
　　治崎廻无言回视。
　　当初他听说太宰治杀死AFO的时候就已经非常震惊了，没想到太宰治居然大胆到不去斩草除根，留下了AFO的性命。
　　他警告道：“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谋划什么，但是玩火自焚的道理你应该懂。”
　　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一般，太宰治低低地笑了两声。
　　“嗯，”青年眸中一片晦暗。
　　即使站在亮白色光线下，他整个人也像是处在最深的黑暗之中，令人心生寒意。
　　他意有所指一般轻声道：“玩火自焚的人绝对不是我。”


第25章
　　保须市车站。
　　淡金发色的少年穿着休闲装、头上扣着顶鸭舌帽，靠在车站的公示牌旁，不耐烦地四处张望着。
　　已经过了正午时阳光最热的时候，现在和风阵阵，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太宰治朝他招手：“爆豪少年，中午——”
　　“好”字还没说出口，爆豪胜己就走了过来、咬牙切齿道：“中午？！现在都下午三点了！”
　　这个人昨天把他一个人扔在地下格斗场、自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今天早上居然还好意思打电话约他出来。
　　这还不算，约了一点见面，迟了两个小时才出现。
　　太宰治看起来比爆豪胜己还难以置信，他后退一步，震惊：“什么？已经三点了？！”
　　“……”爆豪胜己没理他。
　　职场体验已经过去数天，他现在挂在太宰治名下，自然还是要听对方的安排。
　　太宰治一边走着，侧过头问爆豪胜己：“格斗训练的结果怎么样？”
　　“当然是老子赢了，”爆豪胜己斜瞥了太宰治一眼。
　　那个“Mighty”个性很强，但缺乏近身战斗的经验，弄清这一点以后，爆豪胜己没花多大力气就把对方打趴下了。
　　他在事后得知对方是考试没考好、被家长说了几句“你这样以后绝对考不上雄英”就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然后撞见了格斗场招募选手。
　　——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熊孩子。
　　输给爆豪胜己之后对方痛定思痛，当即表示要回家苦练十年再来报仇。
　　不识天高地厚的小鬼。
　　一想起这些爆豪胜己就有点牙疼。
　　“这样啊……”太宰治话锋一转，“爆豪少年，你听说过英雄杀手吗？”
　　“英雄杀手？”爆豪胜己愣了一下。
　　他默念着这几个字，感觉隐约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职业英雄杀手斯坦因，”太宰治道，“据说是以职业英雄为目标的犯罪者。”
　　听他这么说爆豪胜己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听说的这个名字。
　　体育祭的时候似乎有消息说饭田天哉的哥哥被英雄杀手袭击，导致无法继续进行英雄活动。
　　“上一起事故的发生地就是保须市，按照以往的规律，他还会在这里寻找目标。”
　　“叫我来保须市是为了调查这个英雄杀手吗？”爆豪胜己舔舔干涩的嘴角，盯着太宰治，有些跃跃欲试。
　　少年心性，对这种事自然兴奋不已。
　　青年转过头，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答：“不是，今天的工作仍旧是案件调查。”
　　太宰治笑得极其无辜：“叫你来只是因为一个人太无聊了。”
　　——爆豪胜己觉得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殴打教师真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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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工作说是事件调查，但爆豪胜己和太宰治所要做的不过是来到警署，然后坐在这儿等工作人员把文件整理好。
　　浅金发色的少年坐在保须市警署分部的会客厅，无所事事盯着面前的资料。
　　等待拿文件的这会儿工夫，已经有好几波来警署办事的人来了又走。
　　爆豪胜己往旁边看了一眼，太宰治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办公台前跟负责接待的小姐聊了起来，甚至还非常热情的问对方要不要和自己一起殉情。
　　妈的智障。
　　他烦躁地挠挠头，站起来走到窗边，看向某个方向。
　　那是保须市仓库区，上次校外实践课的地点。
　　距离袭击事件发生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仓库区的重建工作也接近尾声。现在远远看过去，崭新的建筑林立在那片区域，全然看不出当初被袭击时的那种惨状。
　　少年沉默着盯着那边看了良久，直到太宰治拿着文件走过来。
　　“终于把东西整理好了。”
　　爆豪胜己回过头，太宰治边说着边伸了个懒腰，仿佛是他亲自把这些东西整理好的一样。
　　青年笑着问：“爆豪少年，要一起去吃点东西吗？就当是之前迟到的赔礼。”
　　爆豪胜己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他们离开警署、走到街上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了。
　　大片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火烧云横在地平线以上，落日的余晖晕染开来，瑰丽无比。
　　右手边是一道不知尽头的铁轨，隐约还能听见远方传来的汽笛声。
　　“……”爆豪胜己四处看了一圈，总觉得有点心神不宁。
　　等他们两个转过某个街角的时候，太宰治忽然“咦”了一声，停下脚步。
　　爆豪胜己抬头朝前看去，有两个人正迎面走来。


第26章
　　“爆豪……还有太宰老师？”轰焦冻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爆豪胜己和太宰治。
　　他进行职场体验的场所是父亲安德瓦的事务所, 这次和对方一起来保须市是为了调查英雄杀手斯坦因。
　　少年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爆豪胜己的职场体验应该在潮爆牛王那边，那现在对方怎么会和太宰治在一起？
　　大概是还记挂着当初体育祭的事, 爆豪胜己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太宰治则是笑着点了点头：“下午好, 轰同学。职场体验还顺利吗？”
　　“嗯。”
　　“那就太好了，”青年说完, 把目光转向安德瓦。
　　轰焦冻愣了一下，他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自己老爸到现在为止还没说一句话。
　　少年转过头，身材高大的男人冷着一张脸, 看太宰治的眼神不怎么友善。
　　——就算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这两个人关系如何。
　　“……”轰焦冻视线在他们两个之间转了个来回。
　　上次在安德瓦面前提起太宰治的时候前者的反应就有点奇怪, 直到现在他也没弄懂其中的缘由。
　　“你来这里干什么？”安德瓦开口问道。他的语气与其说打招呼、更像是质问。
　　“只是单纯的整理情报，”太宰治扬扬手里的文件，“这不是你们要求的吗？”
　　“那就好, ”安德瓦应了一声, 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相信太宰治的说辞。
　　两只飞鸟从远处飞来, 停在上空的电线上。
　　太宰治指指身边的爆豪胜己：“我们准备去找地方吃点东西, 你们要一起吗？”
　　轰焦冻看向安德瓦。
　　现在还处在职场体验期间, 他是没有决定权的。
　　“不必了, 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安德瓦生硬地拒绝了太宰治的提议。
　　听到预料之中的答复, 太宰治耸耸肩，像是有点遗憾。
　　他刚准备说点什么，声音就被远处骤然惊起的轰隆声掩盖了过去。
　　？！
　　听到声音的几个人同时朝东边的城区望去。